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
诸葛亮走到孟获面前,孟获看着如今力量已完全解封的诸葛亮,道:“这就是诸葛先生本来的力量”然后他擦了擦冷汗,暗道:“看来刘备当时的确没有骗我啊。”
诸葛亮:“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力量。”
“在我眼中已很了不起。”
“我只是有事相求。”
“诸葛先生有事求我”
“朱雀羽扇碎了,我想再做一柄。”
“哦”
“这是件很困难的事”
“这件事本不难,朱雀浴火再生。只要有朱雀羽,再有至强的阳炎,羽扇即可重生。但是现在,似乎只有火羽,这春冬交替,却升不起阳炎”
“谢谢,我知道了。”诸葛亮缓缓离开,双掌在半空中划出阴阳太极,飘散的火羽,竟在空中旋转成一个圆,收拢到他手中,一道阳气冲天而起,化为一只火凤冲入诸葛亮的手中。
然后诸葛亮手中起了一道奇异的光华。
诸葛亮平伸手中羽扇,那光华便寄宿在他手中的羽扇中。
诸葛亮看着拾起贯石斧的刘备,道:“刘舵主,此行,我还不得不借助你的力量。”
“你说。”
“我想你发动全部的力量,将司马懿的部队尽量拖住,这样我才好调理天理。”
“好,尽管交给我,可是你”
“我通晓奇门遁甲之术,若想到上方谷,不过须臾之间。”
“好。”刘备将两个桃子扔给诸葛亮,道:“一路小心,这是救你命的桃子,切莫用它杀人。”
诸葛亮接住两个桃子,道:“多谢。”他不再多言,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那里,沉默的姜维。
姜维的黑气已散去,他似乎明白了诸葛亮的意思,可是,他却不想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好。诸葛亮慢慢地走向他,将那柄羽扇交到他手中,只说了六个字:“姜维,好自为之。”六个字,一句话,已包含了诸葛亮做为曾经的师父,最诚挚的关怀。
姜维接过扇子,而诸葛亮却已一摆衣袖,消失在脚下闪动的八阵之中。
他依旧没有告诉姜维蔡文姬的生死,也没有评价姜维所做的事,是对是错。他只是将自己的扇子,交给了自己的徒弟。
世间有很多事,都并不能黑白分明的判别,但是每个人心中,却总该有一个界限,一个对自己所作所为的客观评价,就像是太极图那样。
人也总是这样,或许常常立于黑与白的边界,只是等待着那个抉择的时刻,看他们会踏向哪一边。
身为师父,他不想强加给姜维他自己的观点,他希望姜维能自己悟通,他也相信姜维有能力参悟透那些事,只有那样,他才能变得真正强大,而不是再为仇恨杀戮,再为别人活着
一个人只有先学会为自己活着,才能照顾好自己所珍惜的人。
他相信,姜维总有一天会懂得这些事。
“师父”姜维看着手中的扇子,说出了这两个字,声音却轻的谁也听不见
自赤壁之战之后,从江东驶向北国的马队就已不多。
现在这个马队正是往北国去的。
马队的人不多,只有两个老人,一个女人,一个中年和一个青年。
而比较奇怪的是,两个老人、女人和中年都配着兵器,而青年没有,他被四个人围在中间,似乎行动也受到拘束一般。
被围着的青年正是曹植,这马队也正是去北国边境去寻曹操的。
甘宁对着天打了个哈欠,看着曹植的白马,忽然笑道:“任谁也想不到,那时你竟然会突然对吴国太出手,出手震散国太刚刚夺去的白马。”甘宁所说的白马,正是现在曹植所骑的的卢。
曹植微笑,现在无论他处于何种境地,他总爱保持着这样的微笑,如果,愁眉苦脸解决不了问题,那么,不如以微笑面对眼前的困境。
“那或许只是因为我运气好。”被人点中穴道,而点穴的手法忽然失灵这种事很少发生,很少,却不是没有。
甘宁看着他,道:“我如果有你的身法,或许就会在那时一走了之,反正,那种情况下,你就算是逃,也绝不会有人能追上你。”
“我练这身法,只不过是因为我的招式本适于暗中忽然出手。却并不是用来逃走的而我未走,也正因为这里是江东。”曹植的剑法,虽然威力巨大,但一击若不中,自己恐怕就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张昭这才回头,看了一眼曹植,道:“你知道你逃不了”
“我只知道江东还有认识我的朋友。”当时曹植对吴国太出手,在场可以拦下他的人,有很多,但却并没有人出手拦他,张昭和张纮就是其中两个。
张纮大笑道:“小子口气好大,不过,你也确实有说这种话的本事。”他笑声虽有些沙哑,却充满了赞许之意。
张昭却冷冷道:“若不是你小子先将自己震醉,无法逃遁,你那一击,我定然挡下。”曹植的剑式本是用作杀人,但在那时,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不得不两式连施,但是,倘若江东有人想挡住他,他在那时便会失去最后的证明自己的机会。
张纮望着张昭,道:“你那时不是说,你替他锻的剑,他保存的很好,这剑绝不会错吗这时,为何又这般言语。”
张昭望着自己腰间的寒冰剑,道:“剑是剑,人是人,何况那时你不也没有出手你别忘了,此行的任务”
张纮却笑道:“你真是个老顽固,曹植,你莫要和这老头一般见识。我知道,那时也只有你会想出那种方法的。”
曹植抱拳道:“一路上承蒙两位前辈照顾,那时也多谢两位前辈没有出手。至于晚辈,不过是运气好些,认识了前辈们罢了。”
张纮却正视着曹植,道:“能在那种情势之下,还不放弃希望的人,并不多,一个人纵然有运气,自己若已先行绝望,那么再好的运气也救不了他的
看到那时的你,老夫就不由得想起那时左慈面前的你如果当初,江东有更多的人有你这种勇气,可能当年的悲剧,便不会发生。”
“先生过誉了”曹植颔首。
甘宁看了看张纮道:“比起您来,国太她老人家真是顽固的紧。”
张昭冷哼一声,道:“小子,你懂什么。国太或许早已确认她的身份了,但她毕竟背负着整个江东的责任,凡事难免要小心一些。”
张纮接道:“所以,曹植,你也莫要怪她。”
曹植点头,道:“我明白。”吴国太失去了两个儿子和自己的丈夫,唯一的女人,现今却生死未卜,一个人如果失去了太多的东西,对手中的东西,难免都会过多爱护一些。江东这些好不容易存活下来的人,已是江东最后的财富,她不能再冒险,让这些人再度处于危险之中。
但是,她最后既然答应了曹植带着江东残余半数的精英出来,还将曹植的兵器交给了张昭、张纮。或许,已说明她已承认了曹植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