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克号跟随联合舰队航行在普罗斯佩罗到巫师之星的太空轨道之间，站立在舰桥上的泰越此刻紧盯着探测鱼雷被摧毁之前传来的影像。

影像中的一块黑斑便是黑石要塞，勉强能看出它的呈现八芒星的双轴结构和金字塔形状的顶部，其他的敌舰在它旁边显得格外渺小。

“菲尼克斯，黑石要塞到低是古圣建造用于对付太空死灵和星神的武器，还是太空死灵建造用于抑制亚空间的建筑？”

泰越此刻不禁问道，按照审判庭的资料内容，黑石要塞上有灵族的网道大门，同时黑石要塞对于灵能力量的应用甚至比灵族本身还要深入，从这一点来说，黑石要塞多半和古圣有关。

但另一方面黑石要塞的组成材料，类似金属的黑石或者说夜石构成了太空死灵墓穴世界的建筑材料，黑石方尖碑和黑石魔冠这些同样抑制亚空间的建筑上甚至还有太空死灵的文字。

“还记得反灵能项圈吗？”

菲尼克斯没有直接回答，“伺服头颅”望向了泰越。

“当然记得，我一开始训练灵能就是使用的反灵能项圈。”

“反灵能项圈和黑石要塞的材料从原理来说也是一样的，只不过反灵能项圈是由液体金属构成的，黑石要塞本身是古圣创造的一个智慧种族制造的，用来操纵亚空间能量的设备，但太空死灵利用了其中的原理，具体来说是用液体金属复现了夜石的结构，但仅保留了夜石对于亚空间负能量场充能的特性。”

“换句话说，能够使用亚空间正负能量场的夜石造物是来源于古圣，而仅能屏蔽亚空间能量的其他夜石造物就是太空死灵仿造的。”

“什么是亚空间正能量场？”

“以人类帝国的灵能者为例，像你这样的阿尔发灵能者使用的是亚空间正能量场，而不可接触者就是使用的亚空间负能量场，因为对称破缺的缘故，亚空间中的能量以正能量场为主，可以类比现实宇宙中的正物质和反物质，总之两者因为宇宙演化的缘故，其表现又不完全一样。”

“说到这里，我再给你科普一下所谓灵能的本质，这涉及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就是亚空间能量的‘质量生成’效应。”

菲尼克斯看着两眼茫然的泰越，感到自己如同教育一个愚笨的学生，“伺服头颅”闪烁着红光表达了她的不满。

“质量生成效应？！”

泰越尝试着消化吸收菲尼克斯的亚空间科学，她的理论太超前了，相比机械神教的理论，更看透了本质。

“使用灵能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涉及质量生成，简单说就是把亚空间能量转化为现实宇宙的物质，赋予亚空间能量质量的过程就是质量生成！”

“亚空间中没有质量和重力的概念，但经过质量生产后就会被现实宇宙的重力束缚。高维方舟中制造重力武器的自动工厂里面的‘质量机关’就是运用这个原理来产生所有现实宇宙中的材料，而你们所谓的‘神器’多半也是基于这个原理实现匪夷所思的功能。”

泰越这时想起自己看到过‘质量机关’，那是一个巨大的球形金属，这次要去抢夺的黑暗之手也被帝国称为神器，他开始对这个‘神器’好奇起来。

“警报！”

舰桥中的警报器这时闪烁起来，投影中出现了红海盗舰队，敌人发现了帝国部队的行动后，主动向联合舰队发动攻击。

“神皇在上，全舰做好迎敌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