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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阵线以后,骑兵径直穿过,走三河,顺义,以中队为单位,对昌平,房山,大兴,马驹桥镇一带游弋烧掠,制造可怖场景,吓阻大清皇室逃离离燕京城”

说道这里,山县有朋又恶狠狠的盯着新任骑兵联队的联队长长冈外史,大声的说道:“可怖你懂不懂要吓得燕京的皇室大臣死死的在城里当乌龟,吓得大清再无人敢反抗帝国的皇军”

“嗨”

随着长冈外史的大声应令,这个在东洋军事史上,本应该由在普兰店被抗倭军连长齐中承活捉,此时关在燕京刑部大牢的东洋骑兵之父秋山好谷组建的日军第一支骑兵联队,提前了近十年的时间,在蓟州甘军防线前出现。

当天夜黑,日军黑木为桢一行在一路连换驿马,跑的清军骑兵个个要死的情况下,终于抵达通州。

而让黑木为桢所没有料到的是,迎接他的却是和津门的热情完全相反的闭门羹。

大清的官员和将领直接都不见黑木为桢的面,而是下令把这几个东洋人全部关在一个破落的茅草屋院子里面,四周布上清兵把守。

搞得黑木为桢三人都是面面相觑,心怀忧虑。

清军这么变脸,难道是打大胜仗了只是这怎么可能

当夜,黑木为桢,神尾光臣,藤井茂太三人,一人啃了一个硬得跟石头一样的粗粮窝头,三人挤在一张冰冷的炕上,盖着一床脏兮兮的破烂薄被子。

冻得瑟瑟发抖的猜了一整夜,也没搞明白清军这又是在抽什么筋,山县大将的第1军那里究竟是出了什么变故。

在第二天公鸡齐鸣的时候,谈了一夜个个满眼血丝的三人,也猜不出来一丝的由头,而在通州正北160里处的蓟运河,清日间的大战已经爆发了。

凌晨4点,在茫茫夜色中,日军工兵爬上蓟州城外的电线杆,绞断了蓟州和通州之间的通讯线。

凌晨5点,日军炮兵开始炮击阴淄,上仓,下仓防线的甘军阵地。

暴肆的榴散弹首先攻击清军的三个骑兵营方位,仅仅靠着一层羊皮帐篷挡寒的清军骑兵和战马,在这突兀的轰击下成片死亡。

三个骑兵营随即溃散四逃。

凌晨5点10分,在微明的天色里,日军的炮兵在打垮了甘军的骑营以后,火炮随即转移轰击目标,开始清除各处甘军营地。

早已被这连天的炮火吓得胆寒的甘军士兵,都是在阵地上大嚷着四处奔跑,或者自认为正确的趴在地面避弹,均被四射的榴散弹打成满坡,片片血河。

在日军炮火的四下犁割之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大量的甘军就开始逃亡,一直密切关注战情的小川又次少将立即下令打出停止炮击的旗号,在军号声声中,日军全线攻击。

整个甘军防线,立即奔溃,兵败如山倒

“走吧,日军绝对已经绞断了电报线,得尽快通知皇上这里的事情,要让京师早做准备;皇上立即出京西狩,才是唯一的办法”

在炮击的时候,聂士成就率领着他的亲兵躲在一处提前就看好了的斜坡谷地,等到炮击结束还没重新回到上窝子村的阵地,就看到东面如同黑潮涌岸的日军,还有全线崩陷的甘军。

聂士成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颜色,长吸一口冷冽的空气下令道:“全体上马,立即回通州告急”

第六百七十五章惊闻,变局一

唐山东北10里,开滦煤矿东3里。

洼里村东一里驿道上。

海风从东方送来温暖的气息,连日的好晴天在快速的消融着大地的积雪,这条通往关外的驿道到上午九点左右就开始变得泥泞起来,马队踏着混合着冰水的稀泥,哒哒有声。

“看那山头的清军哨所和龙旗,前面就是开滦煤矿,滦州还在大清的手里。”

经过了昨天一天的奔波,约翰一行此时终于疲惫的赶到了唐山城东。

看到在远方山顶招摇的金黄色龙旗,众人的心情猛然一好,这说明唐山城和开滦煤矿幸运的避过了兵祸的血洗。

从昌黎一路行来,本来一路鸡犬相闻的村庄,硬是让山县有朋的第1军祸害得尸横遍野,满山新坟。

到处都是烈火焚烧以后的废墟,约翰是一边流泪,一边用光了所有的胶卷。

他要让整个西方世界都知道,东洋这个野兽国家对中国犯下的累累罪恶

“哈哈,到唐山我一定带满美酒立即上路,让我醉着回到津门,然后赶快离开这个国度;”

布鲁斯整张大脸,手脚上面,都被东北的严寒冻得长满了冻疮,然而这相较于他看到的日军的罪行所受到的煎熬相比,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情。

他沙哑着嗓子说道:“在战争中杀害百姓妇孺,淫侵女人,简直就是罪恶滔天””

“布鲁斯上校,日军的暴行已经成功的激怒了了不起的何,这些白痴的日军都不知道他们惹了一个怎么样的军神”

年轻的退役上尉伯特,眼睛里全是崇拜的表情:“山海关之战,是我在西方历史上都从来没有见过的顶尖战例,何对战争的理解运用和进程把握,简直就是让人感到极其的不可思议;他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军事大师”

“假如何长缨一路走下去,四亿的人口,不逊于西方的武器,呐喊里面透露出来的华夏当为世界一等国民的危险思想,那么整个东方,甚至世界”

安格斯的眼内精芒闪烁,然而他随即止住了这个不合时宜的低声自语,虽然他用的是奥语,然而护送的骑兵都是独立营的士兵,很多的南洋籍已经能够进行简单的奥语沟通。

他可不想自己的话在没有离开中国之前,被人传扬出去。

安格斯随即脸带悲色的说道:“难道你们没有发现,这满路上的纸钱,还有南面山凹那些满山凹的新坟么日军绝对已经来过这里,而且照样进行了血腥屠杀”

边说边走,马队路过寂静的村庄,可以看到里面一些微微开着一丝缝隙的木窗,显然有人在望着这支路过的马队。

年前从这里去山海关的时候,众人还记得满村子的男女老幼站在村口看热闹,还有满庄子的狗吠羊咩鸡鸭鹅的鸣叫,还有老黄牛的哞哞声。

现在全没了。

即使此时过得是他们见过的华夏的军队,被深深伤害的老百姓们也不再不敢相信,而是关门闭户躲在屋里偷偷的咒骂流泪。

众人心里沉重,都是沉默不语的绕村赶路,没一个军人有脸去讨要一碗热水喝。

路过村庄,马队继续前行,滦州煤矿上的一些设施,在稀疏林木之间已经依稀可见。

“砰,砰,砰”

这时候,从滦州煤矿那个山顶警戒哨上,传来了数道枪声。

众人举头望去,只见山顶上站着十来个身穿赤练红的清军,个个举着长枪朝天开枪,然后又蹦又跳的双手狂舞。

“这枪口的烟气怎么这么大,跟个小炮一样”

卡尔上尉看着山顶上的步枪口,喷出朵朵白色的烟团,满脸的疑惑不解。

gu903();“这是前膛枪,你们太年轻当然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