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点燃地雷火炮,将楚府尽数摧毁。官军死伤大半,却未能抓住奸佞一人。
好不容易自己困住了楚敬连及赵雨杉,眼看就要将楚敬连擒下,却不知从哪里跑出一名黑衣蒙面者,救下了楚敬连。与此同时,楚敬连的部众纷纷赶到,杀散官军,就连南极子等众人都被打得难以招架。
现在,眼看楚敬连就在自己的面前骑上马逃走,怎能不让纯悫义愤填膺,气炸两肋。
纯悫一声大喝:“南宫威满,放走了楚敬连,我第一个先砍了你”
南宫威满闻言打了一个哆嗦,抢过一匹战马向西追了下去。
纯悫此时已经血灌瞳仁,杀神附体。流云剑上下翻飞,如银蛇摆尾,一剑便刺伤了林道宏的右臂。汩汩鲜血从林道宏的胳膊上流了下来,疼得林道宏一呲牙。
智月禅师一见不妙,急忙将林道宏扶住,向西败退。
纯悫刚要追赶,童啸天手舞金背砍山刀,一招天霸凄煌斩,带着狂暴飓风,向纯悫劈来。
纯悫不由心惊,急忙后撤。童啸天冲着其余众人高声喊道:“诸公快走,我来断后”紧接着,大刀由下至上,奋力劈出一记天霸封神斩。大地立时被大刀的罡风劈出一道深沟。
纯悫嘴角冷笑,闪过童啸天地裂天崩的一记绝杀,流云剑在童啸天的胸前割出两道深深的血槽。鲜血“哧”的一声喷洒胸前,瞬间湿透衣衫。
童啸天苍眉倒竖、虬髯乱抖。他所幸将上衣撕开,赤裸着还在喷血的胸膛。童啸天人随刀转、刀随人飞,一招天霸旋风斩以一股惊天动地、寒彻心扉的杀意卷向纯悫。
公主纯悫冷笑连连:“不知死的鬼”流云剑寒光抖动,瞬间便插入漩涡之中。
黑夜之中,火花崩现,金背砍山刀的刀刃上密布伤痕。童啸天的双手在颤抖,浑身鲜血淋漓。
童啸天眼望楚敬连远去的方向,眼神凄然。他突然腾空而起,睚眦具裂,双手举着金背砍山刀,裹挟无穷杀意向纯悫当头劈下。这一刀寒风猎猎、杀意弥空、毁天灭地,鬼神难敌。
纯悫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她有些钦佩和敬重眼前这个朝廷缉拿了整整一年的凶手。她觉得应该给予眼前虬髯刀客最后一搏起码的尊重。纯悫同样腾身而起,手中流云指向那寂灭天地的气息。
这一次没有兵刃相击的声音,没有火花的夺目璀璨。那股毁天灭地的狂暴之气陡然消失于无形,只留下童啸天魁梧高大的身躯如一通石碑摔落在地。他的喉头插着那柄寒光烁烁的流云剑。流云剑的剑身穿透了童啸天的脖颈,剑尖向下滴着颗颗血珠。他的双手还在紧紧地握着满是伤痕的金背砍山刀,一如他自己的身躯。
纯悫轻轻将流云剑拔出,轻轻叹了一口气。
林道宏等人远远望见童啸天惨死在流云剑下,各个心中悲恸莫名。曾经掌握他人生死的鬼判,如今却被纯悫判定了死刑。
第二百五十章索魂
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傍边挂着小槌。那板儿略熟了些,便要摘那槌子去击,丫鬟们忙拦住他。他又要那佛手吃,探春拣了一个给他,说:“玩罢,吃不得的。”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板儿又跑来看,说:“这是蝈蝈,这是蚂蚱。”南宫威满忙打了他一巴掌,道:“下作黄子没干没净的乱闹。倒叫你进来瞧瞧,就上脸了”打的板儿哭起来,众人忙劝解方罢。
陈太太隔着纱窗后往院内看了一回,因说道:“后廊檐下的梧桐也好了,只是细些。”正说话,忽一阵风过,隐隐听得鼓乐之声。陈太太问:“是谁家娶亲呢这里临街倒近。”王夫人等笑回道:“街上的那里听的见这是咱们的那十来个女孩子们演习吹打呢。”陈太太便笑道:“既他们演,何不叫他们进来演习,他们也逛一逛,咱们也乐了,不好吗”连洪奎听说,忙命人出去叫来,赶着吩咐摆下条桌,铺上红毡子。陈太太道:“就铺排在藕香榭的水亭子上,借着水音更好听。回来咱们就在缀锦阁底下吃酒,又宽阔,又听的近。”众人都说好。陈太太向薛姨妈笑道:“咱们走罢,他们姐妹们都不大喜欢人来,生怕腌了屋子。咱们别没眼色儿,正经坐会子船,喝酒去罢。”说着,大家起身便走。探春笑道:“这是那里的话求着老太太、姨妈、太太来坐坐还不能呢”陈太太笑道:“我的这三丫头倒好,只有两个玉儿可恶。回来喝醉了,咱们偏往他们屋里闹去”说着众人都笑了。
一齐出来走不多远,已到了荇叶渚,那姑苏选来的几个驾娘早把两只棠木舫撑来。众人扶了陈太太,王夫人、薛姨妈、南宫威满、鸳鸯、玉钏儿上了这一只船,次后李纨也跟上去。连洪奎也上去,立在船头上,也要撑船。陈太太在舱内道:“那不是玩的虽不是河里,也有好深的,你快给我进来。”连洪奎笑道:“怕什么老祖宗只管放心。”说着,便一篙点开,到了池当中。船小人多,连洪奎只觉乱晃,忙把篙子递与驾娘,方蹲下去。然后迎春姐妹等并楚敬连上了那只,随后跟来。其馀老嬷嬷众丫鬟俱沿河随行。楚敬连道:“这些破荷叶可恨,怎么还不叫人来拔去”宝钗笑道:“今年这几日,何曾饶了这园子闲了一闲,天天逛,那里还有叫人来收拾的工夫呢”黛玉道:“我最不喜欢李义山的诗,只喜他这一句:留得残荷听雨声。偏你们又不留着残荷了。”楚敬连道:“果然好句,以后咱们别叫拔去了。”
说着已到了花溆的萝港之下,觉得阴森透骨,两滩上衰草残菱,更助秋兴。陈太太因见岸上的清厦旷朗,便问:“这是薛姑娘的屋子不是”众人道:“是。”陈太太忙命拢岸,顺着云步石梯上去,一同进了蘅芜院。只觉异香扑鼻,那些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都结了实,似珊瑚豆子一般,累垂可爱。及进了房屋,雪洞一般,一色的玩器全无。案上止有一个土定瓶,瓶着数枝菊,并两部书,茶奁、茶杯而已。床上只吊着青纱帐幔,衾褥也十分朴素。陈太太叹道:“这孩子太老实了你没有陈设,何妨和你姨娘要些我也没理论,也没想到。你们的东西,自然在家里没带了来。”说着,命鸳鸯去取些古董来,又嗔着连洪奎儿:“不送些玩器来给你妹妹,这样小器”王夫人连洪奎等都笑回说:“他自己不要么,我们原送了来,都退回去了。”薛姨妈也笑说道:“他在家里也不大弄这些东西。”
陈太太摇头道:“那使不得。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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