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安全的时刻,有时也正是最危险的时刻,正当这些人为秘密转移了这些人而沾沾自喜之时,忽然突入的两名虎卫军,却已两刀结束了一个人的性命。
这些人毕竟是,其行动之疾,反应之迅速,绝非常人能及,只是片刻,的刀锋已抵在一位人质的咽喉。
虎卫军果真是为救人质而来,因为他们已全部停住了脚步。
“曹操的人马贾诩大人不是说你们已到了四方附属国吗”看着手里的人质,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刀锋缓缓在那人质脖颈上划出一道血口,“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如何跟来的,但是,我劝你们还是小心一些的好。我们的刀下可是从不留人的”
而也正在那人质的脖子上鲜血长流的时候,一阵笛声传来,那人的刀便忽然锈蚀,那人体内的一道气力也已被这血气生生抽走
“你居然会血术”惊奇地看着手上的人质。
却见一女子缓缓走进此地,她柔弱洁白的手,正握着一支笛子,她淡淡一笑,道:“不仅仅是他,我保证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血术。”
“你是谁”
“我我本是个不太愿意,也不愿意看人的人,只是遇到你们这些,今天也只好破戒了。”蔡文姬温柔的双眼忽然浮现出一股淡淡的杀气,话音刚落,无数虎卫军就已击破这秘密基地的四壁,将这群全数包围
冬雪飘零,这洁白的雪地又即将被鲜血染红
忘剑峰之上,司马懿静静地伫立着,而曹操拄着长剑,也已登上了这高耸的山峰。
“曹公,好久不见。”
曹操拔出长剑,双目冷视司马懿,“客气话还是免了。我并不是来谈天的。”
“也罢,那么,即刻就开始吧。只是希望曹公莫忘了信中,你我的约定。”
“那首先就要看看,你有没有容纳这力量的器了”
忘剑峰下,无月寒山众人已然集结在此。
曹植望着高耸的半山,号令道:“三号带十三人攻向左路,四号带十三人攻向右路,其余的所有人,与我稍后从中路突击上去。”
影子向曹植问道:“这次就这么直接冲上去吗”
曹植双眼中忽然充满了摄人的杀气,他的声音坚定且自信:“这次,就这么冲上去”曹植摘下自己的,那在他手中忽然被震得碎裂。
“无月寒山已没有隐藏在黑暗中的必要了而在这阳光之下,是消散,还是与阳光同化,继续守护着这世界,就要看各位的本事了”他拔出腰间的寒冰剑,剑指忘剑锋,大喝道:“全军,出发”
张颌此时正在山腰,他本闭着双目,但此刻,他的眼睛却忽然睁开,道:“左右路各十三人,而山下还爆发了这么强大的气。小子,准备动真格的了吗”张颌面上露出冷酷的笑容,淡淡道:“想用这种方法攻破我的防御这下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
而在山上,那场决斗却早已开始。
剑气和冰冷的火焰激起沉眠已久的雪,冷风簌簌,曹操的手似已冻僵,长剑直刺而去之时,微微一抖,而司马懿鬼魅般闪开这一刺,法杖之上,一截冷焰忽然变得炽烈,刺入曹操的身躯。
曹操反手一剑,逼退司马懿,冷焰也已从他的伤口处消失。
血从曹操的伤口流下,司马懿却冷冷地看着曹操,道:“你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还是说,你真的老了,老到连血术都不能顺利发动。”
曹操看着从自己身上流出的血,忽然双目冷视司马懿,道:“我身上的血虽然珍贵,但却绝不会吸纳些本不需要的东西。占有一切,却不会应用它们,和什么都没有一样可怜。这道理,到如今你都不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你已能熟练运用所有你拥有的力量了,是吗”
“不错。”
“你知不知道你派去四方属国的人,根本就没有用”
“为何没用”
司马懿一字一字道:“因为,这几年,我早已将四个附属国的大部分力量,收编到了自己的手里。”
“你办事很细致。”
“我本以为你会有些高明手段的,只可惜,你却真的已经老了。”
曹操看了看四周的雪,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他仰首望着苍天,语气中似有些无可奈何,“或许,我真的已是个有些心不在焉的老人吧。”
司马懿也望了望曹操看到的地方,道:“哦难道有什么分了你的心神”
曹操的眼睛忽然亮了亮,道:“你真的不知道”
司马懿双目冰冷,道:“我不知道你在故弄什么玄虚,我本以为这会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但若是你只有这种程度,那么,还烦请你将力量全数交给我吧,因为这一战,你已输了。”
“如果我不交呢”
司马懿双手之间升腾起黑色的云雾,冷冷道:“那就休怪我了,这来自苍天的一击,不知你能不能承受的住。”
曹操望着天上的黑云,却并不畏惧,只是冷冷道:“你在这种节气居然也能操纵雷电”
“记得我们第一天见面时,我就已说过,天命若是不顺从于我,我便会逆天改命何况,只是这小小的雷电一个连血术都已不再能熟练使用的北国人,早已没有能力掌握这组织的力量了,所以,我要取代你,带着你的力量,去抵御那灾难的发生”
曹操点了点头,淡淡道:“嗯,这已是你的锏,我已相信,这些人并不是你安排在这里的了。”
司马懿似有些疑惑,道:“你说什么”然后他忽然望向雪,瞳孔收缩。
曹操却只是拔出剑,冷冷道:“藏在雪中的人,还准备在我们斗得两败俱伤时,再伺机行动吗”
曹操话音刚落,雪中便同时跃出十一个人。
司马懿双眼冷冷地盯着十一人中的一个,那人,正是失踪了许久的贾诩
贾诩微笑着看着曹操,道:“好久不见。”
曹操也同样微笑着看着贾诩,道:“我想雪里应该很冷。”
贾诩摇了摇头,道:“雪里暖的很。只是等您驾临这段日子,却未免长了些。”
曹操却似有些不解,道:“只是,这些日子你是如何熬过来的”
贾诩看了看身旁的华佗,道:“有这位神医在,我们在这里等的日子,却也并不算特别艰苦。”
曹操点了点头,道:“我早应该知道你是个怕死的人,一个怕死的人,总该带着能让他保命的人的。何况,他一家子子孙孙都在你手下,是吗”
贾诩却望着华佗笑道:“我只不过是派些人到他的家里做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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