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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到赵云身旁,一探手,一道金光自赵云体内分出。

“不愧是武印真是强大的力量只可惜,这赵云并非是最好的宿体”左慈看着吕布,大笑着,道:“看看,你又能将这武印的力量发挥到什么程度”

武印被印入吕布的胸口,吕布的六条手臂竟渐渐收入体内,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这力量灌注于他身上的每一条筋肉。

金甲渐渐褪变为暗金色,一匹赤色的狂马自天空之上一声嘶鸣,奔了下来,落在地上,吕布翻身上马,地上刚刚在赵云手中被吕布摧毁的方天画戟也化为灵态,与吕布融为一体。

这时的吕布看起来并没有那金甲吕布威风,但却更加像是人,他的眼睛看着左慈,也不说话,只是单臂忽然向左慈一挥,左慈毫无防备,只觉得一阵劲风自他身旁掠过,再一回头,身后一颗合抱之树,竟已被这劲力摧折。

左慈再看吕布,只觉得,他已恢复了原有的气势,只是体力已是曾经两倍,这无疑是一种可怕的变化

“看来,你真是武印最好的宿主,武印在你身上,竟丝毫未损你的元气”他其实也本想将诸葛亮当做他文印的宿主,只是诸葛亮的力量已开发的太过完全,而且,如今他已想背叛左慈,无法再作为他的宿主。

左慈看着自己的手,冷冷一笑道:“文武之印的力量尽为我所得,看来,我也获得了一些新的力量,不如利用这力量,好好与他们玩一玩吧”左慈说罢,便已化作青烟消失,而吕布纵马一跃,也已直奔天际,消失不见

赵云已倒下,他的尸体或许本该就在这,被乌鸦秃鹫蚕食,再也不会被人发现。

可当天入夜,一轮银月高高升起之时,天空却开始不断地鸣动,那黑暗、广袤、神秘的天空中却似有龙啸。

龙啸,伴着一只白银长枪自天空之上直刺而下,正好刺中赵云的躯体,银白色的光辉,便自赵云的体内向外缓缓散去,与天上的一轮圆月交相辉映,那枪猛地化为一条白龙,衔住赵云,直冲云霄,消失不见

第三次,诸葛亮踏上了战场,三人将两人分割包围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现在三人的次序正是诸葛亮,祝融,魏延,马谡,孟获。

马谡和魏延自然各自骑着各自的马,不同的是,马谡的马主防御,而魏延的马主突击,按照这种配置,只要一开始孟获和祝融并没有做什么特殊的准备,那么两人的象阵发动的概率也必将降到最低,孟获和祝融的两项能力都将遭到极大地限制。

而诸葛三人可集中攻击孟获,而孟获却面对着左封右堵,绝无法轻易破解掉这样的阵势

当然前提条件是,假如魏延不背叛的话。诸葛亮是个已背叛过两次主人的人,而且他的两个主人都极为聪明可怕,他这样的人,自然不愿意在自己成为主人时,被别人背叛,所以,他打算试一试。

事实上,人与人之间,最可怕的便是猜忌,它能使一件本能成功的计划,失掉它应有的结局。但谁又能说诸葛亮错了

魏延本就打算背叛诸葛,只是不是在这个时机罢了一个经常背叛别人的人,在他的眼中,大部分别的人,也是要背叛他的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有时很有道理,因为在一个人做了许多坏事的时候,他们的心中早已覆盖了一层阴影,而有这阴影衍生的黑暗,在某个时间便会将他整个人蚕食。

马谡的功夫在于力量超越自身可以承载之时,便可获得更多的力量,配合防御马匹的他,别人就休想破解他这霸道的功夫。

魏延呢魏延与对手的距离很近时,便可将对手的鲜血化为自己的力量。所以,他也有“血手”之称。一匹进攻马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可以攻击到孟获这么简单。

