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手不是我玩死的,是他们自己把自己给玩死的。”
“你去按照我的意思去办吧,可以给贝利亚开点空头支票,你懂吗”
“我懂,一切交给我来办。”阿d就是龙魂军的一把暗剑,总是在悄无声息当中,插向敌人的心脏。
莫斯科郊外。
阿d和贝利亚再次相约见面。
“你在这里出现,太危险了,很容易把我也牵扯进去。”贝利亚就像是一只鼹鼠一样,把头缩进了肥大的风衣当中,用一种微弱的声息和阿d说话。
“哈哈真是好笑”
“我就大喊两嗓子,我正跟克格勃的头子贝利亚在莫斯科会面呢又能怎么样”阿d故意把声音提的很高。同样是搞特情的,阿d对于贝利亚这种猥琐的样子就很是看不起,当特工也应该有一个特工的样子,何必如此畏畏缩缩呢
“再说了,你可是克格勃的头目啊难道在苏联还有什么让你感到害怕的吗”阿d反激着贝利亚问道。
“当然有,也许有人正在监视我们呢”
贝利亚说着说着感觉到更加害怕,整个脑袋往风衣里钻得更深,几乎就只露出了一个秃顶。
“说吧,你这次见我,到底是什么来意”
“你把朱可夫和铁木都给搞掉了,他们的属下能够放过你吗我估计这就是没有朱可夫的亲兵在这里,如果有的话会立刻用夫冲锋枪就给你一梭子吧”
“你这是威胁吗”
“我贝利亚可是不畏惧任何威胁的。”贝利亚听了阿d的话之后,内心充满了惊诧和畏惧,但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虚弱,还故意反问了一下。
“哒哒哒”虽然他反问的气势很盛,但上下牙膛不断地叩齿声却出卖了他。
“依我看啊我要是朱可夫元帅的旧部,会想方设法干掉你。”
“贝利亚局长大人,我看你命不久矣啊”贝利亚曾经做过苏联内务部事务局的局长,此时,阿d特意还叫了一下他的官称,每个字都敲到了他的心坎上。
“扯。扯什么呢你和我”
“你所说的都是瞎扯。”
“这朱可夫元帅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你拿着一个琥珀灯台要我去马厩查去吗”
贝利亚完全涨红了脸,还拼命地想要为自己辩白一下,后来,也是知道自己说的毫无道理,只能又将情绪强行归于平静。
“我叫你死,你怎么不去死啊”
“再说,你这理由在我面前都站不住,你怎么跟那些朱可夫的旧部去解释你怎么跟最高统帅去解释”
“身为内务部的要员,你里通外敌,又该给你定个什么罪我听说有贵国有一种处决方式叫做炮决,就是将人给填充到炮管里,一炮轰出去,当时就给轰个稀碎到那个时候,贝利亚局长大人,可就化作千万片肉片了,稀碎稀碎的,比涮羊肉还要碎”
阿d的貔貅枪魂当中本来就有精神攻击类技能的吞噬灵魂的能力,所以,什么话经他嘴里那么一说,一夸张再一渲染,好像能够让人亲眼看到一样,吓得贝利亚的冷汗是哗哗下
“别、别说了”
“让我好好想想。”
“下一步怎么做,我要好好想想。”
“容我思考一下好吗至少是近期,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好当然好”
“其实,贝利亚先生也是雄才大略,要是你能够掌控大局的话,我们也是欢迎的。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强大军力力挺你。”
“不过,龙魂军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我们也可以随时干掉你,一切都看你自己怎么选择了。”
“我可怎么都没说啊”
“我可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啊走在大街上看到老太太摔倒了,都得要搀扶一把的”
“哈哈哈哈哈哈”
“记住,有事搞不定的时候,就找龙魂你d哥”
“只要你对着天空大喊三声d哥,我必出现”
阿d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这个该死的家伙”贝利亚又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向了腰间,摸到了短枪的枪把,但在思索再三之后,他又把手放下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说的都是实话。”
“这世界上最凶险的地方从来就不是与敌作战的前线,而是克里姆林宫。谁知道老头子一翻脸,会不会哪天也把我给搞死”
“但我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把有可能找我报仇的那帮玩意先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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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8章梦会死神
“朱可夫和铁木的旧部,都有谁能够有能力给他们报仇呢”
贝利亚回到克格勃总部,在自己的密室里拿出了属于绝密文件的军方军官名单挨个过筛子,将自己觉得有可能将来为朱可夫和铁木将军报仇的军官名字都抄到了另外一份“黑名单”里,这份“黑名单”实际上就是他自己拟定的“谋反余党”的名单,贝利亚将这些人列入谋反黑名单,全无任何依据,他的“归类原则”就是将来这些人可能对自己会有威胁,只要是对自己有威胁,那就借着斯大林的手全部除掉。这也就是所谓的一不做二不休,都说是战争残酷,其实很多时候,内部宫斗要比战争更残酷。在貔貅战士阿d的指点之下,贝利亚也要放出自己的“坏人大招”。要把坏人坏事运作到底。
“如果你要掌控大局的话,我们也可以考虑支持你。”
阿d的话在贝利亚的耳畔回响,他的面孔在黑夜当中犹如一只狰狞的恶魔。
他鬼使神差地来到了专门为斯大林配药的医药室,对着屋里的一位医生说:“我要进来查验一下,你可以先走了。”
尽管贝利亚在最高统帅面前温顺地像是一只癞皮狗,但在这些普通的克里姆林宫的工作人员面前,贝利亚不亚于一条剧毒无比的眼镜蛇,可以说人人都很怕他。
那个医生甚至都不敢用眼睛与贝利亚对视,在听到了他的话之后,吓得溜溜地逃出了医药室,那神情就好像这个医生刚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特么的我看这个医生是活腻了。”
“离开的速度那么慢。”
贝利亚骂了一句。
在最高统帅面前,他总是战战兢兢,但在苏联最高统帅之下的其他人面前,贝利亚却像是一个凶神恶煞一样令人畏惧。
在医药室的暗光之下,他搜索了半天,才找到了为最高统帅配药的瓶子,然后从风衣内拈出了一把白色粉末,然后将那些粉末倒进了瓶子当中,那些白色粉末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与瓶子里的那些药渣融合成一体。
此时,一道冷月的寒光,透过窗户照到了贝利亚的脸上,贝利亚的脑袋里也回想起在斯大林身边工作的一幕幕情景,有他对着斯大林唱赞歌,匍匐在最高统帅脚下,高喊我们的慈父的时刻,也有斯大林愤怒之下,将烟灰缸扔到他额头上,砸的贝利亚额头流血,但是他却敢怒不敢言的时刻。
曾有那么一瞬间,贝利亚想要停止往瓶子里倒药面的动作,后来他一咬牙根,索性把他整出来的药面全都倒了进去。
“我的慈父啊你也千万不要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我要是不给你下药的话,你将来就会弄死我啊”
贝利亚往斯大林的药里下的是一种慢性毒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甚至不会被检验人员认为是毒药,但是这种药却对于脑血管有着急剧的收缩和扩张的刺激效果,这对于随时都在脑梗边缘的斯大林来说,无疑就是慢性谋杀了,贝利亚之所以会用这种慢性毒药来下药,还是为了自保,因为谋杀最高统帅的罪名,无论是谁都承受不了。
他要把最高统帅之死,伪装的像是“自然发病”,而不会怀疑为被人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