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扶持之下,我西州定会成为一个崭新的西州。脱离贫穷吧。”
“我的愿望是,从此以后这世界再也不会有人饿死。”
“哈哈哈,你的梦想怎么和袁院长一样。”
“”
水田之中。
王焕紧张而又激动,杵着拐杖,打着石膏踩在水田里,深一脚浅一脚:“不是你那么插的,你到底会不会插啊。”
一个公务员被训斥,红着脸不敢说话。
王焕扔掉拐杖,手中拿起一束秧苗:“你看好了。这深了不好长出来,浅了吸取不到更多的养分。所以这插秧啊,讲究的就是个适中。你不要害怕把你的手弄脏了。水田里的泥,是全世界最干净最神圣的颜色。”
那公务员委屈的弱弱到:“我我没有怕把手弄脏了。”
“你还说你没有,你没有你刚才不会。”
“我,我只是从小没干过这活。”
王焕大手一挥:“别特么站在这里耽误事儿。来,换个会干的来。”
“不,不要啊王州督王郡主,别换人,求你了,别换人啊。这田是和我绑在一起的,换个人来干这像什么话啊。求你了啊王郡主。”
“那你还会不会了”
“我我可以学。我马上学。”
说着,那公务员掏出眼镜戴上,也不顾糊的到处都是泥巴,当即从怀里掏出个笔记本紧张的翻看着。
“我做了笔记的。我这就按照笔记上一步步来。”
“换人换人。给老子换了。看着心烦。”
王焕大手一挥,也懒得去管那个斯文的公务员哭天抢地了,当场就有人抢着跳进了水田里,帮他插秧。
现在干农活那可不是泥腿子的象征了。现在在西州跳进水田里,那是一种荣耀。
且不说王郡主在这看着,单说在这种气氛下被熏陶,你也很想融入进去。
“王郡主您可小心啊,您的腿。”
“没事没事。沾上了水田里的泥,好得快。”
“啊”
乌色的水田里。
李真放眼望去,竟然真如王焕所说,这是世界上最干净,最神圣的颜色了。
这个颜色养育了多少人,这个颜色又让多少人填饱了肚子。而这个颜色,又承载了多少年的生命传承
泥,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最神圣的颜色之一。和它相提并论的,是水。
泥腿子是一种骂人的话。
但现在,所有人都甘愿当这个泥腿子,这个词汇成为了一种神圣的象征。
贾立平叹口气,转头问齐愣子:“你不觉得这些身上糊满了泥土的人,很美么”
齐愣子点点头,认真的说:“农、士、工、商。”
贾立平惊异的看了齐愣子一眼,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就齐愣子还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四个字厉害了,难道娶一个数学家当老婆,智商提升真的这么快么
贾立平不仅陷入了疑问。
李真忽然哈哈大笑一声,噗通一声跳进了水田:“插秧咯”
请假请假
第436章:为情所困
整个西州,变成了绿莹莹的一片。
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稻田,大片大片的欢声笑语。
这个时候就没有人说什么退耕还林的话了。不同的策略放在不同的时期,根本就不会是不同的效果。
也许种田,开垦了许多的绿荫。也许为了种田,占了成片的林场。
但目前而言,环境其实并不是一个眼前的问题。吃饱肚子才是当务之急。
退一万步讲,当今世界,还有环境可言么
大片大片的土壤沙化。可以种地的地方是有限的,就如李真的老家杭城郡,那个地方就没办法种地。
所以李真跳进了水田之中,还是得讪笑着向别人请教:“这插秧是怎么插的”
有人诧异,有人惊讶。
李院长不是从草根走上来的大人物么怎么忘本了
但事实上也只有一部分人明白,杭城郡根本就没有水田,李真从小就没见过稻田。杭城郡的粮食那都是从别的地方进口来的,他不会种地。
翌日。
荀释飞赶来和李真会面告别了。
一座小方桌,两人推杯换盏。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李真和荀释飞的饭桌,就已经习惯于这样了。一壶小酒,几个小菜,能够相谈甚欢。
“李院长离开西州,看见的是大片的水田。但是三个月后再来西州,看见的却会是”
荀释飞一笑,李真和他异口同声的道:“成片成片的稻穗。”
“哈哈哈。”
大笑过后,又沉默了。
两人互不说话,开始憧憬幻想了起来,丰收季节的时候,成片成片的金黄色稻穗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场面呢
那丰登的场景和丰收的笑脸,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
能够想象到。
嗡
发动机轰鸣声中,飞艇舰队从金城郡起飞了。
金城郡的所有官员前来相送,荀释飞亦站在地上对着天空挥手。
而诡诞的是,西州现在还没有州督。直到现在,新州督还是没有空降过来。群龙无首。
但是这种群龙无首之中,官场气氛却更加的严肃了。一是因为荀释飞在这里,二是因为谁也不知道新州督是个什么脾气,所以在他到来之前,为了防止他新官上任三把火,每个人都赶紧擦自己的屁股。
蓝天,白云,万里河山。
飞艇之上李真用棉花堵住自己的耳朵,打着哈欠百无聊赖看着下方已经看腻了的美景,也无暇去感慨河山大好了。
这时,贾立平戳了戳李真。
李真摘掉耳朵里的棉花,疑惑看着他:“怎么了”
贾立平面色有些迷惑,呐呐一声:“从西平郡离开的时候,有一个奇怪的老瞎子想要找您。因为他身份不明,所以我没有通知您。”
“老瞎子”
李真疑惑皱眉。
贾立平点点头:“那个老瞎子当时交给下边警卫员一个纸条,嘱托警卫员要交给您。最后警卫员把纸条交给了我。刚好那段时间西州官场大变,又出了秦郡主那件事情,我一忙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什么纸条”
李真有些好奇了。
贾立平在身上摸索一阵,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条,笑着到:“字我都认识,但是有些神叨叨的,我硬是没读懂里边是啥意思。”
李真好奇的接过皱巴巴的纸条,看了一眼。
嗡
脑海里响起一声炸雷,整个人瞳孔一缩,竟然久久无言。
贾立平有些担忧的喊道:“李师您没事吧李师怎么了这上边打的什么玄机啊,啥意思啊那个老瞎子说的啥意思啊”
“哎呀李师,你怎么这个表情早知道当时我应该让警卫员放那个老瞎子进来了。”
“李师”
“”
许久,李真回过神来,眼眶有些泛红:“没事。”
言罢将纸条贴身装好。
贾立平更是好奇了:“李师,那纸条上到底啥意思啊”
“没什么。对了,落地后拍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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