那么,假如祝融手中握有一张破除掉两人马匹的力量,她会对谁下手呢

这是诸葛亮在思考的问题,也是诸葛亮让魏延配置马匹的原因,因为,他正想将这个选择交给祝融。当然当祝融将这力量施展到马谡身上之时,他当然还有无懈可击可用。而当祝融的力量施加在魏延身上时,那么当然,祝融便替他除掉了魏延的马

祝融已出手,对象是魏延,大马被一股巨力贯倒,魏延翻身下马,祝融似乎无力出手,没人在诸葛亮的控制下,还能轻易出手的,魏延的血手却已伸向祝融,他已只能碰到祝融,但他的铁手与镰刀相击,却只发出一阵刺眼的火花。

他出手攻击很迅疾,也很威猛,似乎就像不知道诸葛亮能控制祝融的出手,那道真气,是诸葛亮留给祝融的一样。

而且这还没有结束,刚刚被这一手震开的魏延,便已反冲向孟获,没人能形容他的速度,铁手触上镰刀,镰刀反斩而去,而魏延的一节指节却化为飞镖,脱手飞出,正中孟获胸口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一样聪明,虽然战局已如此,但是诸葛亮却已对魏延有些放下了心。

马谡的剑光一闪,一道血红色的杀气似炫耀般,自他剑上飞入他的掌心,然后剑光再一闪,直刺向孟获,孟获气力尚未平复,又中一剑

孟获大喝一声,两道真气破地而出,任何人都能看清,那本是借刀的气劲和一枚铁索般的胶着之气。明知事不可为,而偏偏为之,这又是什么道理

马谡当然不懂,既然他已知道孟获的气力,也有方法将此告知诸葛,那么孟获隐藏的气,也就只能瞒着自己的老婆,以之明示,方可与妻子配合,孟获如此做,只是为了这个目的。

他已向诸葛亮出手,一手准备夺去他的气。诸葛有一无懈之气,自可御之,但他却不想用,如果他用了这一道气力,那么刚刚那一式,他为何不替魏延挡下

不让人与人之间产生裂痕,往往要比战场上的一点小小的优势重要的多。

可就在这时,魏延却已出手,一道真气直冲孟获的手砸去,诸葛亮的心一惊,魏延为什么在刚刚不出手难道,他不想保住自己的马

还是说,他已窥探出诸葛亮的意思,他让他带马而来,不过是为了杀死他的马一个人在为恶之时,难免想得就要比常人多一些,因为,他做的本就不是一件好事,他也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越是如此,便越惧怕别人发现他的不好,诸葛亮一直掩饰的很好,如果掩饰的不好,他活不到现在。

然而,掩饰,永远只是掩饰而已只要是掩饰,总要有被人拆穿的一天。

那道气力并没有打中孟获的手,因为祝融已出手,原来祝融还有这道气力看来事情并不是诸葛亮想得那样,魏延已感受到那股气息,所以,为了慎重,他没有出手。

无论如何,此刻的诸葛只做了一件事掩蔽了自己无懈可击的气息,他掩饰的很好,所以,那道无懈可击的气息,已在孟获手上,偏偏是这一道气息

铁链将马谡与诸葛亮纠缠,但令诸葛感觉最纠葛的,却并不是这锁链,而是孟获那句致命的话,“诸葛大人,您真是慷慨的很我这一手,你竟然没用手上的气挡下。”他说得话并不多,明白人之间,并不用说的太多。

魏延已明白他的意思,他头上青筋已起,突听他大喝一声,“诸葛先生,你脑子锈掉了不成”孟获吃了一颗桃子,微笑着看着战场上的变化。

诸葛亮却只好沉声道:“将军休恼,我本欲防他这铁索之计”这解释并不是很好,但诸葛却停止了解释,因为他已开始念动法诀,开始了观星法诀,调整了手中的气力后,他便已收纳自己的气力。

gu903();但他对自己观察到的结果并不是很满意,一道蕴藏着极大气息的闪之力,一柄漆黑的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