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过后,陈太乐当即呆若木鸡。
良久缓过神来,他指着已经断成两截的铁桌,呐呐道,“这这”
“太乐,这才是高明之处。”陈康怀一脸严肃的盯着儿子,估计是借此事敲打一下他。
毕竟,作为铁王直系传承者,陈太乐现在一个很大的冷兵器厂当总工程师。
拿着丰厚的报酬,手下有一大帮徒弟在伺候着,这些冷兵器大部分是军队跟公安部门订制的。
而且,上门求铁器的人可不少。
像电视电影中出一的好些精美剑枪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自然,也养成了他一身的傲气来。
“爸,你其实可以再收个关门弟子。”陈太乐大有深意的看了叶不非一眼。
“呵呵,我也想。”陈康怀点了点头,不过,他看了叶不非一眼又摇了摇头,道,“我可以把陈家打铁技艺传给你。
不过,我没资格当你的师傅。
你真要学到高深的打铁技艺的话有个人倒是合适。
不过,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至少你得有一定的根底子才能入他法眼。”
“我明白了,爸,你讲的是他了。”陈太乐父子打着哑谜。
“他是谁”叶不非也十份的好奇,貌似此人的打铁技艺比陈家还要高深得多,莫非是传说中的炼器师
“现在告诉你也没用,他的眼光很高。
上门求刀求枪之人全是高人。不过,他极少答应给人打制。
而且,随便一件成品出来都能卖上百万。
曾经就卖出过一把五百万的剑。
要论打铁技艺,陈家的水平还不如他收的弟子。
就是这把青龙剑也是陈家祖上在他家祖上指导下淬打出来的。”陈康怀摇了摇头笑道。
“好,那就从陈家的打铁手艺学起。不过,在学前小子先得解决了你的老寒腿。陈师傅,到现在了,为了解决你的腿疾,有些事也该露出来了。”叶不非说道。
“你先说说我的老寒腿。”陈师傅貌似还要先考究一下叶不非。
“我有说过,你的腿本无病。
只不过是心寒而已,肯定遇到过令你极度寒心的事伤了你的心。
倒致出现了一种假性的腿疾,可是你又不愿意讲出来或解决掉这事,所以,你的伤心一直无法愈合。
从尔倒致你的腿一直好不起来。久拖之下,腿上经络受堵,疏理不畅,再加上心情越来越糟糕。
这就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十几年过去了,假性的腿疾变成了真实的腿病。
所以,医生们对你的腿也只能说是治标不治本。
因为,他们一直没有发现你的心病。
因此,要治腿先得治心。”叶不非说道。
“爸,是真的吗”陈太乐一脸讶然跟不信。
“唉太乐,是真的。这事儿我藏了十几年了,今天也该是说出来的时候。”陈康怀叹了口气,沉吟了许久。
第五十一章一个奇怪的客户
陈师傅又说道,“又看了叶不非一眼,说道,“一名出色的打铁匠肯定会玩火,因为,火跟打铁的关系太亲密了,说它们是一对情侣也不为过。
而一名出色的打铁匠要懂得用火,挑火。
还要到处寻找品质高的火。十几年前,一个姓刘的大客户找到了我。
他要打制的居然是一盏油灯。而且给出了油灯的图纸,相当的奇怪。
这油灯并没有用玻璃作为灯罩,而是要求用他给的一种类似琥珀样的材料作为灯罩。
而他给了我一块铁疙瘩,要求我用它打制油灯的灯架。
那块铁疙瘩相当的重,巴掌大的一块居然有三四十斤重。
通体像墨汁一样的黑,而且黑得发亮。
而且,给的酬金相当的高,五十万。
我当时也就来了兴趣,倒不是说为钱而心动。
而是因为我觉得这光是工钱就要五十万的油灯肯定特具挑战性。
如果能轻松搞定的话他肯定不会来找我的。不过,令我相当吃惊的就是,我用了七八种火。
比如,碳火甚至气割之火,居然无法让那个铁疙瘩融化。
我知道,遇到高手了。
这块铁疙瘩估计来头不浅。于是拿了铁疙瘩直接去找了我先前所讲的那位高人。
可惜他正好出门了,连弟子都不在。
于是我又回来了,还去钢厂的高温炉中试过,结果也无法融化。
这更是激起了我的脾性,这世上还有融化不了的铁疙瘩吗”
“难道那铁疙瘩就是传说中的玄铁不成”陈太乐一脸兴趣的问道。
“不清楚,十几天后姓刘的又来了。
问我油灯成了没有我当时很尴尬,倒也老实的跟他说无法融化的事。
不过,我也问过他这块铁疙瘩到底是什么铁
他想了想笑道:明白了,说是我所能找到的火不够高档。
于是,我问他什么样的火才能融掉这铁疙瘩
他说咱们省谭县角林乡有个叫枯木沟的地方好像有一种火来。
那火威力特别的大,就是坚硬的花刚岩岩石仅仅几分钟就能给烧成碳粉。
我当时大惊,这火还了得。
而且,既然是枯木沟的火肯定是天然的火。
于是,当即就去了。到了枯木沟,发现沟里的树木都有些焦黄。才知道这就是枯木沟得名的原因。
而且,我问过当地人。他们说这种现象好像在一百多年前就出现了。
专家也来考证过,说是土质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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