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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烟紫竹林法国租界里面就有卖的,你一去就能找到。”

“呵呵,那谢谢了。”

看到约翰一点都不仗义的给自己递上一支提神烟,何长缨也没脸去讨要,就讪讪的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何长缨的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奥黛丽的绝色小脸,心里一热,忍不住又说道:“我住在北塘的津河客栈,今天确实有酒场,要不我改天一定过来照。”

约翰一听顿时又来了精神,高兴的望着何长缨问道:“何长缨你明天有没有事”

“明天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可是我不敢离开客栈,怕别人找不到我。”

呐喊这本书,现在是何长缨的头等大事,虽然何长缨估计也应该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可他还是不敢离开,怕耽搁正事儿。

“不用您亲自过来,明天我带着相机去找你;另外请收下我一点小小的谢意。”

约翰一听顿时更加的高兴了,转身走到柜子边打开抽屉拿出一盒品海牌香烟和一盒洋火柴递给何长缨。

这些洋人果然够傻,也不怕我说的是假地址何长缨笑眯眯的接过香烟,老练的撕开封皮,用火柴点燃,美美的长吸一口。

“咳咳咳这洋烟果然够劲”

何长缨咳得泪花子直流,那烟草的香醇刺激着他的鼻腔直抽动,来到甲午年这些天,抽着这劣质的香烟,何长缨总算是有了一种脚踏实地般的真实感。

何长缨来到醉春风的时候已经是天欲将晚,他跟跑堂说明缘由,就被恭敬的带到三楼顶楼的牡丹苑。

何长缨还没推进门,就听到里面一片男女的嬉闹,心里面不禁练练叹息。

现在国事艰难,中日之间已经宣战,而身为国家的掌权者们却整日流连在酒水和女人的肚皮上面,焉能不败

“抱歉,抱歉,路上遇到一些事情耽搁了,安之自愿罚酒三杯。”

何长缨推开门看到里面坐了两男三女五个人,那两个男子身穿绸子长袍马褂,一位近四十岁的模样,大腹便便的挺着将军肚,另一位中等身材,面貌稍微年轻一些,此时一脸的晦色。

两人身边围坐着的是三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裸露,胸前露出大片的雪白的年轻女子,一看就知道是津门卫里开肉铺子的风月女子。

“不晚,我和楚宝也是刚到不久;”

那个国字脸的大胖子站了起来,一脸肥笑的对身边的晦暗脸说道:“这个就是咱们合肥肥西老何家何宁远的小子何长缨,之前是仁字军副三营的一个哨官,通得一口流利的英文,现在才知道居然还写得一手极好的文章,真可谓少年大才;我在他这个岁数的时候,还天天蹲在总督衙门熬科举。”

“大人谬赞,安之愧不敢当;”

何长缨连连拱手,表示不敢接受如此的美誉。

“安之你不用谦虚,那篇英灵祭我也诵读了两遍;几年来,这种叩之有唐汉遗韵,又能让人发省振奋的好文,已经不多见了。”

那个叫楚宝的家伙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站起来,招呼着何长缨坐下来。

笑的这么勉强,老婆给你带帽子偷人了

还是女儿被人翻墙,弄大肚子了

楚宝,楚宝

何长缨绞尽脑汁去想,也没有想出一丝的眉目。

“楚宝你这是乱操什么心,刘棻这事儿管你什么事那些市井无知蠢人的造谣,你还真的当个事情,难道去和他们辩论”

李经方偏头劝解着这个一脸晦色的楚宝。

刘棻

这家伙是张士珩

何长缨立即理清了里面的脉络,知道这个楚宝是何方神圣了。

“安之怎么看”

张士珩似乎真的很在乎自己的名声,抬头望着何长缨问道。

看到李经方和张士珩望过来的眼神,何长缨笑着说道:“恕小子无礼,谈这事儿的时候,能不能让女人回避。”

“哈哈,人不风流枉少年;安之,你还需要多磨练磨练啊”

何长缨的直白反而让李经方更加的欣赏,示意三个卖肉的肉铺子离开房间。

“这件事小子也是略有耳闻,”

何长缨掏出品海牌香烟,李经方笑着拿起了自己的烟袋,倒是张士珩带着好奇接过去用火柴点上。

“这事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扑风捉影的无稽之谈,东洋间谍遍布津门卫,只要舍得用钱总能拉下几个贪财的数典忘宗之辈;”

看到张士珩的脸色腾的一下子就变得血红,何长缨吸了一口烟,继续笑着说道:“不过别说总办大人您乃朝廷的花翎衔分省补用道,就是一个我大清国的七品芝麻官,谅他小小的东洋也收买不起。”

“说得好”

张士珩大声的赞叹,顿时对何长缨生出知音之感。

”至于街巷传谣的倒卖军火枪械,那就更是胡说八道,恕安之说话冒昧,大人您要是想弄银子,军械局里面不全是银子,您还需要费劲倒卖军火,累死累活的挣那点小钱再说军械局的每一笔军械的流向分配,也不是您一个人做得了主的。”

张士珩激动的举杯和何长缨走了一满杯酒水,眼睛里不禁挤出几滴泪花:“还是安之明理,可笑不仅民间,现在就是朝廷里面也有人暗暗污蔑我给东洋人倒卖军火,从中获利数十万两白银。”

“噗嗤”

何长缨忍不住一笑,在中国向来是阴谋满天飞,怪论遍地走,到处都是没有一丝理性的道听途说和胡编乱造。

不然也不会有六十年以后的亩产十万斤,一百年以后的油变水的这些奇葩神迹。

第三十五章夜难寐

何长缨从醉春风回到客栈,天色已经很晚了。

月明星稀的小院里一片漆黑,只有夏虫为了吸引着雌虫的注意,达到交尾的目的,在这个夏末里拼命的鸣叫着。

这吱吱唧唧的叫声,叫的醉酒了的何长缨心里一乱,本来径直走向自己客房的步子,就不由自主的朝着左厢房三舍那间小屋子歪去。

看到那漆黑的纸窗,何长缨晕乎乎的就感觉自己下面的一个小物件蠢蠢欲动的翘了起来,他轻轻的叩了三下木门。

“咚咚咚。”

何长缨喘着酒气趴在门边听了一会儿,里面似乎没有动静。

gu903();“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