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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我惊惶失措地推开小寡妇,张口结舌地说:“我我”

“武哥,难道你不喜欢我吗”小寡妇抬眼瞅着我,眼神里一半是柔情,一半是怨恨。

我望着小寡妇高耸的胸部,微翘的臀部,眼睛有点发花了。说实话,我恨不得象雄狮一样,把小寡妇扑倒在地。但是,我记起了奶奶的话:“武儿,不能让武家绝了后呀。”

我从小就死了爹妈,两岁时,爷爷又“去世”了,是奶奶一手把我抚养大的,奶奶的嘱托整天在我耳畔回旋。

我如果答应了小寡妇,就得招到村长家,那么,生下的小孩就不能姓武了。这么一来,武家就绝了后。

“我我喜欢你,但但是我不能招到你家去。”我艰难地说。

“为啥”小寡妇一脸的困惑,说:“武哥,你家穷得只有两间破草房,吃了上顿愁下顿,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你呀。我虽然是个寡妇,但是,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我一楞,惊诧地问:“你你还是黄花大闺女”

小寡妇一本正经地说:“武哥,我老公是个病秧子,别说干男女之事了,就是翻个身都困难。再说了,一个要死的人,哪儿会对女人有兴趣呀。不瞒你说,我老公连摸都没摸过我一下。”

“怎么会呢”我实在难以相信,小寡妇跟一个男人同床共眠了三个月,竟然还是处女身。

小寡妇嫁过来时,她老公确实已病入膏肓,但是,不至于连女人也不碰一下呀。

“武哥,你不信吗”小寡妇问。

“我我”我不置可否。

其实,小寡妇是不是黄花大闺女,跟我没一毛钱的关系,因为,我是不可能当上门女婿的。

“武哥,你不相信我的话。”小寡妇哀怨地说。

我违心地说:“我我信。”

小寡妇往四处瞅了瞅,见旁边有一片高粱地,她拽着我往高粱地里走。

我挣扎着问:“你你把我往哪儿拽呀”

小寡妇说:“到高粱地里去,我把裤子脱了,让你亲自检查一下,看我是不是黄花大闺女。”

我吓了一大跳,心想:我这辈子没碰过女人,哪儿知道黄花大闺女是啥样呀,就算是让我检查,我也辨别不出来嘛。再说了,小寡妇把裤子一脱,我要是克制不住自己,和她干了那事儿咋办

“我我不会检查。”我竭力挣扎着。

“武哥,你傻呀,连黄花大闺女是啥样都不知道吗”小寡妇疑惑地问。

我摇着头,说:“我真的不知道。”

小寡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埋怨道:“武哥,你就装吧。哼别把我当三岁的小孩了。我问你:你读书时没上过生理课吗”

“上过呀,不过,老师讲得莫名其妙,我没听明白。”我实话实说。

小寡妇嘻嘻一笑,说:“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再给你上一课。”

小寡妇说完,又拽着我往高粱地里走。

我要是让小寡妇给我上了“这一课”,那我就是她的男人了。到那时,我不想招上门女婿就晚了。

正在这危急时刻,我远远看见胖冬瓜走了过来。

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忙说:“苗苗,你婆婆来了。”

小寡妇抬头一看,胖冬瓜真的来了,于是,怏怏地放开我,说:“武哥,你听好了,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你错过了我这个黄花大闺女,以后打一辈子光棍别怪我。”

这次,我要到盘山盗宝,需要一笔资金,想来想去没地方借,只好找小寡妇开了口。

小寡妇嘻嘻一笑,意味深长地说:“武哥,我手里正好有五万元钱,可以借给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得做我家的上门女婿。”

我一听,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小寡妇一把拉住我,说:“算了,我收回这个条件,不过,你借了我这么大一笔钱,要是还不了咋办”

我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是耍赖的人,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武哥,你准备借多长时间”小寡妇问。

我算计了一下,有三个月的时间,完全可以找到藏宝洞,只要拿到了价值连城的宝贝,何愁还不了区区五万元钱呢。

“三个月之内一定会归还你的。”我信誓旦旦地说。

“假若还不了,咋办”小寡妇幽幽地问。

我拍了拍胸脯,说:“我说话算话,说三个月之间还,就一定能还,你应该相信我嘛。”

小寡妇笑着说:“武哥,我当然相信你,不过,俗话说:亲兄弟明算帐,我得把丑话说在前面,假若你三个月内不能归还我的钱,总得有个说法吧。”

“你要啥说法”我不解地问。

小寡妇嘻嘻一笑,说:“三个月内还不了钱,就到我家做上门女婿。”

我咬着牙,心一横,答应道:“好”

小寡妇伸出小姆指,调皮地说:“咱俩拉个钩。”

我和小寡妇拉了钩。

“一言为定”小寡妇笑着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坚定地表示。

第008章:我被胖冬瓜骚扰

我乐观地预计:三个月内挖开藏宝洞不成问题,只要找到了宝藏,区区五万元钱就是小菜一喋了。

可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藏宝洞不但没见踪影,钱也用得差不多了。

假若三个月内找不到藏宝洞,还不了小寡妇的五万元钱,那么,我就只能到小寡妇家去当上门女婿了。

我死也不愿意当上门女婿,有两个原因:一是奶奶叮嘱我:“一定要给武家留后。”二是我害怕到村长家当上门女婿后,被丈母娘胖冬瓜骚扰。

提起胖冬瓜,我是又恼火,又恐惧,又感激,可谓是五味杂陈。

我和奶奶相依为命,老的老,小的小,家里一贫如洗。

胖冬瓜住在我家隔壁,没少帮衬我家。

我家断顿时,胖冬瓜会从院墙那边扔过来一小袋米;我上学交不起学费时,胖冬瓜会偷偷塞给我钱。

我一直喊胖冬瓜叫二娘,在我们那里“二娘”的意思就是姨妈。

我十六岁那年夏天,有一天下午,我到小河里去游泳,游累了,便回家睡个午觉。

胖冬瓜摸进我家,她把手伸进我的短裤衩里,揉捏着我的那玩艺。

我被惊醒了。

“二娘,您您这是干嘛”我大惊失色地问。

“嘻嘻小郎,你长成大小伙子啦,你看,这玩艺都竖起来了。”胖冬瓜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竟然继续揉捏着。

“二娘,您您别摸它。”我从床上一古碌爬了起来。

胖冬瓜意犹未尽地说:“小郎,二娘是给你检查一下,看它有没有啥问题。要是有毛病的话,就得早点治疗,不然就麻烦了,你奶奶还指望着你给武家留后呢。”

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好几次。

有一次,胖冬瓜骚扰我时,被奶奶发现了。

奶奶背地里对我说:“小郎,你二娘对咱家不错,要不是她,咱家的日子就没法过了,所以,咱不能得罪她了。以后,我不在家时,你就把门锁好,别让她进来就行了。”

gu903();此后,我对胖冬瓜倍加提防,让胖冬瓜无机可趁了。胖冬瓜每每碰到我,一双眼睛就象钩子一样,在我胯部瞅来瞄去,一副馋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