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功夫,老鸨还是没有出来,武松有点犹豫了:“该不该去看看,万一她小解完,还要办大事,岂不是要自挖双目哎,为了杀那高衙内,喵一下吧”
武松快速的看了一下,老鸨的裙子还在地下,才安心了,又等了一盏茶功夫,越来越不对劲,立刻转身进去。
“嘿竟然给那老鸨借尿遁了”
武松气得一拳将未倒的围墙打倒,原来在地上只剩下一条裙子,老鸨裙子都不要了,便逃跑。
“老鸨能逃去哪里呢对了,她如此贪财,一定舍不得烟月楼的金子”
武松飞奔回到烟月楼,直奔老鸨的房间,小翠和小兰在门口,看到武松,声音提高了八度:“武官人,你来了”
武松也不答应,一步跨进房间,只见里面十分凌乱,却空无一人,看来老鸨走了不久,自己是从门口进来的,老鸨不可能从门口逃跑。
推开窗户一看,此处离地面甚高,老鸨在高柜上也如此狼狈,不可能从窗户跳下去,武松在房间搜了一轮,也没有老鸨的踪迹,那个装金子的柜子还在。
“难道这房间能通往隔壁的房间”
武松走出房门,要到旁边的房间看看,突然心念一动,慢慢倒回房间,弯腰将那装满金子的柜子扛在肩上,哈哈大笑。
“老鸨逃了,这些金子也是肮脏,倒不如到大街上派给穷人,小翠,还有小姑娘,你们是不是穷人是的话就一人过来拿十两金子”
“老娘才是东京城最穷的人”一把沉闷的声音从地板下传出来。
第一百九十五章虔婆妙招引衙内求自动订阅么么
笃笃笃
地板下传来三声敲击声,小兰立刻跑过去,将软床移开,现出一个拉环,用力一拉,老鸨便从里面钻出半个头。
武松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扯了起来,痛得老鸨杀猪似的“哇哇”大叫。
“你连死都不怕,还怕痛么”
“你真是蠢人,这世上有不怕死的么你让我出卖高衙内是死,不出卖也是死,我可没那么笨”
“既然你怕死,为何还从地牢出来”
“没了金子,比死更可怕”
武松听了哈哈大笑,将老鸨放下,他一手举着箱子一手拉着老鸨:“看来我要带着金子跟你去太尉府”
看着武松举起她如心肝宝贝的金子,老鸨只好乖乖的跟在身后,一直来到太尉府。
武松隐没在墙角,监视着老鸨,老鸨敲了门,对出来开门的管家高富说道:“你进去跟高衙内说,烟月楼的妈妈拜见。”
高衙内坐在软床上,满地都是他摔烂的杯子,他指着身前一位老者骂道:“亏你还说自己是京城名医,我的腿痛得要命,你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衙内,什么止痛药方都用过,你还是说无效果,老夫也是无能为力,你去请洪御医吧,估计也只有他能治好了。”
嘭
高衙内又甩了一个杯子,骂道:“滚出去洪御医那老匹夫给那人吓了一下,竟然病倒,自己作为大夫也治不好自己,能有什么用”
老大夫如获大赦,倒退着出去,嘴里嘀咕道:“能医不自医,洪御医怎能替自己治病,嘿,你那病哪里是脚痛”
“你们这群饭桶,没有一个比得上陆虞侯的,他死后,没一个能为我分忧,都给我好好想想,怎样才能得到林冲的妻子张贞娘”
“衙内,外面有烟月楼妈妈求见”高富进来禀告。
“你过来”
啪
高衙内给了高富一击嘴巴,骂道:“你没看到我心烦么还净给我添乱”
高富挨了嘴巴,给臭骂一顿,气气的走出门口,将老鸨一推:“你这个瘟神,害我给衙内打了一嘴巴,你走吧”
“管家哥哥,衙内何故生气”
老鸨温言道,她身体肥胖,没半点的姿色,可是靠开青楼起家,那些哄男人的手段自然是信手拈来,一对媚眼,加上能挠动人心的言语,竟然令高富一股怒气全消。
“妈妈,你不知道,衙内脚痛,看了许多大夫都不管用,在里面大发雷霆,嘿,其实什么脚痛,还不是想着那娘子。”
老鸨微微一笑道:“管家哥哥,你稍后,我为高衙内送一副药,保证药到病除。”
老鸨把一位提着篮子卖梨子的小孩叫了过来,跟他买了一个梨子,交给管家,笑道:“你拿进去,说我卖一个梨子给高衙内,只收一千两金子,你只要如此说了,他不单止药到病除,还会打赏你。”
“打赏我可不敢奢望,不打死我便好,若非是妈妈你,我还真不受这气”
“衙内”
蹭
高衙内拔出宝剑,指着高富骂道:“你是否要我杀了你才安心”
“衙内”高富吓得跪在地上,反正都是那样了,干脆把老鸨的话说了,看看能否令衙内息怒吧:“门外的妈妈说卖一个梨子给你,你便药到病除。”
“梨子”高衙内十分狐疑的拿着梨子:“梨子,梨子,梨李”
“高富,这梨子卖多少钱”高衙内脸上露出异样的神采。
高富十分惊奇,可也知道老鸨的话没错,立刻道:“她说卖一千两金子。”
“一千两金子”几个泼赖惊得张开了嘴巴合不上去。
“一千两金子哈哈,便宜,便宜”高衙内大喜道:“高富,你带来这副药甚好,我的脚不痛了,快请妈妈进来,你自己到账房支取十两银子赏金,说我赏给你的,便可以。”
高富还真是经历了大悲大喜,第一次进来给甩一耳光,还给臭骂一顿,这次来不单只没骂,还得到十两银子。
他笑眯眯的将老鸨请进来,一路上千恩万谢。
小厅内,只有高衙内一人,翘着二郎腿,咬着梨子,老鸨笑盈盈的进来作福道:“拜见衙内,不知这梨子可口么”
“人间极品”高衙内笑道:“只是我听闻这是皇上御赐给你的传家宝,如何肯低价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