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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尽头是一个宏伟的大殿,这个大殿应该是在原有山洞的基础上重新挖掘修葺出来的,铁脊山天然的地势走向为这里提供了先天防护屏障,连绵起伏的山峦将这里完美的遮挡住,如果不是从下面的山道进来,就算是站在高处也察觉不到这里竟然隐藏着这么一个大殿。

“站住”

大殿门口同样把守着两个侍卫,不过一句话没有说完整就被暴躁的提伯斯两巴掌拍翻在地。

“宝贝徒弟,你今天过来注定要帮我们省下很多时间”阿卡丽微微一笑道。

“那是,我的提伯斯可比这些没用的忍者们要强的多”安妮这话出口,猛然感觉身后均衡教派的忍者反应不对,她赶忙改口道:“我说的是他们那边的忍者,不是我们这边的忍者”

“哈哈哈”

伊泽瑞尔没忍住,毫无形象的笑了出来。

“很好笑吗”阿卡丽瞪了一眼伊泽瑞尔道。

“不好笑”伊泽瑞尔边笑边道。

“那你还笑”阿卡丽冷冷道。

“抱歉,没忍住”

看着阿卡丽冰冷的眼神,伊泽瑞尔赶忙道歉,连刘浪都不是她对手,伊泽瑞尔自然不想招惹这个疯女人。

“轰”

大殿的石门缓缓推开,整个山腰一阵颤抖,一些凌乱的碎石从门缝间弹射而出,与此同时,一群清一色的黑衣忍者从打开的缝隙里鱼贯而出。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冲啊,给我杀光他们”一个带头模样的忍者大叫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带头冲了过来。

按理说这个地方是暗影联盟的大本营,防守应该无比的坚固,留在这里的人应该全部都是绝顶高手,但是刘浪总感觉面前这群忍者就跟闹着玩似得。

果不其然,这个带头冲过来的忍者第一时间变成了炮灰,阿卡丽眨眼间放倒了他,随后身形没入黑衣忍者群里,一顿手起刀落,砍瓜切菜般收割着人头。

“卧槽这个老女人好生厉害,兄弟们,风紧,撤乎”人群里有人大喊道。

刘浪满头黑线,这尼玛跑江湖的口头禅都出来了,暗影联盟的人果真一个个深藏不露。

他们想跑,阿卡丽可不同意,她闪身追上几个落网之鱼,又是一顿手起刀落,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阿卡丽凝视着那个洞开的大门,迟疑了一下,大声道:“冲进去,杀了劫这个叛徒,清理门户”

s:孤寂的心老铁万赏第一更,目前欠九更。

第0401章真假劫

“哗啦啦”

随着阿卡丽的一声令下,一众均衡教派的忍者们潮水般的涌了进去,阿卡丽的身手他们已经见识过了,完全不在他们两位掌门人之下,有阿卡丽在场,什么劫不劫,让他去死吧

众人争先恐后的涌进去,倒是原本站在最前面的阿卡丽留在了最后面。刘浪看着她,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刘浪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从她流露出的那种纠结彷徨的眼神中,刘浪大致可以体会到她内心的风起云涌。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论劫做了什么,不管他多么对不起阿卡丽,但他始终是阿卡丽的丈夫。二十多年来,在看不见劫的地方,阿卡丽心底满满的全是恨,他恨劫的冷血、恨劫的背叛,二十多年来七千多个日日夜夜里,阿卡丽每一分每一秒都恨不得以各式各样惨不忍睹、惨无人道的方式亲手杀死劫成千上万次。

可是二十年后的今天,当阿卡丽真的站在暗影联盟影流大殿的门口时,她却开始有些彷徨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胸腔里填满了三江四海的恨,为什么到了门口反倒是不敢进去了呢

“师傅,你怎么了”安妮似乎也察觉到了阿卡丽的异常,她走回来挽住了阿卡丽的胳膊,亲昵的问道。

“没事”阿卡丽回过神来,眼中凶光毕露道:“走,我们进去”

“唉”刘浪叹息一声,他原本还渴望着阿卡丽在最后的关头会念及夫妻一场,放下对劫的恨,刘浪还是想多了。

刘浪现在也有些纠结,他在纠结这个关头到底要不要告诉阿卡丽二代,然后让她过来,也许阿卡丽和劫会看在女儿的份上冰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

当然,这是最好的结果,不过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这是最好的结果,同样也会带来最坏的结果。假如阿卡丽二代不能规劝父母双方和解,那么今日今时,必定会有人死去,不管是劫或者是阿卡丽,这都是阿卡丽二代所无法接受的。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真的让阿卡丽二代来选择的话,她宁愿死的那个人是自己。

想到这里,刘浪就彻底打消了跟阿卡丽二代打这个电话的念头,如果可以的话,刘浪愿意骗她一辈子。因为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这种惨无人道的痛苦不应该由她来承担。

他们已经进去了,只有刘浪和伊泽瑞尔还站在外面,伊泽瑞尔似乎也看出了刘浪心底的彷徨,他小声询问道:“浪哥,咱们要不就在门口等好了”

“去看看吧”

刘浪最终还是抵不过内心的好奇,二十多年没见的这对夫妻,见面后的第一句话到底会是什么呢

影流大殿空荡一片,除了阿卡丽带来的人,整个大殿上只有一个人,那个人是劫。

劫高高在上,端坐在大殿的座椅上,他仿佛对大殿上的这群不速之客无动于衷,一个人低着头,似乎在沉思。

“今天我代表整个均衡教派,来取你项上人头”阿卡丽波澜不惊的声音冷冷道。

这是一种极度淡漠的声音,仿佛劫并不是他的丈夫,而是一个毫无交集的路人。刘浪熟谙心理学,此时此景,阿卡丽把对劫的满腔恨意推到了门派清理门户的寻常大义上来,她并没有标榜什么,而是她二十年后再看到曾经这个无比熟悉的人,内心的风起云涌让她没办法用一种个人发泄仇恨的方式来解决。

阿卡丽表面越是平淡如水,内心就越是波澜壮阔。

劫没有说话,他依旧端坐在座椅上,依旧低着头,依旧那副沉思的样子。

“你不想说些什么”

阿卡丽的声音开始有些不平静了,二十年,整整二十年,阿卡丽忍辱负重,在暗无天日的守望者之海的悬崖下苟且偷生了二十年,她为的就是今天,等的就是现在这一刻。

可是当她站在劫的面前,宣判着他的死期时,这个男人竟然一点点的反应都没有,阿卡丽不是一个修养很好的人,但是换作任何一个修养好的人怕是都无法在此时此刻还能保持良好的修养。

阿卡丽动了,二十年来三江四海的恨化作了镰刀上的冰冷锋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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