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水嫩,似乎弹指可破的柔荑则紧紧交叉在胸前,遮掩着什么
呃胸
我在这一瞬间,突然明白之前手肘碰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了。怎么一醒来,就会遇到这种尴尬到极点的事情。
被她怒目相视,似乎我只能抬起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的手,冲着她尴尬地摆了摆,然后露出僵硬的笑容开口说道:“呃舞尘,早呀”
话音一落,我顿时发觉她眼中闪烁的杀气似乎变得更加恐怖了。要不是在床榻上,手头没有剑,说不得她马上就一剑刺过来了
“你该死”
怒喝一声,只见她一掌拍在床榻上,整个人纵身而出,朝我扑过来。
看她杀气腾腾的样子,我只能在心中暗叹,不被她揍一顿,今天这事怕是没办法善了有了这个想法,我站在原地不动,任由她过来收拾我。
“你这个混蛋、混蛋”
但真实情况却让我一些发傻,只见她如燕投怀,扑倒我的身上来。
她这么斥责着,也以很快的速度用柔荑搂住我的脖子,柔软的娇躯整个贴在我的身上。我则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吓得呆滞,只能看着前方不断眨着眼睛。
“舞尘,你怎么了”
我如此说道,但她听完后脸上却出现了真正生气的表情。两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混蛋,要是你真的死了,那我怎么办”
说着,她看着我的大眼睛逐渐湿润,两道豆粒大小的泪珠随着嫩白的脸颊滚落下来。
“我真的好害怕我好怕你死了好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从她那颤抖的声音里,我听到一种至今从未曾出现过的软弱。这种感伤让我心中也是一阵发酸,双眼也逐渐布上一层水雾。
是呀我真的就差点再也醒不过来了
“混蛋让我这么伤心你要怎么赔我混蛋混蛋”
说着说着,她的面容便开始扭曲了起来,或许是为了藏起自己这样的软弱,她慢慢将螓首靠在我的肩膀上,搂在我脖子上的柔荑也越来越用力,似乎要把我禁锢到她的身体里。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将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放的手缓缓移到她的背上,将她搂入怀中。
“混蛋、你是个混蛋呜呜”
靠在我的肩上,她还是不断地责骂着,泪水仍在不住的流淌。
“对不起,我是个混蛋,别再哭了”
“要你管我,混蛋呜呜”
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在她们哭的时候,谁来安慰都没有用,非要等她们实在哭不出来了,她们才会自己停下来。
在我身边的清玲、云儿、剑儿、轻舞尘似乎都是这样,女人都是水做的,这话真不假
“哭够了吧”
看着双目红肿的轻舞尘,我很是无奈地问道。她却对我点点头,肯定我的说法,这让我瞬间无语。
见我那一脸无奈地表情,刚哭完的她还笑了,如同昙花一现的笑靥让我一时看呆了。
“你还看,呆子”
“呃”
被她一语戳破,我很是尴尬地挠挠头,这个妖精般的女人,魅力确实太恐怖。
“害我这么伤心,你要怎么赔我”
听她这样说,我心中顿时产生一些坏坏的念头。
揽在她纤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拉到我们可以感受彼此呼吸的距离,我笑问道:“你真的要我陪么”
她那对美眸中黑瞳微收,柳眉抖动一下,回答道:“不然呢你敢赖账么”
越是靠近,这香味越是深入心灵,嗅着那香味,我有些醉了,心中也萌发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波动。
“好,我现在就陪你”
说完,我低下头去捕捉那抹红润。见我靠过来,她马上惊慌起来,正要挣脱,我圈在她柳腰上的手腕用力一收,她便力气尽失,不再乱动。
这是我第一次吻她的唇,这种感觉就如同当初吻清玲那般。
这种感觉在淡香的催化下,彻底印入心灵,和这感觉一起的还有那闪着泪光的眸子。
她真的和清玲很像,在很多时候,就连这种感觉都是那般虽然像,但我心里很清楚,清玲就是清玲,再像也是无法替代的。
拥吻良久,我有些不舍地将她慢慢松开,此时她的双眸已是一片迷离,似乎已经春意萌动,脸上更是一片绯红。
搂着这娇软无力的身躯,我低声问道:“你还站得住吗”
她的小拳头随即在我身上打了一拳,还娇媚地白了我一眼,红唇轻启,低斥道:“登徒子”
这个妖精春意荡漾的眼神,仿佛能勾魂夺魄一般,被这样白一眼,我的脑子在这一瞬变得一片空白。
我这样静静地抱着她,她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和我一起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温馨。
“对了,我睡了多久了”
一问,她又给了我一记粉拳,而后说道:“你这次足足睡了十天”
“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想到我之前全身赤裸地睡在床上,我就感觉心里毛毛的,什么鬼呀
被问到这个问题,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半天没有说话,犹豫好一阵子才回答道:“你之前全身发凉,空见大师说你不能穿衣物,所以我就”
听她这样说,我心中顿时感动不已,她那样做是用自己的体温帮我取暖,一个姑娘家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空见大师是谁”
“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伤得那么重,若不是空见大师用梵音寺的独门内息帮你疗伤,你早就死了对了,你到底是被谁伤成那副样子,你留下来的纸条又是怎么回事”
她不问还好,一问就让我想起曹成殇之前对我说的话。想起这个,我感觉心痛地吸气都变得困难不已。
要让我在亲生父亲和养育我十八年,教我一身剑术的老头子之间做出选择,这还不如让我去死了
“龙辰,你怎么了”
靠在我的胸口,我心中的起伏、气息的变化她马上就察觉到了,她从我身上起来,看着我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