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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这样傻傻对着块墓碑,身边还有个女鬼守着,而且,越呆得久愈是爱往阴森恐怖那方面想不行不行,得转移注意力才成,要不然这精神会崩溃的。

想至此我下意识摸出了手机,点开本小说看了起来,还别说,这一转移注意力,心里那种恐惧自然而然消减了一大半。

正当我看到爽点的时候,手机屏幕那些字体居然变幻挪动了起来,跟着缠绕组合到了一起,勾勒出一个玲珑剔透的婀娜身段,且胸前那两盏车灯还相当有料,一时看得我有些痴了这尼玛的不会是木马吧我可记得没点过神马不法网站啊

我品头论足手机里突然冒出来的可人儿,咦这模样咋地有些脸熟呢正看着,屏幕上那人儿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之后朝我狠狠地一瞪,吓得我手机差点没拿稳摔地上去。

“啊”能不熟吗就跪人家坟前焚香烧纸呢不过她啥时候跑我手机里了

我表情发僵对着屏幕傻呵呵笑了笑,一滴冷汗沿着鬓角滑落而下,女鬼曾家怡毫不领情,冷哼一声:“你拜祭可以不诚心,之前与那老叫花子说好的我也未必就得遵守”

“别别别,姑娘,我知道错了,您大鬼不计小人过啊”我擦拭着额上的冷汗,连连赔笑道着歉,将手机关机塞回了兜里。

手机关了机,曾家怡又重新出现在了我身旁,鬼视眈眈。

接下来无话,我老老实实守陵一个小时,当香烛和纸钱都烧到差不多,我将刚才刨出来的土回填入坑里,用脚踩平,确定再没有火种留下后,对着曾大小姐道:“姑娘,你看这事情我已经办妥,我是不是可可以离开了呢”

那女鬼曾家怡瞥了我一眼,冷声道:“哼算你走运,要不是看那老叫花的份上,我不弄你个缺胳膊断腿的你休想我就这么容易算”

我心里那个狂塞黄连啊心道,你跟你男友闹不和,让他给甩了,这关我啥事,又不是我去玩弄你的,你干嘛把气撒到我身上呢

心虽然这样想着,可我却言不由衷哈腰道:“是是是,往后我会行好做好的,这次就多谢姑娘高抬贵手了。”

那曾大小姐仿佛是看穿我口是心非似的,又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然后我看到了什么

原本精致俏丽的脸蛋竟然寸寸裂开,从七窍和那裂开的伤口里,一点一点的渗出殷红的血来,而且头发、脸上的肌肤,逐渐脱水干枯,好像一块枯树皮挂着人的五官似得,整张姣好的面容转眼间变得面目全非。

见到这现场直播的夜半惊悚,我顿时脑中是一片空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撕心裂肺地喊出一句“妈呀救命啊”,本来就一直紧绷的心弦,此刻到了一个临界点,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拂过,冷飕飕的将我吹醒,我一个激灵从地上蹦了起来,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哈利路亚,大小姐啊大小姐,你你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啊,最多我以后清明重阳大节日都来给你烧香烧纸,求求你放过我吧”

等了好一会不见动静,我微微抬起眼帘往前瞧了瞧,四下空荡荡一片,只有我一人傻愣愣杵着。

“姑娘”我试探地喊了句,还是没鬼答应,之后稍微大着胆道:“姑娘,你不出来我就走了哈那,我数三声,一”

几乎是“一”字刚出口我撒腿就往门口处跑,拼了老命地狂奔,一直跑到了将近墓园门口才敢放慢脚步,此时,我感觉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然后做了几个深呼吸慢慢稳定了惊恐的心神,一咬牙向身后望去,看那死女鬼有没有出尔反尔追上来。

还好,身后空荡荡的,没有见着那鬼大小姐的身影,不会是帮主为我开的阴阳眼失效了吧我连忙掏出那道平安符,只见符并没有发出亮光。

“唔”看来她没有想害我之意,不过要给我个深刻教训而已,我往地上呸了口唾沫,道:“你妹的,今晚有够黑的了,差点没得心脏病”

我挽袖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靠,昏了竟十多分钟,如果不是恰好被风吹醒,岂不是要躺到天亮。

我自墓园的那个小门走出,俩保安依然在那抽着烟打牌,见我出来,其中一人道:“嘿,老弟,还挺守时的嘛,对了,刚刚你有木有听到有人叫嚷呢不会是你吧”

我一听脸都绿了,暗骂道:我去你妹的,听到有人呼救,你们还在这里抽烟,你们当个屁保安啊

“没什么,出来的时候自己吓自己,以为看到了什么罢了。”我语气些许不快道。

两个保安瞧我这模样,知道如他们所想的八九不离十,撇撇嘴笑了笑。

我知道他们是在笑我悚,我心想,你们还别嘚瑟,要是你们见到那曾家怡那尊容,你们也许已经崩溃,可能明儿精神病院就又要添多两个病号。

推着单车离开了墓园,摸了摸兜里的平安符,,我这才放下心骑上车回家去,总算没再发生什么事,平安地度过一夜,不过回家做噩梦是难免的。

翌日大枣,不知是不是摆脱了那曾大小姐的缘故,我觉得今天的气温都比昨天舒爽了许多,而且还有些许的灿烂阳光,看来这是好运降临的兆头啊。

时间还尚早,我在沿街的一个路边摊坐下来吃了份早餐,然后就骑车往enjoy好香缘的方向赶,经过了丐帮帮主的摊档时,只见他已经在那里摆开了,我朝他点了点头微笑着,他也向我点头笑了笑,感谢的话不必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下来的每一天,我过得相当充实,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我都用一种阳光积极的态度去对待,所以才会过得特充实。有时下班看时间还早,我也会去陪那丐帮帮主吹吹水,聊聊人生。不过至于拜师的事,彼此就只字没再提过。

有一次被老黄撞见我与帮主聊得嗨,他还调侃我是否准备加入丐帮呢,生活与工作,就这样嬉嬉闹闹的一天天过着。

时间,它既看不见又摸不着,但却又实实在在地在人们身边无情而匆匆地流逝。

时间本来就存在,每个人都生活在时间里,只是许多人经常忘却了它的存在罢了,因此人们才会对流逝的时间感到不可思议,才会有那么多什么“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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