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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盗墓团 吞首 2149 字 2023-10-12

开始工作。现在我要说我的计划,你们俩认真记好,明天基地的人会找上来,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我颇有点临危受命的感觉,认真听着。

安德里道:“胡安庞塞德莱昂的两只银杯一经出世便引起收藏界的热捧,先后被各个俄罗斯、日本等国家的很多收藏家收藏,直到被拖拉机大王詹姆斯迪尔以两千万美元的高价拍走之后才找到最终归宿,摆放在他的私人庄园里。”

“詹姆斯死后,他的庄园因为设计独特被开发成景点,也就是现在的维兹卡亚博物馆。银杯作为艺术品被陈列在别墅的某一个角落里展出。”

“明早9:30博物馆开门,张先生你和我去偷杯子。索菲亚,你去租一辆车,这辆车既要性能好,又要大众,你11:00准时出现在博物馆门口,接应我们俩。”

我和索菲亚不约而同地点头。

安德里扫了我们一眼,“离开这里之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再回这个酒店。如果遇到危险走散了,就在美国航空球馆附近碰头,见面先不要说话,没准我们中会有人被挟持。”

我们再次点头。

安德里丑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紧张我的朋友,等我们甩开基地的追踪,到达海上就好了,但我们要做好一直和他们斗智斗勇的准备,相信你并不陌生。”

我有两个感觉,一个是安德里的手劲儿比之前大,拍得我肩膀生疼,第二个是这个安德里虽然丑陋、粗鄙,但我注意到,他言语里的轻蔑不见了。他拍着我肩膀时的神态明显对我充满信心。

我突然有点后怕,万一这个人根本不是安德里,他会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带着诸多疑问,我们各自休息。

我的床靠窗边,熄灯之后,一轮圆月升起,隔着纱帘投下冷清的光芒,潮水声透过纱窗传来,安静而舒适。

这种舒适一定程度上解决了缠绕在我心头的各种恐惧,让我在海风的轻抚中很快入眠。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划着一叶小船在大海上漂流,刘叔告诉我回去,我说不,我要去找一个东西。他跟我生气,大声喝斥我,我没理他。他告诉我好自为之。

我猛然意识到船上只有我自己,刘叔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我茫然四顾,海水陡然升起,翻天巨浪把我团团围住,一个巨大的骷髅从水帘后闪现,开口对我说:“你是个怪胎,注定浑身腐烂而死”

晨光照进我的眼睛,我从床上坐起来,大脑一片空白。愣了一会儿方才意识到自己正在美国佛罗里达州的迈阿密,要在执行一个偷盗的任务。

安德里和索菲亚还都在熟睡,我偷偷下地,来到窗前,点燃一支烟。外面码头上有人在活动,私人游艇陆续驶离码头,飞跃到海上。沙滩上,许多早起的游客正在慢跑。

这个冗长的梦让我无比疲惫,我在藤椅上坐下,目光无意间扫到安德里床头放着的皮箱子。

我忽然想到他的易容术是不是和这个皮箱子有关。

疑惑跃上心头。我轻咳一声,确定他俩都还没醒之后,蹑手蹑脚地靠过去。

它由一张完整的鹿皮制成,微微泛黄,棱角的地方因长期使用磨成白色,但缝合线依旧牢固地拴住每一个针孔。它的盖子盖得很严,没有一点缝隙。盖子上一把六位密码锁牢牢锁在箱身上。

单从外观看,就这把锁有点儿意思。它整体呈一个六棱柱形状,上面贴满带字母的破片,一共有六圈,每一圈上六个字母。

从风格来看,它大概是欧洲中世纪的产物。

不知不觉,我已来到近前,手不由自主地伸向箱子。

“好奇害死猫。”安德里沙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触电般缩回手,回头尴尬地笑。

安德里似乎并不担心我能打开他的箱子,看都没看我,翻身下地,走进盥洗室。

另一张床上的索菲亚也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我,好像在想我为什么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蹲在安德里床边。

我尴尬地回到窗前,脑海里不断回闪那把奇怪的锁。更加确定箱子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半个小时以后,我和安德里离开酒店房间,临行前他叮嘱我们昨晚说的关于不能再回酒店的事儿,特别叮嘱索菲亚离开时一定要伪装成我们还会回来的样子。

我们在酒店兑换了些美元,徒步来到海滨购物中心,在那里选了几套合适的衣服。

离开时我穿着得体的西装,扎了领带,看起来像个年轻的商务人士。

我们打了一辆车车子沿海滨公路前行,路过半个海湾,来到传说中工业巨匠的私人庄园前。

本章完

正文第248章大亨的庄园

拖拉机大亨庄园的主体建筑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大门与海滩只隔一条道路,建筑修建在高台上,门前有宽阔的楼梯,高台边被花式柱篱圈着,与主建筑之间有一长条形的空地。

主建筑结构简单,呈“凹”字型,两边是方柱,中央起脊,建筑颜色红、乳白、黄褐三种,除了中央脊墙上的简单对称浮雕,其余墙面毫无装饰,朴实无华。

时间还早,我跟在安德里后面探查周围的地形。我从未扮演过江洋大盗,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尽量记住周围的每一个细节。

有了大概了解之后,我们回大门花三十美元买了两张门票,站在门口等候。

九点半一到,保安打开大门,人群有秩序地进入。

爬上台阶,进入房门,富丽堂皇的内部装饰映入眼帘,精美的地毯、金碧辉煌的挂件、名画、吊灯、雕塑、座钟以及摆放在各个角落里的珍奇艺术品,如同忽然塞满我眼睛的阳光,让我不知道该往哪边看。

安德里此时摇身一变,变成一位教授,相貌仍旧丑陋,但举止谈吐已然成为一个具有深厚艺术修养的人。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放大镜,每走到感兴趣的名画和雕塑前都认认真真地研究。

他做事的风格和刘叔完全不同。我有点不太适应,四处张望寻找银杯。

安德里抽空提醒我说:“不要东张西望的,银杯不在一楼。”

十几分钟之后,第一位游客离开大厅前往其他地方,随后人们纷纷散开,开始自由参观。安德里在这时收起放大镜,带着我顺着一条旋转楼梯来到二楼。

在工作人员的介绍下,我们得知这座宅邸一共有三层,共被间隔出70个房间,每一个房都各有自己的风格,包括文艺复兴、巴洛克、洛可可、新古典主义和中国园林风格。

每个房间里根据独特的风格陈列着相关装饰品,包括木门、灯具、壁炉、镜子等等,都和所属的风格区十分协调,更有很多各种风格的艺术品。

我们一边参观,一边寻找银杯,安德里告诉我这些艺术品大都是15世纪至19世纪的真品,价值连城,所以这里的防盗装置很先进,安保人员也都是专业人士。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也没底偷出银杯了呗”

“偷银杯是小意思,”安德里回答说,“相信我,最大的问题是怎么带着银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