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是嫁过人,其实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哦。她是你的邻居,你无意中和她好上了,所以,她就赖上你了”主持推测道。
我不悦地说:“她虽然是我的邻居,也对我很好,但是,我和她干净得很,至今都没在一起,所以,不存在她赖上我。”
主持对我妄加怀疑,好象我是采花男人一样,这让我非常不爽。
“我多疑了,对不起。”主持道歉。
我见主持道歉了,也就不计较他对我的猜疑。
“苗苗是个好女人,不是那种风流女子。”我替小寡妇说话。
“哦,那就好。”主持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主持问。
我有些不高兴了,心想:我什么时候结婚,与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即使我结婚,也不会请你来参加婚礼。
“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我回答。
主持瞅着我,语重心长地说:“武小郎,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早点结婚吧。”
“过几年再说吧。”我不耐烦地说。
主持如此关心我的婚姻大事,有点让我不理解。
“武小郎,你早点结婚,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这对你有好处。”主持说。
主持的这句话,终于让我明白了。他之所以关心我的婚姻大事,是想让我结婚后,离开的女鬼们。
“我现在没结婚,也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嘛。”我说。
主持阴阴地说:“武小郎,你现在和的女鬼们混在一起,难道叫正常”
“很正常嘛。”我不客气地说。
坦率地说:我跟的女鬼的来往,对我的生活没啥影响。
主持问:“武小郎,你怎么会跑到里,又怎么会做了的压寨老公呢”
“这是我的隐私,我不想告诉任何人。”我不客气地拒绝道。
“武小郎,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也不管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希望你尽快离开那些女鬼。”主持言词恳切地说。
“主持,您认为我有杀身之祸吗”我问。
主持肯定地点点头,说:“这些的女鬼,本来就是一伙土匪。现在,她们变成了鬼,改不了恶习的。”
我不以为然地说:“主持,我知道这些女鬼在世时是土匪,但是,我也知道她们当土匪时,并没干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儿。”
“你了解她们的前生吗我可以肯定地说,你完全不了解。只是听她们的一面之辞,误以为她们是杀富济贫的豪杰,你错了,古往今来,是土匪就会干坏事,没你想象的那么好。”道士给我洗脑。
“别的土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女鬼生前没干过一件缺德事。既然您认为自己掌握她们的底细,那么,请您说说,她们干过什么坏事”我质问道。
主持一脸的严肃,他郑重地说:“武小郎,你听好。这伙女匪曾经杀过一个财主家的小老婆,这个小老婆是财主抢来的,也是穷苦人出身。当时,杀这个小老婆时,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五个月的孩子呢。”
“有这种事”我不相信地问。
我估计,这些都是主持编的“故事”,用来给我洗脑的。
“我问你:有个老七叫刀下鬼吧”主持问。
我点点头。
“就是这个老七,用匕首杀死了财主的小老婆,当时,她一刀扎在小老婆的肚子上,只一刀,就结束了两条性命。”主持说。
主持说得有鼻子有眼,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个事。
不过,我不会光听主持的一面之辞,回到后,我要当面问老七,看她是怎么解释这件事。
“就算的老七杀了财主的小老婆,我想:老七也是误杀。”我替老七辩解道。
“你可以问问老七,也许,她会对你说出实情。”主持幽幽地说。
我不以为然地问:“不就这一件事嘛,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岂止一件,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主持说。
“还有”我吃了一惊。
主持阴阴地瞅着我,问:“有个老八,她会配制毒药吧”
我吃了一惊,想不到主持对的女鬼如此熟悉。
“这个老八有一次给财主下毒,毒死了财主的一个丫环。可怜这个小丫环才十六岁呀。”主持痛惜地说。
“你说老八毒死了小姑娘”我吃了一惊。
主持说的话,虽然我不会相信,但是,主持说得有鼻子有眼,让我不得不相信。
“对。我绝对不会说假话的。”主持说。
我疑惑地问:“这些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儿,您怎么会知道呢”
主持严肃地说:“我是怎么知道的,不会告诉你。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说的这些事全是真的。假若老七和老八是诚实的人,她俩就会承认这些事。”
我当然会去落实这两件事,不会只听主持的一面之辞。
我想了想,说:“就算这两件事是真的,那么,你也只应该惩罚老七和老八,而不应该一棍子打在的所有女鬼身上嘛。”
第399章:揭发了女鬼的罪行
主持阴阴地瞅着我说:“老七和老八只是具体实施者,还有共犯和主使人呢可以这么说,老七和老八犯的罪,是所有女鬼共同策划、实施的。”
我想了想,说:“也许,老七、老八是无意中犯的错呢或者是误杀呢我觉得,其中必有缘由。”
“我不管什么缘由,也不管什么故意的或者误杀的,我看的是最终结果。”主持说。
我没话可说了,因为,主持说的有一定道理。
我相信:主持不会无中生有胡乱编排女鬼的坏话,不过,我也相信:的姐妹们不至于滥杀无辜。
主持期待地说:“武小郎,你知道我为何要追杀的女鬼了吧我也希望你早日醒悟过来,和我联手,一举灭了的女鬼。”
我果断地摇着头,说:“即使的女鬼们生前曾经滥杀无辜,我也不会和你联手的。因为,我相信:她们已经改邪归正,重新做鬼了。”
“武小郎呀,你中毒太深了。”主持叹息道。
我心里很乱,便说:“我走了,希望您明天能参加五饭子的婚礼。”
主持答应道:“我会参加的。”
我转身下了山。
走了好长一段路,我扭头朝“凌云观”望了一眼,竟然发现主持站在道观前的台阶上,望着我的背影。
我有些感动了,我觉得:这个主持有点怪,好象对我怀有一丝亲情。
难道主持仅仅是我爷爷的朋友吗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也许我永远也找不到答案。
gu903();我一回到饭店,三妹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