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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 芈黍离 2140 字 2023-10-12

里一个咯噔,这陛下不会看上叔母了吧。想起听说的刘渊嗜好,张绣不由有些心急。

“前线城关危机四伏,战事将起,将夫人置于此险地,有些不合适啊”刘渊摆手,对张绣道:“你长安的府宅可空置许久了,还是将其送回长安奉养,好放心守城”

见刘渊收回了目光,恢复了淡淡然的模样,已然转身出门而去,张绣心里一松:“却是臣考虑不周了,多谢陛下关心”

转头看着邹氏那我见犹怜的俏丽模样,张绣不由心里一慌,行礼道:“叔母暂歇,儿子还需侍驾”

“你去吧”邹氏柔柔道。

漫步于将军府廊道中,紧跟着刘渊,张让瞥了眼周边,低声询道:“陛下,要不要奴臣安排一下”

“安排什么”刘渊止步。

“奴臣观邹氏此女,容颜俏丽,颇有风姿,陛下若有意”

“放肆”还没说完,便被刘渊打断:“张济为朕征战而亡,对其遗孀,岂敢有非分之想朕,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吗”

“奴臣失言,奴臣失言”张让有些惊惶道,只是眼中异色一闪。

第337章东行函谷

对邹氏,若说刘渊一点也没动心,那就是在自己骗自己了,毕竟邹氏身上,有着刘渊比较钟爱的某些“属性”。但这个时候,刘渊可没有多少渔色的心情。

虽然喝了些酒,但刘渊头脑可清醒着,曹操因此女,损兵折将亡子。刘渊若霸占之,可不敢保证张绣不会也这么给他来一遭,尤其是在刘渊欲用之以戍卫城关的情况下。

再者,张济叔侄俩早早地便投靠自己,与曹操“当时”面对的情况,亦有所不同。纵使心有欲望,却也不敢做出一些有失人心的举动,他如今也不是当初可以肆意妄为的胡王了。当了皇帝,他反而下意识地约束着自己的言行。

武关事毕,御驾起行,下一个目的地便是函谷了。如今的河雒之地,可不安宁,夏、赵、魏三方,纠缠了好些年了。从开年后,赵魏两方,尤其是曹操,有大举西进的动作。刘渊以徐荣统筹河雒军事,应对起来,压力也不小。

“那邹氏回长安后,派人好生照应着”悄悄地,张让唤来属下吩咐道。

“张翁,这是何故,区区一妇人,有什么问题怎劳您亲自过问”

“岂不闻寡人之疾”张让淡淡一笑,幽幽道:“不用多问,好好做事”

“诺”

武关距离函谷,直线距离不到四百里,但这其中的山岭阻隔,令人生畏。这路线,得沿武关道原路返回渭南,再经弘农而往函谷。虽然要绕行上千里,但也比翻山越岭,会快得多。且山岭几无成路,刘渊帝王之尊,也不可能亲探那山路,遭罪遭风险。

回到渭南,前受刘渊诏命,李乐征集了两千世兵,准备往武关增兵,被刘渊叫到御帐恭听圣训。

“李乐,你归附大夏,有多久了”刘渊手中捧着一封奏报,声音飘到李乐耳中。

“回陛下,将近七年了”

“都这么久了这些年,你于大夏也算兢兢业业,勤于王事,孤都看在眼中”放下手中物什,刘渊盯着李乐眼睛:“朕,可以相信你吗”

“陛下若有事,请下诏,臣必效死”这种情况下,李乐立刻表态。

“武关于关中之重要,朕就不多赘述了。朕增派兵马,就是欲保其无失,你至武关后,当尽心辅助张绣守城”刘渊细细嘱咐道,顿了顿,眼中露出点不放心:“如果,朕说如果,张绣有异动,你可解了其兵权,接管城防。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心中一紧,李乐当即埋头道:“臣明白”

从袖中拿出一柄令箭,命张让递给李乐。李乐恭敬地从张让手中接过,这是刘渊给他的保证,而后恭敬地告退。

“陛下,若不放心张绣,何不直接撤换守将”观刘渊若有所思的模样,张让不由出言问道。

“张绣屯武关多年,熟悉内外情况,从未出过什么差错,岂可贸然撤之。”刘渊嘴里解释到,其实他心里清楚,究其原因,是邹氏的出现,令其心头有些荡漾了。

说着瞧了张让一眼,眼神微冷,张让弓着身子:“是奴臣多言了”

“陛下”

“讲”

“已经查清楚了,史、祝而人是暗伏于弘农境内,得陛下之行,南来行刺”张让禀道。

“郡内有此等恶匪,一无所觉,杨定这郡守干得还真是不错啊”刘渊嘴里说着反话,猛砸了一下桌案。

华阴之东,再次驾至,刘渊有种故地重游之感。雄伟的关口矗立于潼关道上,阻隔东西进出路。

“当年你监筑的潼关,如今已然成为三辅最坚固的屏障了”立于关头,刘渊对身旁的高顺道。

轻按着女墙,当初筑关建城,数月之间骤起,高顺也是投入了许多心力的:“好几年了,如今能成此雄关,皆王将军之功啊”

潼关守将王顺就侍驾在侧,闻高顺提到自己,面露喜色,对刘渊道:“这都是臣应当做的”

扫了眼王顺,这个青年将军,“忠良”之后,虽然没有表现出太过出彩的能力,但胜在安分、听话,在刘渊心中还是有点地位。

没在潼关待多久便起驾东行,此次出巡耗时过久了,称帝以来,刘渊是从未有离开长安这般久。

路过弘农时,诏命一下,直接将太守杨定给撸了。杨定当初是同张济一起降服刘渊的,彼时关中初定,上下可用之人甚少,杨定被委任太守,替刘渊统治全郡。

比起张济战亡,杨定这些年日子过得倒是挺滋润,掌握着全郡十数万人口,世家讨好,豪强跪舔,好不得意。

gu903();刘渊这一纸诏令,一撸到底,自然不服,但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颇为落寞地归长安去,再寻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