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揪出那毒贩子来,那可真是毒老大脑子进水了。”
阿轲脱掉自己身上的短款皮衣,扔到苗御娴怀里:“那你也不用这么拼吧”
苗御娴接住衣服,暂且披上:“还不是跟你借的衣服你还这么多事儿。早知道你别借我这身啊。”
阿轲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当初是苗御娴自己说的要猫娘装,她恰好有,便借给她了。
鬼知道这身猫娘皮往她身上这么一穿,竟有如此震撼人心的效果
真担心届时好好的毒老大要改行去,看这警花大人怎么办
看了看苗御娴那挡都挡不住的爆炸身段儿,阿轲跟上苗御娴的步子:“你这模样很危险啊,要不,和局长商量商量,等王兆和高渐离回来再去”
“我倒是想,就怕那些卖白粉的不配合。这事儿若是可以商量,我就要和局长商量着让那群老狐狸自己过来自首了,还用我往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走一圈”
阿轲不再废话,收拾了下手头的东西,和苗御娴坐上了早已安排妥当的专车。
据s城警局那边的情报,有一批贩毒分子已进入城地界,将于今晚于某夜总会进行不法勾当。
这伙人原本在川蜀一代行动,近来忽然换了老大,行事大气了不少,据说还让道上一位有名的儒匪吃过亏。不过后来也不知来了哪路神人,竟把情况扭转了过去,于是情况由蜀地新王打压儒匪变成了儒匪追杀蜀地新王。
这位新老大逃亡的路上别的倒是没有什么,偏生对刁蛮任性的姑娘格外留心,据s城的徐警官推测,这货不是抖就是恋童癖,反正不像好人。
此番进入城,他们便是要和另一伙儿关系较好的毒贩在此碰头,商议反击之事。
和那个蜀地新头儿不同,这伙儿人的老大喜欢妖娆妩媚的,尤其对此处那位柔媚入骨的猫耳女郎颇感兴趣,苗御娴此行的任务便是假扮那名女郎,探听内幕,条件成熟的话将毒贩绳之以法。
进到夜总会,苗御娴按照记忆中的地图温习了一下路线,并在电子地图上标注了摄像死角。阿柯随后进入,将技术部提供的干扰装置在适当的位置放好,以保证摄像头的拍摄内容停留在当前状况。
能见大佬的地方并不多,苗御娴在目标包房周围绕了几圈,便看到了那招牌女郎。
此刻,阿轲的干扰装置已处理完毕,苗御娴分别两记手刀解决掉猫耳女郎和她的同伴,拽进最近的杂物间绑好藏好。
另一伙儿不速之客恰好路过,为首一人的目光落上苗御娴拖着猫耳女郎离开的背影,温雅镜片后的目光越发深刻。
接到苗御娴的信息,阿轲小心的独自绕到藏人处,扒掉猫耳女郎同伴的衣服,穿好,和苗御娴在约定位置汇合。
按着计划,两人顺利到达提前标记好的房间。
十几人用的大包厢,进去了,里面却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苗御娴早已在资料上看了几百遍的待捕毒枭,另一人头戴深色绅士帽,身披褐色皮革毛领大衣,领尖金十字链着金链绕至领后,内着白衬衫,中穿竖条纹深蓝西装,打着一条咖啡色领带,虽在室内仍戴着皮革手套,身侧杵了支标志性的火铳,一手夹着雪茄,另一手端了杯加冰的威士忌。
阿轲为人素来冷漠,哪怕有苗御娴的任务在那放着,依旧很不给面子,疏远的在一边坐了。
好在这戴墨镜的大佬并不介意,靠坐在位置上,任凭缕缕白烟在昏暗的灯光下悠然升起。
苗御娴迈着训练有素的妖娆猫步,相当有风尘气息的靠到目标身侧,十分自然的坐在他身边,主动抱着他的手臂:“让三爷久等了呢。”
阿轲冷漠的瞥了眼苗御娴缠着的手臂,心想待这男人落网,她必要将他的这只手臂斩了才算对得起高渐离和王兆的兄弟情谊。
三爷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苗御娴抚在他身上的玉手,将手臂抽出,搭上苗御娴的胯,指尖有意无意的触碰着苗御娴身后的猫尾,面上隐隐有了猥琐表情。
苗御娴笑吟吟的在他怀里依着,脑海里则在考虑是现在就把他废了还是套出那批货的位置再动手。
阿轲冷冷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平日里哪怕被人用眼神亵渎一下都要一巴掌扇回去的烈女子笑意盈盈的“任人宰割”,心觉当警察真是个劳神费心的苦差事。
那人似乎见色起意,已经忘了身边的火铳大佬,让苗御娴跨坐在他身上,脏手自她穿着紧身衣的小蛮腰上乱摸。
只有两个人,随从不在附近。
以她和阿轲的能力,哪怕出点小意外,依旧能将其缉拿归案。
苗御娴顺从的搂着他,藏在手套中的迷你匕首已经暗中挪自掌心。
坐在旁边兀自饮酒的大佬却忽然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夹着雪茄一把拎过火铳,自顾自的擦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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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您赢一次,我脱一件“暖歌南笙起”打赏加更
苗御娴本已暗暗将匕首抵在三爷脖子上了,余光瞥见大佬擦拭火铳chong,4,银牙一咬,暂且收了东西,忍了身上的咸猪手。
阿轲冷眼瞧着,心想光剁了那人手臂可不能解恨,非得剜心戳骨,才对得起她家高渐离和王兆的兄弟情分
苗御娴跨坐在三爷腿上,妖娆猫耳挺立头顶,笑吟吟的望着他那浑沌眼神:“三爷如此心急,只顾着欺负人家,都冷落了自家兄弟呢。”
火铳大佬见苗御娴有所收敛,将火铳往远处一杵,勾唇道:“姑娘此言,自视甚高”
阿轲为人清冷直接,杀伐果断,一直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杀人,人际关系基本只有“友好”、“陌生人”、“死人”三种。
第一种自然是高渐离这等情侣、兄长这等亲人、苗御娴这类友人,第二种则是根本不认识,或者虽然认识,但没什么交情,而第三种,就是惹了她的人。
惹过她的人,都死了。
所以她懒得拐弯抹角,也没有必要拐弯抹角。
但苗御娴是在警局里工作的人,体制里出来的,多多少少都懂些弦外之音,火铳大佬这句话看起来是讽刺苗御娴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竟妄想凭借美色占据他在场内的位置。
毕竟,有着“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这种男尊女卑想法的人依然存在,而这位好色的三爷,很有可能就是这种。
但苗御娴知道,这人很有可能还在暗示她:匕首什么的,他在这,她就不要再拿出来了。在这火铳大佬眼里,她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可笑刺客罢了。
火铳大佬明明已经看出了她的意图,却没有揭发,且如此委婉的警告,可见他和三爷的关系也不是很好。
三爷得了苗御娴的提醒,不管之前有没有真的把火铳大佬忘记,这会儿肯定得和他说几句话以表在意,便一手搂着苗御娴,一手举杯遥敬火铳大佬:“玄德大老远的从那边儿过来,累坏了吧”
火铳大佬举杯致意,两人都是一饮而尽,独留苗御娴大脑当机似的坐在三爷腿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玄德
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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