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忽然大喝:“全员,护着伤者散开”一声喝毕,四人迅速动手,将地上昏迷的人拉走,而法正似乎也并不急着出手,等这些人大概走了,才一打响指,那头巨象便冲向孟获。
孟获嘴角上扬,双目忽然透出一股杀气,瞪着那头大象,道:“喂,敢忤逆本王吗”那大象本全力奔向孟获,可转瞬间,看着孟获,却忽然停步,四处乱窜,而这时,大象的脊背上,忽然多了一个身材火辣,双瞳如火的女子。
她轻抚着象背,道:“乖孩子,没事了。”这女人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狂躁的大象立刻安稳了下来。然后祝融道:“才学了几天御象,就以为天下无敌了吗想不想见识一下,真正的南蛮入侵”
法正看着大象上的祝融,道:“见笑了,看来我之所学,还真是粗浅的很。两个人的话,我就完全不是对手了而且,如我所料。”法正看着孟获,道:“你身上的王气,看来就算是连动物,都有些惧怕呢。”
孟获:“夸奖便不用了,你先想想自己要选择死法吧。”
法正仰天大笑。孟获却一直怒视着他,道:“有什么好笑的”
法正却道:“你还真是迟钝,我放出这巨象,当然知道伤不了你,但身为这象群的主人,你不知道这巨象究竟伤了谁吗”
孟获听罢,忽然一撇头,目光凝视着草丛深处,道:“谁在那里,出来”
这时,草丛一阵骚动,却是像要退去,而法正仰手一指,一阵红光大作,那处被照亮,孟获立刻看清了这个人,冷冷道:“你是曹操手下的那个总队长吧曹操赶来之前,好像就是你一直在暗中破坏我们军备来着。”
那人此刻再也逃不走,从黑暗中大步踏出,手中的巨斧指着孟获,道:“没错,我就是当年一直在暗中封印着你力量,而险些害死你的人只不过,今天若是这里没有叛徒,你根本也发现不了我。”
法正叹了口气,道:“并不是每个学习血术的人,都是曹操的走狗好吗不过,你今天既然现身了,就死在这里好了。”
徐晃怒视法正,道:“你既然不是叛徒,那么来到这里也定然有目的吧,你以为我死了,他们能放过你吗”
法正听罢这话,忽然捂住自己的头,道:“是啊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好像已经记不清了,目的,目的,好像,来到这里,是为了完成某件事而那件事到底是什么呢”法正小声嘀咕着,而祝融却再次将大象释放了出来,怒象冲向徐晃,法正立刻抽刀抵挡那杀气,徐晃首当其冲,被撞退了七八步,暗自想道自己或许就将命丧于此。
但他却没有放弃抵抗,大象冲来时,他已默默运转起体内阴气,准备出手反击,只要能将这三人的力量封住,他便可有逃走的机会。
可就在这刹那间,祝融忽然飞身而下,镰刀挥舞降下,血光四溅的刹那,忽然变得雪亮,徐晃只觉得这镰刀似乎不仅仅夺去了他的体力,还像是割断灵魂般,夺去了他的生气,更可怕的是,不知何时,徐晃发现自己竟然被点住了穴道。
看来,他一生生活在黑暗之中,而今天,却要将自己的生命葬送在艳阳之下,可他绝不会妥协,就这样妥协着死去,像他这种活在黑暗中的人,能爬到他这种地位,绝对已经历过了无数次绝境,只要这点穴之术不中,他还有信心逃回去。
而这时,他却无奈地发现,自己的血脉流动,已令人绝望地开始停滞,他,已必死在此处。可就在那弹指间的片刻,绝望立刻化为了希望,他不明白,自己本已停滞的血脉,为何又再次开始流动,他决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他闪电般按住祝融的脉搏,脚猛一踏地,又消失在黑暗的草丛中。
孟获大惊失色,跑到自己的夫人面前,道:“老婆,你没事儿吧”
祝融眼中却出现了惧色孟获大怒,准备去追徐晃,却听祝融道:“老公,那个人,估计来了”
孟获回忆刚刚的景象,脸色也大变,道:“你是说他”
祝融道:“别去了太危险,你的再起神功,本就会消耗很多你应得的气力,而且那人的功夫,还可以配合曹操那头目,从根本上夺去你的力量我们这次,就放过他吧。”
孟获点头,道:“是,何况,这里还有个来路不明的人,若是他趁着我们走了捣起乱来,可能还没人能制得住他。”
法正却在一旁叹气道:“刚刚我若是想走,早就走了,还会等着你们来抓吗来吧,我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就当做是在交换情报吧”
王
“你是说,你和曹操有仇。”
“我早说过,并不是每个北国的人,都是他的走狗。”
“可是你伤了我的人。”
“我如果真想伤他们,他们便不会活到你来。”
“你要本王如何相信你的话。”孟获怒目圆瞪,看着法正那一双刀目。
法正却不慌不忙,微微笑道:“你为何不信”
“你是个来路不明的人。而且,你又拥有北国的血统,除非你能说清,你来此的目的。”
“抱歉,我忘了。”
祝融看着法正,手中镰刀在阳光的映衬下,闪动着森寒的微光。似乎只要孟获一个眼神,她立刻便会动手,法正看着祝融一阵苦笑,为什么真话往往没人信呢
而孟获此刻,却一摆手,道:“老婆,这小子说的话不像是假的。”
祝融却道:“可是,他说的话,却也不像是真的。”
孟获却大笑道:“老婆啊,你不知道越像是真话的话,便越可能是假的吗”
祝融冷冷瞥了孟获一眼,道:“那你当年追我时那些话,都是假的喽。”
孟获立刻挠了挠头,道:“老婆,你提这些作甚,那些话,当然是真的,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哪会说谎话啊”
祝融冷哼一声,道:“谅你也不敢。”
孟获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我哪里敢啊。”孟获在笑,法正却丝毫也笑不出,这夫妻两人,虽看似打情骂俏,但是手中的镰刀,却握得很紧,法正能从两人的气中感受到,只要自己有一点动作,这二人的刀,立刻就会割断自己的脖子,但是法正此刻却也忽然大笑起来。
因为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如果孟获想要杀他,那么他的脑袋可能便早已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他大笑,孟获却忽然不笑了。
孟获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南蛮之王,居然也有害怕的人。”
孟获嘴角上扬,道:“就算是头老虎,也会怕母虎的是吗”
祝融瞪着孟获,一字一字道:“你说什么”
孟获眼神忽然变得很温柔,法正从来也没想象过一个蛮人,也能有这般温柔的眼神,孟获忽然抱住自己的妻子,道:“你就算是母虎,也是天底下最温柔的母虎。”祝融这时脸上却有些失色,道:“旁人还在,你别这样。”
祝融说这话自然有两层意思,第二层意思,就是说,法正此时若是突然出手怎么办,而孟获却大笑道:“我们蛮人并没有汉人那般繁文缛节,无妨,无妨。”
这话的意思,自然也有两层,第二层的意思是法正他已认定没有危险,更何况,他们蛮人没有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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