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
“我怕。”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犹豫的,我不怕,我不能变成你的拖累。”
“这样吧你们俩的事儿先放一放,”刘叔看向疯子,“你肯定去吧”
“肯定的。”疯子道,“没我谁保护你们啊”
“还有我。”于兵道。
“你丫一警察盗墓去”
“我要把跨过盗墓团伙绳之以法。”
“你快歇歇吧这要是能管,早就有人管了,你就消停回北京当你的局长去吧。”
“不行,抓捕罪犯是警察的天职。现在安拉涉嫌谋杀、诈骗、盗墓等多种罪名,我必须要把她抓回来。说句实话,如果成功,我可能就不只是局长那么简单了。”
“不行,带警察盗墓不合规矩,以后江湖上我还怎么混”
“你小子还嫌弃上我了。别忘了,你们也是盗墓贼,我同样可以抓捕你们。”
“你没证据。”
“只要有目标,就可以调查。”
“你丫跟这摆什么份儿信不信我让你丫到不了北京”疯子登时火了。
“你这是要加一条恐吓警察的罪名吗”
“疯子,”刘叔盯着于兵,叫道,“我们带他去。但是,于局,我跟你说好,盗墓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路上出什么问题,我们可负不了责任。”
“你以为警察每天过的是舒舒服服的好日子我要是死了,只求你们一件事儿,把我画的潜艇的图交给国家。”
“行”刘叔道,“甭管真的假的,就凭你丫这骨气,刘叔我服了”
“还有一件事儿,咱先得说明白。”刘叔道,“我们四个是一伙的,不管我兄弟张无良和李金珠去不去,回来宝藏咱们都得按五个人的人头平分。”
“我们一定去。”金珠道。
“你和无良研究研究再说吧。”刘叔道。
“我们是去抓贼的,”于兵抢着说,“不准盗取他国的宝藏。”
“你要是这么说,”刘叔拦住要张嘴的疯子,“我丫还真就不去了,我是盗墓贼,我这俩兄弟最多就是无业游民,我金珠弟妹是只身闯荡北京的藏族姑娘。你回去就把我带局子里,管吃管住的,还真不错。”
“你”
“没事儿啊你让老迈带你破案去吧去吧”
“这是你们戴罪立功的机会”
“你可别这么说,像我有多大罪过似的。”
“盗墓还不算重罪吗”
“行了,老于,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咱也甭跟这玩歇了虎子了。你心里想的什么我太清楚了,本来你要是不再参与这个案子,消停地等风头过去换个地方继续当官也就算了。偏偏你参与,现在嫌犯还跑了,物证什么的都没了。你是怕回去不好交代吧”
“你”于兵被刘叔切中要害,气得直打哆嗦。
“再说,你在人家美国人的船上,偷着画人家的潜水器,这不是间谍罪么要是老迈知道了,还不把你扔下海里去你总不能让美国人也跟着你将功赎罪吧”
“你这是叛国”
“我就一小老百姓,我得吃饭呐你要是松口,咱好说好商量,就我兄弟那智商,回去帮你们复制潜水器都没问题,咱也能把安拉抓回去。你要是不松口,把我带走吧”刘叔伸出双手,忽地又缩回去,“还是别拷了,估计你要这么干咱俩就得游回去了,上海那边有没有认识人,准备好救护车抢救。”
“行了”于兵道,“你们分你们的脏,我不参与,我只抓罪犯。”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怪兄弟心黑。”
“盗墓贼”于兵瞪着刘叔,一字一顿地说道,大步走出屋子。
“疯子,”刘叔目送他离开,“刚才是有人夸我么”
“是啊说你是盗墓贼。哈哈”
“我还以为他骂我是好人呢。成了,疯子,咱走吧,什么事儿回屋说。”
我们离开迈克尔的办公室,往各自的客房里走。路上刘叔悄悄在我耳边说:“不行你就别去了,我和疯子带钱回来。”
我没说话,跟李金珠回到屋子里。气氛特别尴尬,我们躺在床的两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交流。直到迈克尔的消息传来:安拉的目的地是埃及。
“无良,你不能再抛弃我了。”金珠爬起来,枕着我的胸膛说。
“别用这个词,这不是抛弃。”
“那我们就都不去了,我们回北京,你不愿意上班我就养你。”她抬起头。
“说什么呢,我才不是靠女人养活的人。”
“这次你说什么我都不能离开你了,上次你把我丢在欢乐谷,我怕得要死,所以我才去找你。我离不开你,一分一秒都不行。”
“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太危险这事儿比海上打捞危险一万倍。”
“你去就不危险吗”
“我同样危险,但我能照顾我自己。”
“我也能。”
“我不想让你陷入危险当中。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你在算了,就是危险。”
“我在什么”
“没什么,我不能接受你在危险中。”
“你觉得我能接受你在危险中吗”
“我是男的,我怕什么”
“我们一起在西藏历险,你觉得在那些说不清道理的东西面前,男人真的比女人有很大的优势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或者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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