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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了路,我们也会在一起。”

还是不要了。

王钦在心里回答。

如果迷了路,你就把我忘了吧。

“当然。”他的嘴巴却说出了不同的答案:“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但是不要一起陷入危险。

“所以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啊”韩雨琪撒娇:“关于妲己的。”

王钦刚想拐开话题,便听韩雨琪打断道:“你刚答应我会和我同进退的。”

傻丫头,那当然是哄你开心的谎话而已。

“我忘了。”王钦说谎。

韩雨琪皱眉:“那我生气了。”

王钦垂眸。

他当然会去那个位面,也会去找妲己,但根据大乔的预言,他十有找不到复活妲己的方法。

妲己死了太久,早已不在太乙真人能复活的范畴内了。

虽然不知道大乔关于苏子衿的预言部分为何出了问题,但除此之外,无论是关于南陌和徐逸凡的预言、还是关于王易秋加入onor的预言,最终都得以实现。

就连陈淞被陈老爷子逼迫退圈、回家继承亿万家产这种怎么看这么扯淡的事情,大乔的鲤鱼灯都做出了精准的预判。

他不敢抱有侥幸。

如果妲己真的无法复活,他决不能让韩雨琪亲眼见证真相。

他可以让她怪他,可他不能让她绝望。

第754章野位空缺

白泽离开天秤、加入onor的事情一曝光,果然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

不少天秤的粉丝提出质疑,质问历久弥坚为何抛弃原队、转而投奔宿敌。

白泽对此闭口不谈。

而onor的兄弟队青岚则公开发文怒怼天秤,并称天秤挖走onor的丶r为onor精心培养的打野丶北海有鱼,现在挖走天秤原打野,不过是以牙还牙。

onor转发了这条微博,但不予评论。

于是舆论便被引向了天秤和onor互挖打野的做法,白泽的微博下面安静了不少。

天秤挖丶北海有鱼分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若说报复,onor的反击实在太晚,明眼人都知道这不过是onor和青岚为了在舆论上保护白泽才翻出来的旧账。

奈何按着原本的舆论方向,完全是被挖角、损失惨重的受害者形象的天秤对于onor和青岚的祸水东引竟然选择了配合,不仅没有将话题带回白泽身上,反而主动就两队互挖事件展开了撕逼,一时间,整个圈子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互挖事件上,白泽本身所承受的舆论压力几乎降到零点。

坐在onor的训练室内,看着互为宿敌的两支队伍在这件事情上对他极其默契的保护,白泽不由得对姜莫邪的动机再次感到疑惑。

姜莫邪和王钦不和,这是整个圈子都知道的事情。

据小道消息瞎传,姜莫邪早在出国留学之前就和王钦熟识,且是他同父同母的天才姐姐的挚友,直到王钦那位堪称学界奇迹之光的姐姐离奇失踪、被警方判定为死亡,两人都关系密切。却在王钦组建onor后不久莫名闹掰。

这么多年来,两人的关系可谓是水深火热,但哪怕是最熟悉姜莫邪的afoy,都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情同兄弟的两人闹到这般田地。

但是不得不说,在某些事情上,王钦和姜莫邪之间的默契依然令人惊叹,两人的处事立场虽然天差地别,但在对于部分问题的方式上,默契程度竟不亚于onor粉丝称为神迹的和的中野组合。

就比如这一次,关于白泽的转队,两人竟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保护。

onor主动转移舆论关注点。

天秤立刻爆料配合。

这让白泽生出了一种浓浓的内疚感。

姜莫邪对他很好,或许真的只是因为他们共事的这些日子里,两人惺惺相惜,生出了感情,而不只是因为他是当前职业赛场上唯一一个无论什么局势,都能在野区和onor的抗衡的顶尖打野。

天秤不养闲人,不代表天秤冷血无情,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于是面对姜莫邪的邀约,他不假思索的选择了同意。

然后。

准时出现的并非姜莫邪。

而是从天而降的花盆。

由于当天有风,且花盆的主人和白泽素昧平生,大家将其视为意外。

但由于花盆坠落之前先落下的瓦片引起了白泽的注意,抬头发现花盆坠落后,他下意识的抬手遮挡,花盆伤及手骨,在接下来的上,他根本无法参加比赛。

新onor的打野位,再次出现空缺。

第755章必将百倍奉还

尽管已经随白泽转队onor,但对韩信来说,最熟悉的地方,依然是天秤。

他轻车熟路的绕过门禁、躲开巡逻保安、避开、直奔刘邦的房间。

门开了。

他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唇角总是挂着笑容,眼里却毫无笑意。

“是不是姜莫邪”韩信质问。

刘邦的唇角笑盈盈的,眼睛却静若死水:“当然。”

“为什么”

“各为其主。”

两人陷入漫长的沉默。

“这是你的背叛。”哪怕提起背叛,刘邦唇角的弧度也未曾黯淡半分:“我生平最恨背叛。”

“这不是你们伤害他的理由。”想起白泽缠满绷带的手,韩信的心里阵阵发赌。

他是一名电竞选手。

一名目前为止唯一能在任何情况下压制住onor的丶r的职业电竞选手。

手就是他的一切。

同处电竞圈的姜莫邪不会不知道。

可他还是将他约了出来,然后用一场伪装的意外伤了他的手。

“你们有关北,电竞圈里普遍认为男强女弱,一个能和匹敌的女选手比男选手值钱得多,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下届,你们本就有意让关北替白泽出场。那白泽的离开对你们来说又有什么损失”

刘邦的笑容依然是不达眼底的:“上头的事儿,我不知道。”他像是在阐述自己的立场,又像是在教韩信如何为人臣子:“不甘心做刀的刀,往往会被持刀的手折断。”

韩信自虚空中拽出长枪:“我只希望你告诉我,白泽手上的伤,和姜莫邪有没有关系。”

刘邦望向别处:“与你无关的事,不要听,也不要问。”

“是不是姜莫邪下的手”

“与你”

“是或者不是”

刘邦就连唇角那毫无笑意的笑容也僵住了。

gu903();“你不该这样与我说话。”他目光阴沉的紧盯着韩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