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颜、雪白衣带,更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似乎她本就是天上的仙子。
看到这美不胜收的一幕,我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不够用了,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把目光移开。
“你看什么呢”
突然,她那清脆如黄鹂啼鸣的声音将我惊醒,回过神来,就见她的娇颜上挂上了滴滴泪珠。
“你怎么了”
看到她伤心流泪,我不免产生心痛的感觉,似乎让这样一个仙子落泪是一件非常罪过的事情。
在我移步到她边上坐下时,她轻轻地摇摇头,抬起纤手将脸上的泪珠轻轻揩去。
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诉衷肠
拭去泪水后,她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又是悄声说道:“你知道么,父王死了,娘也早就死了,现在连哥哥、弟弟都不是哥哥、弟弟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话时,她的身体还微微颤抖着,其中似乎积蓄了太多的痛苦与压力,让我心中不免生出怜意。
我知道,赵王逝去的事情对她的打击远远没好,只是迫于形势,我们必须赶快出来,离开冰城。
于是,她将强行将悲伤压下去。
要是一直压制着,也不会被察觉出来,但今天又被哥哥、弟弟都非亲生这个消息刺激一下,就彻底爆发出来了。
压制后的爆发,绝对是非常痛苦的,她现在的心里也绝对是痛不欲生吧
缓缓伸出手,将她揽到怀里,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些,说道:“哭吧,要是不开心的话,就哭出来吧”
这句话就是引子一般,将她原本摇摇欲坠的精神彻底拉倒,她就将螓首抵在我胸口上嚎啕大哭。
为了避免麻烦,我只能用出源气隔住这边的一块,让她的哭声不要传出去。
女人都是水做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前辈高人说出这种准确到极致的话
在我怀里哭的赵倩足足哭了半炷香的时间,泪水沾湿我胸口后,开始向其他地方蔓延,让我就跟洗了澡似的。
最后,实在是哭不出来,她才缓缓抬起螓首,看到我湿漉漉一片的胸口,她还很“没良心”地笑了。
见她的情绪终于是好转了,我也暗暗松了口气,只要她开心就好了,真是不愿意看到她愁眉苦脸的样子。
沉默之时,我想起来和她分开的那一次,于是问道:“对了,在襄阳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先走啊”
当时,和雨中伞花萱交手后,我们两个人都身受重创,她的伤应该比我还重。
后来我们都被长无痕大哥治好了,她却莫名其妙地先我半个月走了,大哥还说是她极力要求走的。
被治好后,我的实力更上一层楼,达到了小成境界,这也是一个让我很不理解的地方。
询问大哥的时候,他给出的回答也是遮遮掩掩的,似乎其中的过程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
说到这里,她也是欲言又止,俏脸上还莫名其妙地浮现出羞红,让我大感疑惑。
“怎么,有什么不好说的地方吗”
我也是有些苦恼了,难道说解释这个问题真的就这么困难
“嗯”
脸上的羞红更盛,她用力地点了点头,不管我说什么,埋在我胸口的螓首就是不愿意再抬起来。
真是尴尬了,这样的话,我怕是永远也不要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稍微有点纠结,但我想想又释怀了。
我们两个都可以好好地在这里,这也就是很好的结局了,还要那么纠结过程干什么。
虽然说把这个问题放下来,但又有一个问题涌到心头。
“你的王剑经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王剑经本身就是侍剑经,为什么你可以将自己的剑气融合到我的体内”
“就算是王剑经自身的特性,也不能随便找一个人就可以把剑气注入进去吧”
她深有其事地点头,螓首还是没抬起来,低声说道:“王剑经是从侍剑经中分离出来的,取出的精髓是侍剑经的攻伐部分,但保留了侍剑经的特性”
“不过,想要发挥这种特性,必须要由保有保有处子之身的女子修习王剑经。”
说到那让她羞意更盛的词时,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我都似乎都可以感觉到她羞红脸颊上传出的热度。
“而且,这样的侍剑融合一生只能对一个人,而我也只能对你这样做,你明白吗”
听到这种话,我心中顿时有了点古怪的感觉,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是我,难道说我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么
说完,就见她缓缓抬起头来,双臂撑在我的肩膀上,还攥紧我的衣服,身体侧坐在我的腿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你明白吗”
听到她有些局促的话语,我真想伸手挠挠头,我还真是不明白
“这”
似乎我的脸上又有了表情变化,而且她也看到了,俏脸上顿时有了焦躁的神情。
“我都这样说了,你怎么还不明白”
看她这样子,似乎都要急哭了,但我真是不明白,不明白这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最后似乎做出了决断,她的双眸猛地阖上,咬牙喊道:“你是我的是是我的仪宾啊”
“呀啊啊”
我顿时一惊,仪宾不就是郡主的丈夫么,她之前这样说不是权宜之计么,怎么现在
对赵倩,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虽然成亲了,但心中从来都没有放下她,可是
犹豫了一下子,我最后还是决定跟她坦白这一件事情,就算她到时候要离我而去,我也算是无怨无悔了。
“那个赵倩,我啊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听我说的时候,不要太激动,等我说完好吗”
她的美眸似乎满是狐疑地瞥了我一下,灵动的大眼睛似乎在说,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在外头勾搭了哪几个姑娘吧
要是她真想表达出这种意思,那我只能说,远远比这个严重。
“我在一个月前成亲了”
艰难地将这句话说出来后,我的眼睛都闭上,等着她在我脸上重重地甩上一巴掌。
我这时候说出这种话来,绝对会被她狠狠地揍一顿吧,都是有了家室的人,还非要和她这样不清不楚的,真是该死
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这意料之中的一巴掌迟迟没有打下来。
有点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感觉,我缓缓睁开眼,发现她保持撑在我身上的姿势不变,脸上也没有表情,只是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