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据我所知,真的有一座灵塔被当做当年从湖里冒出的那座灵塔供奉在大昭寺里,它还有一名字,叫神变塔。”
“神变塔”刘叔托着下巴,眼睛滴溜乱转,“听起来就和神机锁有关系。这玩意儿在哪”
“大昭寺,供奉十二岁佛祖等身像的寺庙,也在s市区。”
“嗨”刘叔忽然叹了一声,“在那咱可去不了,那地方”
“你少他么跟我玩歇了虎子”刘保真打断他,“你小子撅屁股我就知道拉几个粪蛋儿,别想又把我们老哥俩儿扔这儿。这事我必须参与”
“这么说您老同意了”刘叔忽然喜笑颜开。
“咱老刘家的后人有宝贝不捡也对不起列祖列宗啊这事儿我同意了,不过有一点,到那必须听我的,能得着就得着,得不着谁也不能胡来。”
“都听您的,您是活祖宗”
“油嘴滑舌。”刘保真笑骂道。
大昭寺的由来我们之前提起过,起初它只有一座大殿,用以供奉十二岁释迦牟尼等身像,后经几次扩建形成今天拥有弥勒佛殿、祖孙三法王殿等大大小小十一座神殿的规模,其内供藏的雕塑、壁画和佛像都是无价之宝。
围绕大昭寺外围,有一圈知名的转经道八廓街,随着藏地旅游的兴起,这条街现在基本上成了义乌小商品集散地,里面卖的都是些仿造的藏传佛教工艺品,做买卖的也多是南方人。
预见到这一点,刘叔提前给刘保真打了预防针。
当天中午我们来到大昭寺,排队买票后进入大昭寺广场。两根缠着五色经幡的柱子立在外殿门口,柱子下面虔诚的藏人们正一次次地行五体投地大礼。
这里也实施了游客分流办法,不少旅游团和散客在外面等着,更多的人从八廓街进进出出,人声鼎沸。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白色的砖石地面折射着太阳的光辉,很多狗慵懒地晒着太阳。
外殿门前有一棵柳树墩和两座石碑,石碑上没有字,树墩周围长满纤细的枝丫。传说柳树是文成公主栽的,石碑上面记录了栽树的过程,但已无从考证。
经过一千三百多年的沧海桑田,当年的植物和建筑早已物是人非,可世人谁会知道,这位美丽的公主竟在布达拉宫地下活到了昨天。每次我试图把龙化尸和我知道的这些历史故事联系在一起时,总感觉时空都在扭曲。
下午一点,外殿放行。我们跟随人群经过画有三世佛的侧门来到正殿前面的小广场,围着小广场周围的回廊转一圈,进入到正殿内。
正殿是一个大回廊结构,中央供奉着药师佛、强巴佛、确吉坚赞等佛像,佛像前被围栏圈着的大片空地是僧侣们诵经打坐的地方,现在早课已完,看不见僧侣,只剩下座台。
随着人群向右走,浓郁的香气和燃烧的酥油灯仿佛把我带到另一个时空。
导游们把游客聚拢在各处讲解,过道显得有些拥挤。我们一边寻找神变塔的踪影,一边听着各种讲解,有藏传佛教的四大教派,有十世班禅确吉坚赞万人摸顶赐福的神迹等等。
转过两个弯,来到东面过道,在游客最为拥挤的地方,我看到了十二岁释迦牟尼等身像。
佛祖共有三尊等身像,分别是八岁、十二岁和二十五岁的,都是佛祖在世时按照真人比例塑造的金像,其中数十二岁等身像最为知名,每年都有信徒从各地徒步前来觐见,因为据说十二岁等身像是佛祖亲自开的光。
眼前这尊佛像头戴法冠,身着华服,长目修眉,不怒自威,金灿灿的黄金之上镶嵌着无数宝石,两边各有一个侍童,也是珠光宝气。背后是一铜雕,鹏鸟在上,左右人首蛇身护法,其余地方祥云萦绕。
我没有任何宗教信仰,但还是走过去学着一位导游的样子朝佛祖拜了三拜。
离开佛像继续前进,不远处,一座白色灵塔跃进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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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正文第83章杨影帝
灵塔源自于藏传佛教一种非常独特的葬法塔葬。
活佛、上师或者得道高僧死后,尸体经过特殊处理制成湿尸此湿尸非墓道里的湿尸,但制作工艺基本相同,放入塔顶,供奉在寺庙中,这种灵塔叫做肉身灵塔。也有供奉舍利和骨灰的叫舍利灵塔或者殊胜塔。
灵塔形制多样,最正统的上圆下方,中间微微收腰,顶端配有一细长金顶。眼前这座灵塔便是这副模样。
塔被放在一个神龛内,在它面前有一个长方形的金属容器,里面灌满凝固的酥油,九根灯芯一同燃烧,散发出来的光让金顶充满迷幻的色彩。
我们在布达拉宫见到过很多灵塔,相比之下,眼前这一尊明显小了一圈。
我们在塔前稍作逗留,观察一番继续前进,找到一个游人稀少的地方停下。刘叔问:“是它吗”
“大昭寺内只有这么一座灵塔,就是神变塔。”我回答说。
“看着好像就是一堆石头呢怎么”疯子说道。
“我也觉着这玩意儿没那么邪乎。”刘保真发表评论。
“里面有没有玄机我一摸便知,”刘叔道,“现在咱得想个辙吸引走人们的注意力,给我一分钟时间就成。”
“这好办,”刘保真说,“我和你们杨叔耍的就是场面活。”
“你想怎么办”刘叔警惕地问。
“敲桶。兵法讲这叫声东击西,”刘保真道,“不臣,你跟五全留下做个照应,良子你跟我和老杨走,咱找个好地方,演他一出好戏。”
我不太情愿,但还是应了。我们仨又转了一圈,在南面过道里停下。这里能看见神变塔,又有足够的距离。
路上刘保真跟我说了剧本。眼下,他一个眼神,杨鬼脸开始张嘴吸气,直吸到整个人鼓起来,又把气息全部吐出去,脸色变得苍白如蜡,然后他捂住胸口,摇摇晃晃地扶着栏杆,“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立刻有游客惊叫起来。我冲过去,装出惊恐万分的样子,蹲在他身边,摇着他肩膀大喊:“爸,你怎么了,爸”
刘保真在这时跑过来,跪在我旁边大叫:“这是怎么弄的呀这是刚才还好好的,老哥,老哥”
杨鬼脸的嘴唇由白变紫,眼神僵直,干嘎巴嘴说不出话,捂着胸口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心脏的位置。他演得太像,有那么几秒我都在怀疑这货是不是真犯了心脏病。
“心脏病”我一拍脑门,大叫道,“坏了,叔儿,我爸心脏病犯了”
“我早就说不让你带他来,他这身子骨能受得住这地方吗药呢”刘保真急切地问。
我手忙脚乱地打开我的腰包,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在地上,拼命翻捡,然后抬起头,叫道:“坏了药被我落酒店了”
“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没长心呢赶紧打120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