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实在太脏了,让本来只想出来溜达玩玩的多玲立刻失去了兴致,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就跑了,叫都叫不回来。
本来四个人剩下三个了,她们穿得干干净净,又全是漂亮女孩子,在贫民窟里一走一过,都十分引人注目,贫民窟里跟外面不同,这里女人很少,有也是老太太,年轻女人们都因为受不了穷,要么嫁出去了,要么跑了,留下了一群鳏夫和没指望娶上媳妇的光棍和一堆没娘的孩子。
男人们火热的目光,轻浮的调笑,让白月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开始后悔来这里了,本来是因为讨厌孙镖头呜呜喳喳的性格,和清风镖局都是男人不方便,白月才选择来这里的,可现在跟这里一比,孙镖头那点缺点根本不算什么。
尽管不喜欢这里,但自己选的,哭着也要顶住,白月强忍着怨气,强颜欢笑向那些对自己不怀好意的男人打听那个多换香包的老太太。
白月已知的情况是,七十多岁的寡妇,儿子在一年前死了,其他一概不知。
虽然信息比较少,但白月觉得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应该不多,俗话说,人活七十古来稀,本来这个年纪的人已经很少了,又刚刚死了儿子,应该很好打听吧。
可想的挺好,真打听起来白月就傻眼了,贫民窟虽然又脏又穷,吃了上顿没下顿,可奇怪的是这里的人还挺长寿呢,七十岁以上的老太太没有五十也有三十,更巧合的是,连死儿子这事也不只换香包的老太太一人,因为傀儡虫爆发的原因,贫民窟一大批出外打工的年轻人都没有回来,怕是都死在路上了。
没办法,白月、少兰、怜星三人只好分头,逐个拜访符合条件的老太太,再一一排除,折腾到快黑天了,白月还没有打听到正主的头上。
看着天色渐暗,白月有些着急了,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什么人都有,少兰身手好,白月还不担心,她最放心不下的是怜星,怜星胆子小还傻乎乎的,要是被坏人盯上,再吃了亏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白月就一点找的心思都没有了,看着越来越沉的夕阳,白月就火急火燎地奔着怜星的方向去了,她要趁天黑前带怜星回去,大不了明天带着天初他们,所有人一起出动再来找。
结果令白月崩溃的是,她一路大喊着怜星,一圈又一圈地找,可就是找不着怜星了,也听不到她的回应。
这可把白月急坏了,本来她就爱多想,满脑子都是犯罪现场,她就感觉怜星被哪个坏人关起来了,把她绑了起来,塞住了嘴,所以才没法回应她,而眼前密密麻麻的房子窝棚,白月就是不知道怜星在哪。
天色彻底暗下来了,窝棚里面亮起了烛光,白月看着星空一样的贫民窟,急得都快哭了。
“怜星你在哪啊师父不好,都是师父不好,把你弄丢了”白月边哭边喃喃自语,眼睛不停地在这些烛光中寻找着怜星圆滚滚的身影。
突然白月的手臂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白月心头的怒火噌地一下就蹿起来了,心想这些臭男人也太猖狂了,把她的怜星抢走了,现在又来对她下手了。
第九百五十七章惊现白桀
白月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顿时就起了杀心了,二话不说,回手就是一掌横劈了过去,这一掌力道十足,愤怒的白月根本没想后果。
可白月万万没想到,她这一掌竟会劈空,那人竟然轻松地身形一低躲了过去,白月的怒气瞬间更上一层楼,心想这流氓还会功夫,而且碰上了个硬茬子,这下白月可不会手软了,当即手一挥,幽钧剑便出了鞘,就向那人的后背劈了下去。
那人躲拳头的时候躬着腰,按理说后背没长眼,不可能躲过白月这么快的速度,这一剑必中不可,白月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大仇得报的表情,另一只手抓着剑鞘已经做好了收剑的准备了。
“铿”结果这一剑又砍空了,幽钧剑刺入了地里,那个人竟然凭空消失了,白月正诧异时,突然一条胳膊锁了她的喉,将她身体整个儿往后一压,力量大到白月根本抵抗不了,就这么被强行贴在了那人的身上。
两团柔软的东西压在了白月的背上,一股清新的发香从耳后飘了过来,白月一愣,就听耳畔传来了有些冰冷的女声。
“是我”
那人手劲一松,将白月整个儿人扳了过来。
“少兰,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应该”白月惊道。
“别说了,跟我走,怜星还等着你呢。”少兰拉起白月就往自己之前找的方向走,给白月弄得一头雾水。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话还这么少,你想要急死我啊,到底怎么回事怜星在哪她怎么样”白月一边走,一边焦急地问道,因为少兰的脸色一直都像出大事了一样,以至于白月都有些害怕了。
“咱们要找的那个光头老太太,我找到了,已经把怜星接过去了,去找你的时候怎么都找不着,结果在附近听到你的声音了。”少兰解释道,语气不掺杂任何感情。
“光头啊呀”白月恍然大悟,怎么把这么重要的线索给忘了,要早想起来,可能早就找到了,虽然少兰知道,但她没说,这也不能怪她,有时候她也不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总是心里明白,嘴上说不出。
埋怨少兰已无用处,最后找到的还是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去问明白,然后好回去交差,天色已经不早了。
两人来到了个破败的窝棚,看到一个光头老妇倚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勺子不断地搅动着一口破锅里的半碗玉米糊糊,见到白月和少兰,抬起一双无神的眼睛稍微打量了一之后,声音颤抖地问道:“这就是女郎中”
“女郎中”白月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称呼她,但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白月看到了老妇人脖子上的红香包,虽然已经脏了,但在她褴褛的衣衫衬托下,颜色还是那样扎眼。
“老人家,你哪里不舒服”白月想起香儿说过,这老太太疯疯癫癫的,可能是想让自己给她治病吧。
“人老了哪都不舒服,可你不该问我啊,屋里的姑娘说,你能治好我儿子的病。”老太太咕嚷了几下已经只剩牙床的嘴,含糊不清地说道,幽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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