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伏都回到府邸后,也不由感到一阵凉意从脚底直颤上心田,正可谓最毒妇人心,这刘王后也不是那么好像与的,虽然表面上两人相谈甚欢,但是最可怕的也是如此,他也无法猜出刘王后实际的意图。
开始以为刘王后只想拉拢他,但是如今却不这么觉得了,这其中有拉拢,有许诺,只怕还有威胁,因为刘王后毫不避讳他,就那么假传圣旨,简直是明目张胆、丧心病狂、肆无忌惮。
来福见到孙伏都面色不善,忙问道:“老爷,是出了什么事吗”
孙伏都摇摇手说道:“没什么事,对了,我们之前的安排都没什么问题吧石虎一定要死,连城诀秘籍和那块阳属性的连城璧必须掌握在我们手中,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回老爷,赵王只怕是真的不行了,当然,这也得益于我们天天在他饮食中加了一些特殊的佐料,现在谁都救不了他”来福信心十足地道。
“如此甚好,这样一来,一旦石虎身死,刘王后那个愚蠢的妇人,只怕会抢先让石世即位,那时候首当其冲的便是他们,有刘氏在外面吸引各方面的注意,趁此难得的机会,我们便在暗中夺取连城诀以及连城璧。”孙伏都点了点头道。
“老爷,一旦世子即为,刘王后给你的承若只怕要兑现了吧”来福忙提想道。
“谁会在乎她的承若,哼哼愚蠢,真以为王位是那么好坐的啊,没有足够的实力和武力,妄图登鼎,无异于自寻短见。他们想死那是他们的事情,休想拖累我,我到时候在家称病即可。对了,来福,替身之事准备的怎么样”孙伏都问道。
“早就为老爷准备好了,不过他修为稍差一些,只是一名一流高手而已。”来福回道。
“够了,又不用让他出去打仗,只是让他躺在床上装病而已,为了防止意外,回头你就稍微让他真病一场,下手注意轻重,别让人看出破绽即可”孙伏都吩咐道。
“明白”来福欠身退了下去。
孙伏都见来福走后,看着皇宫的方向,仰天自语道:“刘王后,我孙府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只要你在关键时刻挺住啊,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翌日,刘王后果然再次假传诏令,任命张豺为太保、都督中外诸军,总管尚书职事,赵国朝政顿时由张豺专权辅政,有些大臣知祸乱将要来临,明白张豺的手段,惧怕之下,甚至有的已经服毒自尽。
而皇宫的一角,只见刘王后匆忙地朝石虎寝宫走去,边走便焦急地问道:“张总管,大王的病情到底如何”
“回王后的话,大王的病时好时坏,时常反复,所以此时也不好说。”回话之人,正是刘王后的心腹,也是之前在暗中窥视孙伏都之人。
刘王后睨着张总管,勾起一抹冷笑,挑眉得意地道:“虽然本宫下了些东西在他的饮食中,也好想看到他死去,但是这一刻真的来临,我反倒有点害怕,甚至有股莫名的不安”
“王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候可不能害怕,而且这场精彩的戏码不能没有您啊,你不能不去,没有您在场,很多事情我们无法开展啊,奴才一片苦心,还望娘娘得知。”张总管及忙劝说道。
刘王后闻言停下了脚步,眯着眼眸紧盯着张总管,最后嘴角轻扬,压低嗓音道:“也是,到了这时候不能退了,进一步便是海阔天空,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啊走吧,我就成全你的一片苦心。我们去看看大王,我想只怕他这时候已经躺在龙床上起不了身啦。”
第四零三章骨肉相残
张总管身为刘王后心腹,不敢多言,他心中清楚当初石虎选她做王后时,便是因为看中了她出身高贵,不会像其他的王后一样肤浅,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最后要谋害石虎的人竟然是她这只怕是石虎所始料未及的吧
其实张总管多少也明白,别看刘王后表面上风光无限,但是在暗中又隐藏了多少凄然心酸的故事呢
当初为了登上这王后之位,可谓是绞尽脑汁,实施了多少计谋才获得这个位置。更新最快只是这风光当真有如此吸引人吗可以谋杀亲夫、子女,甚至牺牲一切,才换来这虚无的权力。
想必是十分孤独无依的,亦如石虎当前的情景除了凄凉便没有其他。
不过事到如今,张总管看着眼前之人的身影,暗自下定决心,既然不疯魔不成活,那就让我陪你走到底吧,一如当初,他看着她被石虎抓进宫,为了陪她,他放弃了属于男人的尊严,一如既往
张总管陪着刘王后来到石虎的寝宫,只见石虎病恹恹地躺在龙榻上,脸色惨白不堪。他看到刘王后前来,只是虚弱地问道:“你们这是来干什么,寡人的儿子为何没有来,他们都在哪里石斌,石遵,石鉴他们都在哪里为何不肯面见寡人”
王后吩咐下人端来药,亲自将他扶起身,慢慢喂着他,温和道:“大王你又何必理会他们呢,就算所有人都抛弃了大王,还有臣妾呀来,慢慢喝”
她喂完药之后,又是柔情似水道:“大王您威风了这么久,也应该歇息了。我看这王位不如退让给世儿吧,他可是唯一关心你的儿子。”
石虎欲挣扎,却又是虚弱无力,他侧过脸,愤然作色道:“你天天给寡人喝些什么药,怎么越喝身子越弱寡人不喝了,你是不是想害死寡人,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想害死寡人儿子个个想谋朝篡位,你却不知弄什么东西给寡人喝,寡人不要再喝了。”
他的语气有着浓浓的落寂与惆怅,亦有深深的无奈,一个超一流高手变成这幅模样,想想也是让人唏嘘不已,只听他歇斯底里叫道:“你说说,他们为什么不来看寡人”
刘王后只是轻笑,将碗猛地一砸,戾笑道:“你以为你是谁,还口口声声称孤道寡。儿子死了,很忧愁吧,要不然为什么病了呢儿子小的时候你不好生教育他,这才使他长大后干出了叛逆之事。既然是因为干了叛逆之事才杀了他,又有什么可忧愁的呢”
“你这贱人,这是什么口气寡人的过错由不得你来说”石虎紧捂胸口,痛苦地大咳着,颤声唤人道,“来人啊快给朕传太医。”
他的目光又转向张总管,双眸陡然瞪大,脸色兀变道:“你又是谁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没听到寡人的吩咐吗还是寡人的话已经不管用了”
张总管听而不闻般一动不动,他冷漠地瞅着石虎,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大王的威严,也没有一个超一流高手的尊严,反而像极了随时可以被踩死的蚂蚁一般,当真凄惨,不忍目睹。
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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