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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炮发炮攻击”

感觉在距离上已经足够,刘步蟾大吼着下达轰击的命令。

两军之间,谁先开炮发难,这可是很有讲究的。

谁先动手,就意味着谁占着上风主动,毫无疑问的可以大大的提高己方士兵的士气。

而且想来在以后的国内各大茶馆戏园子里,也一定会说是他刘军门下令首发一炮,震得倭夷胆寒。

“敌舰距离5300公尺”

听到刘步蟾的炮击指令,拼命大吼着嗓子报数的测量兵的声音,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调变抖。

“开炮”

“轰”

随着正炮弁李申的一声大吼,正在高速行进中的定远舰,舰身猛然一顿,然后巨大的轰鸣整个儿淹没了众人的耳朵。

只见定远舰首左侧的那尊巨大的克虏伯305后膛炮,发出巨大的轰鸣,炮口喷出长长的火舌,把巨大的弹丸狠狠地砸向53千米处的吉野号巡洋舰。

顿时,整个定远舰上面所有的钢板,栏杆,舰桥,都剧烈的呻吟摇颤起来,巨大的浓烟瞬间完全笼罩在舰首,几乎面对面不识人。

“轰隆”

众人还没等烟雾散尽,去看这一炮的虎威,定远号的老朽失修的舰桥突然就发出一声巨大的轰响,轰隆隆的塌陷下去。

把上面站着的丁汝昌,刘步蟾,汉纳根三人,狠狠的甩了下去。

“啊”

浓烟里传来丁汝昌一声凄厉的嘶嚎,唬的众人心肝直抖。

1894年9月17号,清日双方的主力舰队,在鸭绿江口外的大东沟不期而遇。

随即双方各自快速调整阵型,准备大战。

在中午12时50分,远隔着53千米的超远距离,北洋舰队定远舰,毅然的朝着日舰吉野号,打出了一颗昂贵的305口径的实心穿甲弹。

正式打响了大东沟海战的第一炮。

这一炮下去,年久失修,舍不得花银子刷油漆,上机油,换配件保养的定远舰的舰桥,轰然倒坍。

摔得刘步蟾和汉纳根惊魂未定。

直接把丁汝昌砸成重伤。

只一炮,就果决利落的放倒了北洋水师的头号提督。

“定远舰的舰桥塌了”

马吉芬震惊的大嚷起来。

镇远号上,众人还没来得及去看定远这一炮的结果当然,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一炮要是能打中,真比瞎猫碰到死老鼠还要难一千倍,就看到定远舰的舰桥随即塌陷进浓烟之中。

“哼,麻痹舰艇的维修费贪多了,连买桐油的银子都舍不得”

杨用霖低声咒骂一句,这个情况镇远舰要好得多了。

因为兄弟们都看的比较紧,再说林泰曾这家伙胆子小也有小的好,就是没有像别的那些管带们心黑,把维修的银子大半都装进自己的腰包里面去了。

“哈哈,这么远就开炮,他们的银子可真多啊”

红雀号上,米勒拉格瑞斯上校放声大笑,声音里极尽嘲笑鄙夷不屑奚落。

第二百四十一章90度大转向

吉野舰上,坪井航三少将看着远方5千米处的清舰定远火光一闪,紧接着舰首腾出大片烟雾,知道定远舰放响了舰首那具305口径的双联巨炮。

“这要是能打得中――,我真不知道该佩服还是嘲笑清军的自信。”

第一游击队参谋中村静嘉大尉看得直摇头。

“预备――,放”

“轰――”

在定远舰放出首炮之后,只不过间隔了10秒不到的时间,镇远舰上随即发出一声滔天巨吼。

镇远右舷那尊重达31吨的水压动力双联炮塔,腾起大股白烟,开炮轰击。

随即,北洋舰队其余各舰的主炮纷纷爆响,把弹丸狠狠的轰向5000公尺处的吉野号。

“轰――”

这个时候,镇远首发的那颗直径三十公分的巨大弹丸,才飞到吉野号后方数百米开外。

重重的一头砸进大海,溅起数十米高的巨大水柱。

“这个战术,在中国那边也有说法,叫做先发制人,后发而制于人,无知而愚昧”

坪井航三嘴角炸出一抹微笑:“命令各舰立即进行90度的左转偏向,保持纵贯队形,提速至14节;快速掠过清舰群前阵,攻击清军舰群右翼舰艇”

在参谋中村静嘉大尉迅速的传达指令的时候,第二参谋釜屋忠道大尉笑着说道:“看到咱们阵前突然变向,清军将领的表情一定会很吃惊吧”

“这个老大帝国的亿万华人,在满清两百五十年的奴化之下,早已丧失了唐汉宋明时的可贵精神,自甘堕落为胡虏当牛马,反而洋洋得意;”

坪井航三看着随着转向,舰艇右翼的海面上接连的腾起大股的水柱,眼睛里全是不屑的讥笑:

“既然醒不过来,那么咱们就来打醒,打服他们;让这些华人明白,他们的满清主子已经注定要被扫进垃圾堆,只有跟随在咱们大和民族的身后,才是他们正确的选择”

“日舰要跑哈哈,他们害怕了――”

“加速,加速,追上去干他们”

看到5千米处的日军4舰突然进行90度的大转向,并且加速朝着北洋水师舰阵的右翼逃去,清舰上一片欢呼雀跃。

“军门,敌舰要逃跑”

定远舰上,众军弁手忙搅乱的移开倒塌的舰桥,把丁汝昌,刘步蟾,汉纳根救了出来。

刘步蟾和汉纳根还好,可丁汝昌可是被砸的够呛,满嘴都是血沫子,脸色疼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好,打,打他们――”

丁汝昌忍着剧痛喘着粗气,满嘴血水的说道。

刘步蟾连忙跑道定远舰的右舷眺望正在加速而去的吉野4舰,心里面一片迷糊。

这4艘日舰在阵前几乎同时转向,而且队形丝毫不散,这显然不能用溃逃来定论,而是严谨有序的在脱离战斗。

他们想干什么

正所谓事有反常必为妖,然而刘步蟾贫瘠的脑门里,显然猜不透坪井航三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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