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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嘿嘿笑了。是呀,胖冬瓜说得对,我也老想着听奶奶的话,给武家接续香火呀。

胖冬瓜埋怨道:“小郎,我请你来陪我给儿子烧纸,就是想让你给我帮帮腔嘛,你倒好,竟然向着我儿子说话,真是会帮倒忙。”

“大姐,不是我不帮忙,是不敢帮忙呀。您儿子已经成了鬼,弄不好一发脾气,就会要了我的命,你说:我敢多劝他吗。”

“唉”胖冬瓜长叹了一口气,说:“这一下完了,张家算是绝后了。”

胖冬瓜瞅着我,恨恨地说:“武小郎,你要是个正经东西就好了,也不会让我儿子对你恨之入骨。假若你跟我儿子是一如既往的好朋友,说不定我儿子会同意你招到我家来。可惜呀,你从苗苗一进我家门,就盯上她了。这一下好,我儿子说了:一辈子不让你染指苗苗。”

“我也没想染指苗苗嘛。”我现在对老七恨了一头包。

我和胖冬瓜离开了坟地。

我一回到孙小二家,就问:“小二,老七回来没有”

孙小二撇撇嘴,回答:“早就回来了,好象已经上床睡了。”

我进了里间屋,见老七侧身睡着,好象睡着了。

我阴阴地一笑,说:“别装了,坐起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老七一古碌爬了起来,嘻笑着问:“姐夫,你是想找我算帐吧”

“对,找你算帐,算总帐。”我气呼呼地说。

“算吧。”老七一脸的不在乎。

我气呼呼地问:“你为何要编排我的一堆瞎话”

老七嘻嘻一笑,说:“我是想断了你和小寡妇的姻缘。”

第217章:半夜飞来的横祸

我愤愤地谴责道:“老七,你也做得太过分了吧,竟然把我污蔑成了衣冠禽兽,现在胖冬瓜已经鄙视我了,她的嘴巴没把门的,要不了三天,全村都会知道我不是个东西,半夜翻窗调戏小寡妇,你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放呀。”

老七不以为然地说:“你怕啥又没人证、物证,不过是做为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我不要脸,我奶奶还要脸那。我是奶奶一手带大的,我成了小流氓,板子会打在奶奶身上,村民会说奶奶没教育好我,你你让我有何颜面去见我奶奶”我气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老七鄙夷地说:“姐夫,至于流猫尿吗不就是开个小玩笑嘛。”

我指着老七,怒气冲冲地说:“老七,我对你是忍无可忍了,现在你就给我滚回九盘山寨去,我不需要你了。”

老七眼睛一瞪,不屑地说:“武小郎,你以为我很想陪你吗哼我是看在大姐的面子上,跑来给你保驾护航的,你不感谢我,还厌弃我,得,我走”

老七一古碌从床上爬了起来,二话不说,破门而出。

我瞪着老七的背影,气呼呼地说:“走吧,早走早省心,你再不走,我也要走了。”

我在心里哀叹道:“我真不该让老七来陪我呀,真的倒了血霉。”

我一头栽倒在床上,突然觉得好累,不但身体累,心也很累。

刚才在坟地里,老七编排了我的一堆坏话,把我的脸面丢尽了。尤其让我恼火的是:老七竟然说我半夜翻小寡妇的窗户,当着胖冬瓜儿子的面调戏小寡妇,岂不是把我置于流氓、阿飞、混混之流了。

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胖冬瓜虽说没全信,但也信了一多半。

孙小二好奇地跑进来,问:“武哥,老七咋走了”

我摆摆手,说:“走就走吧,你别管她的闲事了。”

孙小二担心地说:“老七出门时,还狠狠瞪了我一眼,难道是我哪儿做得不对,得罪老七了”

“与你不相干,你就别问了。”我不耐烦地说。

孙小二战战兢兢地说:“武哥,您不给我一个答案,我今晚算是闭不上眼了,您知道:我得罪不起女鬼呀。尤其是这个老七,她腰间的两把匕首,我见了就腿软。”

我翻身坐了起来,不悦地说:“小二,你没得罪老七,是我和老七闹了一点小矛盾。”

孙小二不解地嘀咕道:“那就怪了,既然我没得罪老七,她干嘛要瞪我一眼呢”

“小二,算大哥求你了,快去睡吧,让我独自清静一下。”我下了逐客令。

孙小二讪讪退出房间。

我又倒在床上,琢磨着:明天得对胖冬瓜做一点解释,最好让小寡妇也给我证明一下,把我半夜翻小寡妇窗户的事,作一个彻底的澄清。不然,这个恶名我背不起呀。

想到这儿,我稍稍安心了一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把我惊醒了。

“孙小二,开门快开门”外面人声鼎沸,好象来了不少人。

我疑惑地想: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来了,来了。”孙小二颤抖着声音回答。

院门哗啦一声开了。

“武小郎住在你这儿吧”一个熟悉的声音问。

我一听就知道是本村的一个民兵。

孙小二回答:“你你们找武哥有啥事”

“你给我让开,我们要抓武小郎,他犯了事。”民兵厉声吼道。

刹那间,七、八个民兵涌进我的屋里。

我躺在床上,抬起头,不以为然地问:“你们找我干嘛”

“把他捆起来,捆结实了。”在民兵的身后出现了村长罗圈腿。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一定是胖冬瓜回家后,把我半夜翻小寡妇窗户的事告诉罗圈腿了,所以,他一怒之下召集民兵来抓我。

七、八个民兵一涌而上,按的按,捆的捆,不到一分钟就把我捆得象粽子。

我心想:仅凭鬼的一席话,定不了我的罪。即使把我交到警察手里,也只会不了了之。所以,我泰然处之。

“喂,你们为何抓我”我质问道。

罗圈腿瞪圆了双眼,厉声说:“武小郎,原来我认为你只是调皮捣蛋,没想到你坏到了骨子里,是个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恶棍。”

“我怎么坏了”我毫不示弱地问。

罗圈腿把手一挥,说:“把他押到村委会去。”

七、八个民兵把我从床上拎了起来。

“你们胡乱抓人,关人,是一种严重的违法行为,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我警告道。

gu903();“武小郎,你犯了事,还敢嘴硬,哼我告诉你:本村长我不但要抓你、关你,还要打你呢。”罗圈腿凶神恶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