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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学主,他日你必会庆幸你的明智之选,等候消息吧。再来的一战,必将中原正道一网打尽。”随之转身离开。太学主看着离去的身影,心中越发的阴沉,“司马乘风,你还隐瞒了什么。嗯,这都不重要,太学的力量,你又知道几分。”

巍峨玉京山,势可参天穹,不华人今晨,为此道领峰。苍跟随者道童的脚步,踏上曲径通幽的玉京山峰,高姿挺拔,耸入云霄,平静的道心,也随着越加临近而渐起波澜,心中不由得暗思:“玄君再出,象征着不只是玄宗宗主之位,更是道玄一脉的最高执掌。”

当来到山顶之时,一股古朴盎然的道之气息扑面而来,迈步踏入其内,只见此地地方八十一步,法九九之数,唯升阳之气。治正中央名崇虚堂,一区七架六间十二丈,开起堂屋,上当中央二间上作一层崇玄台。当台中安大香炉,高五尺,恒火责香。开东西南三户,户边安窗。两头马道。厦南户下飞格上朝礼。

绕过前台步入大殿,只见一名中年道者盘坐在蒲团之上,之前檀烟缭绕,朦胧中道者具体面目却是观不真切,不管是不是真,单凭此人身上的道华灵光,就足以证明此人修为已臻化境,一声礼遇,也是当之无愧,“苍,见过前辈。”

“噢,心存疑虑吗”

“不满前辈,是。”苍直率地回答,令虚靖翾轻微的点了点头,“心有有想,直言不讳,六弦之首所修持之道,应是老子的:持静、处后、守柔、内收、凝敛、含藏的理念。”

“前辈好眼力,苍正是参悟了老子的道德经,才领悟现今一身修为。”初时的紧张过后,苍也及时的调整了心态,现在已是一片平静无波,“我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

“道门三御三家:玄宗弦首苍、剑子仙迹,以及云飘渺蔺无双。玄宗占了其中两人,我心甚慰。”虚靖翾拂尘一扫,案前出现一个蒲团,“做吧,”苍不疑有他,坦然而坐,“一曲天波怒潮生,六弦沉寂为君吟。第一弦:绝世风采;第二弦:过人胸襟;第三弦:心思缜密;第四弦:肩担大局;第五弦:情义深重;第六弦:定义无限。六弦,好名,苍,好名。”

“前辈妙赞了,苍愧不敢当。”

“过分的谦逊,便是作态。苍,身为六弦之首的你,将来少不了要撑起玄宗栋梁,你可有再次肩挑大任的准备。”虚靖翾双眼一眯,盯着苍的双眼,似是想从其中看到些什么,但,就像他的名字一般,似云非云,可堪苍穹,涵盖万千,波澜中,就如同看山是山乎看水是水乎山者本是山,水者本是水,山山水水全由个人。

“在证明你真是玄宗新任宗主之前,苍不作表态。”

“哈,小心谨慎,非是大气之家。苍,何必瞻前顾后,其实你的心中已有定论,只待最后的印证。”虚靖翾话音刚落,潇湘月、古随风连襟而入,“启禀宗主,准备事宜已经完备,只等玄宗大典到来。”

“是。弟子告退。”

两人似是未曾发现苍的身影,但苍此刻,却是放下了心中最后一点戒备,行宗门之礼,“六弦之首苍,拜见玄宗宗主,苍,将为玄宗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好,好,好。苍,现在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重组六弦与四奇,以你为首,不求现在备齐,只求人与心皆是上上之选。”虚靖翾给苍的第一个任务竟是重组昔日玄宗之柱,苍铭感于心,应下此事,“我相信你的眼光。”

鹿苑内阁中,两位佛法大家相对而坐,饮一杯佛茶,舒心净尘,安神凝魄,“有云:昔佛坐树下时。佛为无央数人说法。中有得须陀洹。有斯陀含。有阿那含。有得罗汉者。如是之等不可计数。时佛面色无有精光。状类如愁。阿难深知佛意。长跪白佛。礼侍佛八年。未曾见佛尊颜无有光明如今日也。有何变应令佛如此。今日谁有失大行者。谁有为恶堕地狱者。谁有离远本际者耶。佛告阿难。”

九界佛皇饮一口香茶,舒润一下喉咙,接着说道:“譬如商客多持珍宝及数千万远行求利。道逢盗贼亡失财宝。其身裸住无以自活。宁愁忧不。阿难白佛。其愁甚剧。佛告阿难。我从无数劫来。勤苦为道。欲救度一切人民皆令得佛。我今已为自得作佛。而无一人作功德者。是以不乐身色为变。阿难白佛。今佛弟子有得罗汉。已过去者今现在住及当来者。不可计数。有得阿那含斯陀含须陀洹。亦尔叵计。云何无因功德度者。佛告阿难。”

一步莲华接下最后一段,那是故事的结尾,“譬老公妪生十数女。当能典家成门户不。阿难言。不能也。佛言。虽有罗汉无央数千因我法生。犹非我子。会亦不能坐佛树下故。譬如生女虽为众多。行嫁适人公妪孤独。我亦如是。时佛涕泣堕三渧泪。九界佛皇果然博文,佛法精湛。”

“佛陀流下三滴眼泪,三千大千世界为之震动,数不清的天、龙、神、人都发起无上菩提心。这时,佛陀的面容立即端正和悦,放出无数光明,照亮四方,言教法后继有人也。”九界佛皇苦笑一声,“今有幸见之,却是用于我身,惭愧。”

“佛有三泪:济世救苦,普度众生,佛法无边。”一步莲华心中不觉得为此惋惜,因为这滴佛泪用在了最该用的地方,“佛皇不用如此,为之所为,用之所用,不枉佛之一泪救世。”

而在鹿苑之外,两道邪灵亦是冷眼观望着百灯联戒,养骨者冥思苦想,却是毫无破解之法,只得转而求其次,“如今首要工作,一者,须尽快知悉阵中的状况,并与双座互通讯息。再者,也要设法破阵,解放双座。”

“玉织翔既已此阵欲困双座,谅必便非一般法宝功法所能破解,咱们须赶紧查出破阵之法。”话音刚落之际,此时,天外传来音响,低沉中威严不凡,霸气中睥睨天下,“双座之事,不用着急。”

“嗯,是邪乘。”

“一切待我回转,在做行动。”面对邪乘的命令,养骨者也不敢违逆,两人皆是一礼应下,“既是邪乘出口,那养骨者便暂缓行事。”

“等候消息吧。”声音远去,养骨者两人却是面有喜色,“妖世浮屠首先精锐,想不到会是邪乘。蛰伏了千年,能与梵天对敌的邪灵传说,将因双座祸世而再次闹动,哼哼哼哼。”

“你们想不到的事情可不止这些。”突来言语,让禁种虫父两人顿时大惊,回声而望,只见蒙蒙烟云中,走出一道嫣红的身影,“生死不随人,枯骨执笔月依稀。”

天都大殿之上,灯光亮起,威武霸气的身影从外归来,“吾之双足踏出战火,吾之双手紧握毁灭,吾名罗喉。”王者归来,武君一身从容,锦袍一扬,大马金刀的座上高首上的金座,四周回荡着恭迎虔诚,“消息。”

巫读经等四人起身躬身一礼,“以寻得影神刀的下落,落在一名名为少独行的手上。”

“妖体半僧道。”

“参见武君。”

“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