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老幺道:“还不是我那九个大哥,最近黑山军的生意不好已经差不多揭不开锅了,所以大家就想要出来打打工,听说我跟你混就托我来问了大哥你放心,他们没别的就是有气力,你叫他们干什么都可以,端盘子、洗碗、扫地、守门口都行。”
我当机立断就拍板了:“好那叫他们等着,小馆儿开始准备立刻上班,具体工作到时候由武大郎安排。就这么定了。”
黑山老幺顿时喜道:“太好了呃,那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准备啊”
“这可能就得等项少龙回来了,”我看看任晓妍,不知不觉也有点发愁:“这孙子到底咋了啊”
任晓妍道:“那他要是不回来呢,总不能巡山小馆儿就不开了吧”她提醒我:“你现在可是多了李大嘴了,人差不多吧”
想想任晓妍的话确实有道理,我干脆决定道:“那就这样吧,我们等到世纪大酒店三天营业之后,无论他回不回来都把业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都起来了,天下第一巡山烤串儿重新开张的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今天将是我们重新开业的第一天,估计晚上客人肯定少不了,所以头晚上萝莉兮就订了平时数倍的食材准备,除了跟我去世纪大酒店的人之外,其他人全部留在这里忙乎起来。
就在我洗脸刷牙的时候食材送到,和往常不同,这次送货上门的都是各个摊子的老板,他们亲自跑一趟的目的除了送货上门就是想打听打听重新开业的内幕,因为上次封门的时候动静闹得挺大,现在大家看我敬老院也重新收回烤摊儿又开门营业心里都有些犯嘀咕,纷纷上楼来找我打听,所用的借口大多相同:
“刷牙哎呀正好,我早就想看看何必用什么牌子的牙膏了,择日不如撞日,我上去了啊”
当然也有更狠的,比如以前哪位拿着秤砣当流星锤甩的大爷忘记者请参看小犬三兄弟这部分老头直接一句就上来了,简单明了还透着亲热:
“听说何必早上都不竖旗杆了,这不行,我得说说他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爱心身子,我们老辈儿再不操心可就晚啦”
这种情况下你说我还能怎么样,只能直接从二楼溜水管就下去了,远远的朝着烤摊儿甩了句:“时间来不及,我先过去了啊大家,你们赶着来”
然后,我风驰电掣般消失在茫茫上班族的小黄车大队中
世纪大酒店准备得还不错,等我到的时候人已到齐食材具备,鞋拔子脸正带头在鼠大的训斥下逐一检查食材的好坏,挑出最好的部分作为材料备上,择好后洗净送到厨房由五鼠动刀切块切丝儿且片儿分门别类,我和他们打个招呼就坐到了边上,开始一路盘算应该如何安排菜价和分量,以求一炮而红
不多时其他人也到了,我把自己刚考虑的问题说了说,最后道:“现在有个问题很为难,限量的话怕前面的人点了,后面的人点不到我们神鬼全席的菜品;但要是不限量敞开卖这东西可就不值价了,跌份儿太快两全其美的办法有没有,谁来说说”
这帮人平时都是靠体力吃饭哪儿用过脑啊,即便是也只是考虑怎么才能更好的用体力来吃饭或者说怎么样才能吃得更好,我这种经营问题一拿出来就全懵了,唯有沈万三凝神沉思半天,微微点头若有所得:“我倒是有个办法。”
“说听听。”
“要不这样吧,咱们现在手上已经有了七道菜,各有千秋,我建议把这七道菜全部做成限量菜肴,每桌只能点选其一,然后用白板在大堂给客人公示剩余数量,基本做到公平公正公开,如此一来基本可以无忧”
“那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有二,”沈万三伸手摸摸下巴,“一来,所有人能知道这菜肴被点选得多,提高其自身的身价,变相诱使其他人定选;二来也不能让他们一下品尝所有的菜肴,让人可以下次再来”
我又想到另外一点:“但是如果都不点呢,那这怎么下台”
沈万三眼中闪过丝狡黠的光芒,建议道:“如果放心的话,这事儿不如交给我来办吧,保证给你弄得妥妥当当,一切如期而行”
我二话不说立刻放手让老家伙上了反正是拿来当掌柜的,早上手我早了事,这不正好吗
刚把一切吩咐妥当,正等着万事俱备后去厨房一显身手,这时候忽然有俩人从外面走进了店,当前一位正是我以为失踪了的项少龙,身后还跟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娘炮气息十足,俩两腿叉开很大,用一种非常奇怪、类似步子跨大扯着蛋的姿势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坐在了凳子上使劲儿喘息,两个人都一样:“唉呀妈呀,可算是到地方了”
我走上去奇怪道:“干嘛呀你们这是,昨晚上把520当神油抹上了”
项少龙不好意思道:“呃,没有”
“那总不是搞基了吧,菊花残满腚伤”我看着他旁边这位娘里娘气的主,没好气道:“这位谁啊,你见网友不会是见他去了吧来干嘛,不会是一百块没给找我借吧”
“不是他,他也是受害者,我们都被人骗了,”项少龙痛苦状道:“看在和我一起挨刀的份上,你就收留他吧”
我心中猛然个激灵,心道:“哟,眼拙了,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他居然还帮项少龙去挨过刀”我正想问他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骗他出去还动刀,准备带人去把这场子给找回来,项少龙又悠悠然的补了句:
“我俩一起割的包皮麻痹,谁想得到那女的居然是男科医院的托啊,骗我们过去就是为了这一刀”
第二十六章娘炮丁
事情到这步已经很清楚了,大致发展是这样的:
项少龙网上撩妹结果被人反撩,假借请他帮忙来冒充病人凑数参与检查的借口弄到地,然后再经由男科医院的医生一顿忽悠,逼得骑虎难下的项少龙不得不咔嚓了那么一小刀,最终完成了把一个人的票子转移到另一个的手上,让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想的过程
至于他身边这位就是同一个病房的病友,唯独不同的是项少龙自动上钩千里送票子,而娘炮则是大门口被妹子拉进去的,最终典了个手腕上的金圈子才做成的手术;然后他俩一起因为没钱继续交纳高昂的住院费被赶出来,无奈之下,项少龙就和他以扯着蛋的姿态过来找我来了。
我的处理方式非常简单:“那这样,回头你带着他住家休息几天养好伤,然后你老实给我去小馆上班,他这边我出路费回家,”我问娘炮:“哥们,你家住哪儿”
娘炮嘴角喃喃两句,声儿太小我没听清:“嗯,大声点”
项少龙继续倒抽着凉气道:“没事儿,你大声说出来就行了。”
娘炮红着脸,鼓了半天劲儿才声音大点道:“我、我能留下来做工吗我、我什么都会干,你叫我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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