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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 芈黍离 2226 字 2023-10-12

gu903();“回大王,已有半年了”深吸一口气,乌麒答道。

闻言,刘渊不言语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乌麒。乌麒有些不自在了,心跳又加速跳动了起来,但还是压抑着纳罕,默默地站着。被盯地久了,也就慢慢平静下来,其后干脆放开,任由刘渊审视。

良久,刘渊叹道:“你们乌氏,真是人才辈出啊。先有乌樾、乌华黎,如今又有你乌麒,汝可为乌氏千里驹”

“谢大王”乌麒拜倒。刘渊对他如此评价,若是传出去,那他乌麒定能名扬美稷。他于乌氏内的地位,将更加稳固,甩同龄人几条大街。

正是因为早熟,小小年纪,已然在为乌氏继承权奋斗了。

刘渊不是真神,也无法知晓面前少年军官的心思,不过对其表现甚觉满意,稍微思考了下,吩咐道:“到北军报到,先当个伍长”

“诺”乌麒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北军可不是想进就进的,虽然只是个伍长,但这可是刘渊钦点的。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布满东市,昏黄的阳光洒在身上,街上的行人已渐渐少了,再过一个时辰,便是宵禁十分。凉风从窗外刮进,刘渊不自在地打了个哆嗦。

“回宫”在外待了一日,刘渊也颇感疲乏。临走之前,王英还想給刘渊“免单”,被张让粗着嗓子給斥退了。

悄然回宫,不知怎地,刘渊感到一阵疲惫,不是身体,是心累。这个时代的汉末,北方草原冒了个夏国,作为整个国家的掌舵者,刘渊一向是强行以自己的意志加诸于其上,驱使向前。

如今汉化改革渐入正轨,草原人慢慢地在被其改变,摊子越铺越大,而刘渊却越发显得力不从心了。有时候,他亦在想,要不干脆不向南碰大汉这根硬骨头,安心当他的塞外天子,潇洒一世

“大王,今夜宿何处”

“去卞夫人那儿吧”每当心烦意乱时,刘渊都喜欢去卞氏处,这个女人,低调温婉贤淑,总是令刘渊感到平静。

到卞氏处时,刘渊发现卞氏正在细心地做女红,一针一线,极其用心。止住女婢,悄然靠近,趁其放下针线时一把抱住。

卞氏明显吓了一跳,不过随即意识到了,身后必是刘渊,温言道一声“大王”。

感受着卞氏丰腴的身体,闻着其身上散发的舒服的味道,刘渊有些陶醉。直接拦腰来个公主抱,就要往内室而去,卞氏惊呼一声,脸色微红:“大王不要,天还未黑,孩子们还在。”

“不管”

内室小门被掩上,里边窸窸窣窣地传出一阵动静,不久,便从中传出了持续的诱人的低吟。

第168章乞活军

初平元年腊月二十二,美稷已然笼罩在一片严寒之中,在这即将迈入新年的时候,远在漠东草原的贺兰当阜給刘渊送来一份大礼。

这一年来,随着刘渊加强北方兵力,漠东这边,贺兰当阜压力小了许多。镇压地方,弹压骚乱,配合刘渊对草原的整合显得游刃有余了。

一面巩固幽州之北大片草疆,一面应付一度不老实的乌桓人,还有攻击性十足的公孙瓒。这一年来,幽州一样不平静,比起中原的波诡云谲,这边一样动荡不已。、

刘虞与公孙瓒的矛盾积累得足够深了,对异族,刘虞主抚,公孙瓒主剿,理念之争,愈演愈烈,只等着爆发的一刻。纵有刘虞不断派人调解压制,公孙瓒依旧我行我素,东攻乌桓,北击匈奴。

尤其是获得马镫、蹄铁后,其麾下铁骑实力提高了整整一个档次,本就精锐。纵横于幽州边境,几无敌手。硬是逼得乌桓人在幽州的势力大幅度后移,其仍不罢休,多次东掠乌桓,获得了大批战马。

心气一高,甚至北上攻夏,被贺兰当阜率领漠东都督府下兵马迎击,双方于濡水之东大战几场,各自损兵不小,公孙瓒撤退。即使如此,也让公孙瓒屠杀了不少部落,掠夺了诸多马匹。

到如今,公孙瓒麾下已有铁骑上万,而白马义从这汉末强兵也诞生了,整整五千兵士,一人双马。

乌桓这边,随着丘力居的年迈,加上公孙瓒的不断侵袭紧逼,越发感觉力不从心,渐渐放权于蹋顿。蹋顿比起丘力居,更有眼光,手腕也更强,统合乌桓诸部,将之治理得服服帖帖的。

深知匈奴与公孙瓒的强势,主动避其锋芒,收缩势力,转向向东攻辽东诸郡与高句丽人,收获甚丰。在蹋顿尝到了甜头,妄图继续加大掠夺,弥补之前公孙瓒对乌桓造成的损失时,东面的辽东出现了变化。

辽东来了个狠人,董卓新任命的太守公孙度,仅凭其姓,蹋顿一度以为其与公孙瓒是同族。公孙度这一世就任辽东太守早了数月,但手腕一样强硬,到任不过月余,便诛除郡内豪强百余家,整个辽东为之一震。

辽东这等边郡,没有多少底蕴深厚的世家,在公孙度的强硬手段下,整个辽东郡都被其掌控在手中,几波反弹也被其轻易镇压。且影响力不断向周边几个郡扩散,深受乌桓侵扰的如辽东属国、玄菟郡都有向其靠拢的迹象。

而公孙度借助抄灭豪强所得资财武装起一支大军,并辽东郡兵,向北抵抗乌桓,向东抄掠高句丽,势力渐渐壮大。

说起这高句丽,算是华夏东北域最凄惨的国度了,被贺兰当阜麾下欺负,被蹋顿攻略,被公孙度抄掠。几乎被三方势力轮了个遍,短时间内,国土沦丧,人口锐减,发展了数十年的成果化为他人养料。势力缩水到极东之地。

美稷北郭三十里外,一座稍显脏乱的营寨中,白雪已经覆盖了整片天地,营寨周边一队队夏国士卒披坚执锐,严密巡逻着。寨中央聚集着数千人,估摸着该有四五千,一个个衣衫褴褛,在这寒冬中瑟瑟发抖,人人之间还用绳索捆缚着双手。

寨楼之上,刘渊指着寨中问身边的素利道:“素利,这数千人就是贺兰当阜给孤的大礼都是些什么人”

“禀大王,这些人都是些野人,乃贺兰都督派我军东掠乌桓、扶余回归时于饶乐水上游山林中发现的。其人茹毛饮血,奔走求生于山林。其生存艰难,然存者多剽悍,贺兰都督以为这是天假于大王之劳力。故派军历时数月捕获了这数千人,献与大王”

闻言,刘渊眼神一亮,仔细打量了会儿底下的野人奴隶。一个个毛发旺盛,眼露凶光,一种“原生态”的气息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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