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的看着自己,那中年男子抹了把头上的汗,得意洋洋的冲店长说:“怎么样,没更高的价格了吧,还不落锤”
一名实在看不下去的吃瓜群众悄悄拉了他一下,说:“兄弟,快走吧,别丢人了。”
“啊丢什么人”那中年男子顿时火冒三丈:“我真金白银买东西,比你们高怎么就丢人了”
另一名围观群众叹息一声,指着站在最前面的李老,说:“看见那位没有,人家出价三千万。”
三千万那中年男子愣了下,顿时垮下脸:“有没有搞错,一个多小时叫到三千万,印钞机转世啊”
展文柏彻底愣了,三千万
再看看李老那有些熟悉的面孔,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位,那三千万倒真算不上太高的价格。
不管他怎么想,这场拍卖会,最终由李老竞拍成功。
三千万的玉雕,在唐氏几十年的发展历史中,也极其罕见。媒体们蜂拥而来,从各个角度拍摄这尊传世之宝。而这正符合唐振中的期望,越多的人知晓这尊玉雕,就能为唐氏带来越多的利益
店长更是趁着热度没有下降的机会,把店里的玉雕拿出来继续进行拍卖。
虽然围观者大多没什么钱,但几千几万还是能拿出来的。见识了火麒麟玉雕,他们心里对纯手工雕刻起了很大的兴趣。看到那些原本无力购买的围观者,此刻竞相报价,唐振中嘴都笑歪了。
虽说最终的成交价,基本都低于原先的售卖价,有些甚至只相当于一折两折。可唐振中并不觉得吃亏,通过这场拍卖,唐氏集团手工玉雕的名气已经打响。只要火麒麟玉雕的报道能传遍全国,今后提起玉雕,人们首先想到的,必然是唐氏
能达成这个目的,唐氏就算胜利了
要说对这场拍卖会最不高兴的人,非苏盛丰莫属。他坐在车里与雷克斯笑谈,可心里却在盘算着,要怎么整治那个敢跟苏家抢东西的老头。落了苏家的面子,不管你是谁,都要扒下来一层皮
但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耿耿于怀的火麒麟玉雕,竟是那个庶出子弟亲手雕刻出来的。如果苏家能对苏杭稍微重视一点,以苏杭的个性,宁愿一千万卖给苏盛丰,也不会三千万卖给李老。
苏杭并不知晓苏盛丰也到过拍卖会,他在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店铺,一路朝着诊所的方向而去。见苏杭来到,闫雪颇有些惊喜的感觉。她猛然想到今天诊所开张了,连忙把账本和三千块拿来。
得知三颗解酒药都卖了,苏杭微觉惊讶。原本这三颗药丸只是试验品,并不觉得会立刻卖出去。再仔细问问,这才知晓,展文柏一个人就买了俩。若不是先前那个醉酒的人刚好来到,恐怕他会一口气全买光。
又是一笔小人情啊看着桌子上放的三千块,苏杭心里微微有些感慨。
把从唐振中那买来的部分玉石倒在桌子上,又用专门粘玉石的胶水,将之一颗颗镶嵌在墙壁上。妍妍在旁边好奇的看着,很懂事的帮苏杭把玉石递过去,同时问:“天使,你在干嘛呀”
苏杭笑着摸摸她的小脑袋,从其手中把一块玉石拿起来按在青石砖上,说:“在给妍妍摘月亮呢。”
“天使骗人”妍妍大声说:“月亮在天上,怎么摘的下来”
苏杭没有辩解,笑了笑转过头,继续忙活手里的事情。看着女儿在那缠着苏杭,闫雪忍不住抬头看向外面。柔和的月光,掠过牌匾洒了进来,让地上仿佛铺起了一层白霜。
几分钟后,苏杭粘好了所有玉石,他后退几步,顺手关上了灯。有些恍惚的闫雪吓了一跳,以为是停电了。忽然间,妍妍“哇”了一声。
她循声望去,只见墙壁上,一颗颗小小的圆月亮起。
不如真正的月亮那般皎洁,更像蒙上了一层轻纱,迷迷蒙蒙,显出几分朴素。
那光如水,从墙壁上挥洒下来,朦胧间,闫雪好似看到了一颗颗星点在半空浮动。时隐时现,若有若无,让整间诊所,都仿佛漂浮在星空之中。
50暧昧的姿势
到中药店的时候,销售员直接认出了他,二话不说,立刻给店长打电话。等轮到苏杭抓药的时候,店长已经站在销售员的位置亲自接待了。他要看看,这小子究竟耍什么花样。
苏杭直接开口问:“前面一个人得了什么病”
“又来这套”店长心里冷笑,表面却一脸平静,说:“不好意思,客人,不能随意透漏。如果您不买药,请让后面的人来。”
苏杭没有失望,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店长,忽然问:“你最近是不是觉得腰不舒服经常冒虚汗,手脚发凉”
店长愣了愣,最近确实有这些症状。不过他早已知晓,这是肾亏,大部分现代人都有这毛病。可眼前这年轻人,怎么看出来的
不等他问,苏杭已经闭上了眼睛。他从对方面部和眼睛,肤色等看出了病症,明显气血两亏,肾精不足。既然问不出别的病,那就推演治肾亏,补气血的药方好了。见苏杭闭眼,店长犹豫了下,最后选择了等待。至于后面排队人的催促,自然有店员应付。
过了一会,苏杭睁开眼睛,开始报药材名和剂量。
店长一边安排人抓药,一边在柜台下把所有的药材都记录下来,想等闲暇的时候,看看这方子究竟是不是治肾亏的。
但他失算了,苏杭报的药材除了肾亏,还有解酒用的。两种方子的药混在一起,除非他是神仙,否则绝不可能找到正确的答案
不多时,苏杭已经报完了所有的药材,算完账,两百块。
店长一边收钱,一边犹豫要不要问药方。不过后面人催的急,他也拉不下脸,只好放弃这个打算。
提着一袋子药材,苏杭很快回到诊所,接了闫雪母女俩回出租屋。闫雪在出租屋附近扫视一番,没有发现陈志达的踪影。这几天陈志达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一直没有来。闫雪并不觉得失望,反而松了口气。她很怕陈志达和苏杭碰面,那样太过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