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下山。”陆飞道,“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
“怎么个守法”
“这两个东西肯定和山下那些是一伙儿的,它们离开之前如果发现丢人了一定会派人到这里查看。你不是说它们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吗”
“是倒是,但假如它们都来呢我们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路途这么远,不会大部队一起行动,最多派三五个人。我们做一些陷阱,到远处等,如果抓住了就带走一只,如果没有我们另做计划。这样可以避免跟那些东西正面交锋。”
“好吧咱们这就动手。”
疯子教过我一些制作陷阱的方法,我也在探险中实践过很多次,但我发现陆飞几乎是这方面的专家。她用我们仅有的绳子在白石头缝隙里做了三层捆绑陷阱,加上我在外面做的七八处杀伤性陷阱,如果不是大部队过来应该足够了。
弄好以后,我们重新隆起篝火,假装有人在石头缝里面休息的样子,之后隐藏踪迹跑到山背面等待。
寒冷的夜痛苦难耐,终于等到天边泛起光亮,温暖才重归世界。我有些失望,因为陷阱地点离我们并不远,如果有人中招我应该能听见声音,可惜一夜寂静如初。
带着失望和困倦,我们悄悄返回营地。远远看去,平静安详,我做的陷阱还停在原地,根本没被触发。
山外的吵杂声也消失了,估计那些异类生物都已乘船返航。
篝火熄灭,冒着屡屡青烟,我走过去准备重新点着,这时,我看到在石头缝隙里倒挂着一个白条条的躯体。
“抓住了”我大声道。
“太好了”陆飞出现在我身边。
我们一起走进去,见那家伙用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我们。倒挂使它脑袋充血,肿胀成紫红色,模样更加吓人。
为了以防万一,我先找来一块石头把它打晕,之后才放它下来,然后接下陷阱,用绳子把它的手脚全部捆死。
即便这样,我们也没敢直接叫醒它。我砍几根树棍组成担架,把它绑在上面,拖着他朝远离海岸线的深山里面走。
路上,它的头渐渐恢复正常颜色,肿胀也逐渐消退。走到山谷中时,它忽然醒来,剧烈地挣扎,发出愤怒的语调儿。
“它说的什么”我急忙问。
“拜托,大哥,”陆飞道,“我需要时间总结这种语言逻辑。”
“哦。”
“不过你也别灰心,它如果一路上都在骂我们,估计个把小时我就能跟它进行最基本的交流。”
“你知道它在骂咱们”
“假如是你,被捆成这样,肯定也是在骂人。”
“有道理。”
陆飞眨眨眼,扫视一圈,“这里应该比较安全,走了半天了,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好主意。”我放下牵引担架的绳子,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我这还有些巧克力,大家补充一下体力,我去给你们弄一点水喝。”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巧克力分给我和小张姑娘,之后拿起刀子和水壶走到一棵肥壮的树下,用刀在树皮上割出一道口子。
刀留在里面,透明的液体顺着刀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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