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西凉军战败,损失惨重,主将死亡北海军队,大获全胜
这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战斗,也是一场意外轻松地胜利,反正这对孔融来说,赢得有点儿太出乎意料了。
他原本以为这次地战争一定会让他们北海军队就此陨灭,在吕布的铁骑之下,寸草不生。可谁曾想,来的主将并不是吕布,而且他们的战斗也不想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果然是老祖宗显灵了,让这两位神将帮助我,这真是”
孔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暗自庆幸,他庆幸自己能够有此鸿运,在这么危机的时候,被人力挽狂澜,他对赵云和太史慈的感激犹如滔滔江水,甚至他都想抓住这两位将军的手,对他们说一些肉麻地肺腑之言。
可是,正当孔融面露感激,看着营帐内诸位下属那一张张兴奋的脸庞之时,突然一个意外地场景令他脸色一变,随后便左顾右盼地寻找了起来。
他发现,如今大胜之后,所有的副将和战将们都拥挤在了这座不大不小地营帐内,兴奋地禀报着这场辉煌的战绩,可是不论他怎么寻找,都没有发现赵云和太史慈的身影。
他们去哪了
孔融一边寻找,一边吩咐左右亲卫安抚诸位将士,片刻后,他就不禁放下了心中的心思,专心地和同僚们共同庆贺了起来。
因为,此时一个消息已经从亲卫的口中传了过来,赵云和太史慈两位将军在战胜之后,就离开了这里,朝着酸枣城的方向,奔驰而去。
夜幕悄然而至,寂静渐渐来临。
酸枣城内现在一片祥和安静,这不是因为这个城市本来如此,实在是因为现在这里已经流失了大量人口,几乎大部分的人都跟随着自家主公上了前线,对抗西凉军去了。
不过,虽然大部分地兵马都跟随着自家主公上了前线,混取自己的军功章,为自己军队生涯之中增添浓墨的一笔。可是凡事总有个例外,在诸位诸侯都积极进取,想要讨伐逆贼地时候,一名“淡泊名利”地诸侯出现了。
他就是翼州太守,韩腹。
按照韩腹地话来说,既然之前华雄地战斗我的出力最多,那么接下来的战斗也该轮到你们付出了,反正我是不想掺合这场战斗,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虽然没人知道韩腹为什么会这样想,也不知道韩腹抽了哪门子的风,可是韩腹依旧坚持着要镇守后方,为诸侯们提供最完美地后勤保障,而作为韩腹如今的手下第一大将,张天真自然也就没有了机会前往虎牢。
然而,虽然张天真此时并没有前往前线,与虎牢关下的吕布一决雌雄,不过,他却依旧保持着第一手地战地信息,对虎牢关的情报了如指掌,毕竟,张天真可不是一个傻子,他可是准备着让自己名扬天下,惊艳群雄呢。
“主公好消息,好消息啊”
一座看起来十分讲究的宅院,一名身着青色长袍地儒士快步其中,他的手中拿着一张战地情报,眼神之中透露出一抹狂热地惊喜,大声唤道。
但见,他好似对这座宅院十分的熟悉,左拐右拐之下便来到了一间动火通明地书房,步入其中。
“主公前方阵地来了消息,好消息啊”
这名儒士脸色惊喜,激动地胡子都跟着震动了起来,他看着屋内那群看着自己的壮汉,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步入其中,走到了一名青年地面前,将手中的情报递了过去,大声道:“主公,好消息,前方阵地来信,说是让你率军击溃徐荣主公,这可是咱们难得的好机会,此战若是胜了,咱们必然可以一举成名啊”
第356章
青衣儒士显然对手中的情报非常的兴奋,他的语气都跟着渐渐地颤抖了起来,毕竟,他家主公从战胜了华雄之后,就一直备受排挤,然后被迫镇守酸枣,屈居在战场的大后方,如今有了可以出山的机会,他又怎么能不高兴呢
而且,他也认为,这些诸侯们有点太恶心了,就算是张天真的军营曾经出现了一些小意外,被人偷袭导致损失了数百军马,可这毕竟不是张天真自己的问题,打仗怎么可能不会死人,更何况,张天真也将那些敌人尽数剿灭,为什么就不再让张天真奋战前线,分诸侯们的一杯羹
青衣儒士越想不觉越加生气,越想不由得胡子吹得老高,他看了看张天真那张年轻活力充满睿智地脸,暗暗点头。
“当初只是觉得这个小子是个小屁孩,刺杀董卓的事情只不过一时兴起,现在看来,张天真果然是忠肝义胆之辈,而且有勇有谋”
在不久的之前,青衣儒士还对张天真报以一种蔑视的态度,他不认为这个屁大点的小朋友能够在这片三国热土上迸发出什么样的能量,对张天真的招揽还有点不屑一顾,可是当他被张天真真正掳来,天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洗脑之后,还真就改变了之前的观点,对张天真死心塌地地臣服了起来。
“哼想让我沮授屈服痴心妄想”
沮授便是这位青衣儒士,他在韩腹的手下一直都不受重用,此番回来也是为了告别韩腹,另谋高就。可他没想到,当他准备与韩腹告别之时,半路上突然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将他从韩腹的手下夺了过来,而且这张天真也很有能耐,竟然在自己的酸臭脾气之下,真的就容忍了自己。
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沮授别看平日里是一副冷冷地表情,一副谁都欠他好几百万地模样,其实他的内心是一股永不熄灭地烈火,只要有人能够将其心中的烈焰点燃,那么他就永远不会将其熄灭,终生都会死心塌地的臣服于他,直至天荒地老。
如今,张天真做到了,他真的令这名儒雅,矫情于一体的儒生臣服了自己,并且在其“高品质”的人格魅力下,将这名儒士忽悠的神魂颠倒,就差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了。
“沮授先生,您不要急,有事慢慢说”
张天真看着神色兴奋,手舞足蹈的沮授,轻声一笑,显然他对沮授地模样早就习以为常,知道沮授此番兴奋是为了自己,不由得言语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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