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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盗墓团 吞首 2131 字 2023-10-12

越发稳健,速度也快起来。

我在一个合适的地方停下,仔细观察脚下的台阶。它们采用了中国古代的栈道式构造在墙壁上打孔,插入枕梁,以枕梁为基础修建台阶或道路,但眼下这个栈道全部由这种黑色石头构成,每隔三米便有一个枕梁,枕梁与枕梁之间架着连在一起的七层台阶。

我向两边看,随即注意到这里每层台阶的规格都不差分毫,甚至连一个棱角都没有破损。从专业的角度来看,就算先进的科技都没办法达到这种工艺。

带着这个问题,我又路过一个转折处,开口里同样有人,不止一个,我再一次抵住试一试吹矢的诱惑,选择朝下走去。

时间过去将近一个小时,我已经下降了大概四十米,可这城墙竟然还没到底。想想一个小时以前我还在头顶四十米高的地方,恐惧感再一次袭来。

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从我离开囚牢到现在已经路过了三个囚牢,它们处于同一垂线上,彼此之间用台阶栈道相连。我清楚地记得下面两个囚牢都有通向上方和下方的台阶,而我出发的那个平台,只有通往下面的。

从昨晚的距离初步估算,这座黑城墙至少有一百米高。如果我出发的地方是它的顶点的话,那我现在

我不敢继续想,只希望下一个平台快点到来。我想试试和土著干架是不是更容易活着。

下一个平台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我跃上去,把吹矢较粗的一段对准嘴巴,眼睛在雾里搜寻人影,耳朵听着声音。

半晌,悄无声息。

这一层没人。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墙根,沿着石墙往里面走,嘴贴着吹矢,随时准备发射我不确定自己能够击中敌人,但至少有点底气。

走到墙角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囚牢内部并不是封闭的,几级台阶下面是一条贯通左右的甬道。

甬道里的烟雾小了许多,白色的混杂气体在我头顶回荡,犹如柔软的巨大手指。两旁间隔有一些石像,石像头顶燃烧的火盆,为我提供了充足的光明。

我有种白内障患者康复的感觉,同时心底蒙上一层无处藏身的窘迫感。

甬道幽深无人,隆隆鼓声从我左手边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决定到鼓声中心去看一看土著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如果幸运的话,安德里他们应该也在那。

拿定注意,我悄声前进,从甬道内部看墙体,更容易感受到它完美的弧度,它一定是个圆,把整座小岛包围起来了。可是老问题又来了,是谁建造了它呢

这里的石像比正常人稍微大一圈,短小粗壮的双腿撑住地面,细长的双臂上弯,张开双手托着头顶的火盆。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奴隶的肖像,他们的头上窄下宽,额头向后倾斜,造出一个尖尖的头顶,耳朵很大,耳垂上打孔,双眼对视,好像凝视着对面石像头顶的光芒。除此之外,它们的牙齿很尖,好像野兽。

所有石像几乎完全相同,这种黑色的石材密度很大,泛着油腻腻的光,摸上去无比光滑,反射的光芒让它们更加灵动。

石像对应的后面有在墙体上抠出来的墙柱,和它们一样宽,把墙壁割成大块。路过前两个石像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全部停留在它们身上,等到过了第三个石像,我忽然发现这些黑色的墙壁上有奇怪的图案。

每一幅图案都由无数个整齐排列的小方块组成。乍一看,一定会以为是古人玩的俄罗斯方块,但仔细一看,便会发现它们存在着非常细微的差别。

本着好奇,我停下来观察,随即发现这些图案几乎都有两部分构成,即外框和内饰。

大多数图案外框都是方块,少数一些时圆形或者椭圆形,多数方块下面有三条祥云一样的纹理,少数没有,没有的看起来像是电视机,有的外框是两条线有的则是单条。

内饰部分更为复杂,有的只点了几个点,有的却被分割成几块,有的画着不同的人脸,有的是密密匝匝的线条不,这些图案并不是全都不一样,它们被重复使用着。

难道是我有点不敢相信。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把双眼焦距调整到模糊的状态,然后睁眼凝视其中一个外框为同心圆、内饰为两个点的图形。

几秒钟过后,正面墙壁上相同的图案从我的视线里显现出来,一共有四个,分散在不同的位置。

我吐出肺里的浊气,把眼睛的焦距调整回来,如法炮制,凝视另外一个图案,这次我找到七个相同的图案

那就一定是了,有多有少,形式相近却不相同,冥冥之中暗藏着某种联系。

这是文字,一种奇特的文字整面墙是一个记事板。

本章完

正文第275章偶遇

信息量太大,我无法在短时间内全部记住,只好挑选最上面的一行和最下面的一行记住,等有空的时候画出来,和懂的人分享。

继续前进,两侧墙壁突然消失,墙柱之间被囚牢取代。

这些囚牢很矮,大概只到我胸口的位置,每两个墙柱之间有三层囚牢,由一侧的石梯相连接。看得出来囚牢已经闲置很久,作为栏杆的细瘦石柱有很多已然倒塌,锋利的断口上跳跃着火光,弯腰朝里面看,漆黑一片,空空如也。

我捡起一根锋利的石柱插进匕首套里,不料被割伤手指这石头比刀还锋利。

远处忽然传来一串哨音,随后几个脚步声朝这边跑来。

我吸掉手上的血,瞅准右边第二层囚牢缺口,沿着石梯迅速爬进去。这里足够黑暗,我退到内部,向外边观察。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久之后两个人并排出现。苍白的面具,纤瘦却充满力量的身子,头顶有一条很长的辫子,直垂到后膝盖,手中一张硬木弓紧紧绷着,植物编成的箭壶挂在左胯。

是昨晚攻击我们的武士。

他们从我面前路过,脑袋距离我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经过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钻进我的鼻子。

看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墙柱后面,我长舒了一口气,可还不等这口气喘匀,忽见一个土著快步跳回来,蹲在地上。

我伸头向下看,顿觉脑袋发麻。是血迹

土著用手指把地上的一滴血沾起来,放在鼻子前吸了吸,随即用一种无法理解的语言和情绪大叫起来。

另一个人也跑回来,用鼻子在空中不停地嗅。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一边悄悄向囚牢内部缩进,一边用吹管瞄准唯一的入口,准备给先上来那家伙来一针。

退了几步,我的脚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我踢了踢,感觉像是一团棉花,但又比棉花结实。

我慢慢转过头,在墙角的阴暗中看见一张白色面具。

那一瞬间,我感觉脑袋都快让竖起的头发扯碎了四肢随即瘫痪,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