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8(1 / 2)

惊天盗墓团 吞首 2036 字 2023-10-12

等我会说话,我就问老奶妈到底发生了什么。老奶妈说我那些都是幻觉,要我别乱想,等我爷爷回来接我。

三年后,那个老头回来,带着我离开那个大院,来到bj从此再也没提起过关于那里的事情。

这段记忆一度成为我心中不可逾越的障碍,我总觉得是我害死了所有人,可我观察自己,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不懂他们为什么见到那个下生的我就哭了。

爷爷死后,我一度想循着记忆回到那个院子看看,可不是生活所迫到处流浪就是阴差阳错错过了机会。这次如果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回去看一看。

一百二十个字。

我来到倒数第二个圆木前,精神紧张道天旋地转,迈步间差点撞在圆木上。

隔着两个圆木,刘叔听见我的动静,紧张地问:“怎么样了,作家”

我咬紧牙关,回答道:“还剩下两个,等我。”

说着,我稳定心神,集中注意力,看到第一列三个字:乙、凡、工。

我用被削短到只剩下二十多厘米的荧光棒推动圆木。

五、六、凡。

再次推动。

凡、五、上。

第三次,眼前忽然一黑,刀刃冰冷的光又将其劈开。

上、工、尺。

火辣辣的疼痛从我的手臂传来,使我睁开眼睛。粗糙的墙壁离我越来越近。我猛然惊醒,止住倾斜的身体,沿缝隙直接钻过去,撞在刘叔身上。

鲜血湿透了袖子,顺着手指淌下来。

刘叔扒开我袖子上的口子,露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疯子掏出yn白药洒在伤口上,用绷带狠狠缠了两圈,系紧。

疼痛不那么剧烈,我站起来,被刘叔扶着朝傀儡阵走去。脑袋里按照顺序迅速走一遍这一百四十四个字。

我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一旦迈出第一步,就是生与死。

灯佣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们的表情说不出的怪异。我忽然想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一个骗局。

距离灯佣大概五米,头顶忽然传来一阵石头摩擦,棚顶空出一条开口,一堵石墙以千钧之力落地,砸得墓道剧烈颤抖。

流沙接踵而至,落满我的头。

好一会儿我们仨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我们知道是触动了千斤闸的机关时,墓道内已经烟尘四起,闸门到灯佣之间五米的地面上铺上了一层细沙。

沙漏倒计时

我看着头顶落下的绺绺黄沙,忽然明白墓葬师一定是把触发千斤闸和流沙的装置放在了那十二个圆木上,十二个圆木各转一圈,人再回到这边,如果不能马上行动,迟早会被流沙拱进地狱火中。

天呐这家伙就知道来到这里的盗墓贼一定会回去转动圆木寻找那一百四十四个字吗

他是神仙吗连我们会做什么都知道

没有时间瞎想了,我必须按照这一百四十四个字踩过去,关闭机关才能让刘叔他俩过去打开青石巨门。

他俩没再争抢,紧张地看着我。

流沙“莎莎”作响,灯佣弯腰施礼,挑起灯笼,朝墓道里比出一个请的姿势。

我站在第一排孔前,想着“尺”字,迈出左脚

故事越来越精彩,喜欢的朋友多多关注。

本章完

正文第68章最后一道谜题

琵琶佣黛眉长敛,手指捻动,琵琶嘈嘈,宛如窃窃私语。

一个心跳之间,我感觉自己紧张得几乎晕倒,可当我意识到蓝色火焰没有喷出来时,又激动得浑身颤抖。

下一个字是“六”。

我迈开第二步,踩上第三排左数第五个孔。

琵琶佣再动,弹出一个高一些的音符。然后是“乙”,第三排最右一个孔。

踩上去,琵琶佣身体向后仰,左手下滑,右手扫过弦面,琵琶声宛如银瓶乍破。

不知是因为自己终于看到了希望还是什么,我觉得这琵琶声格外美妙动听,连人皮傀儡的动作都显婀娜。

三步没出问题,我的胆子渐渐变大,加快速度走向下一个音符。

十二个琵琶音符眨眼走过,我不敢回头,大声问:“你那有多少沙子了,刘叔”

刘叔答道:“你放心往前走,时间绝对来得及,别回头。”

我应了一声,循着记忆踩上下一个乐器的音符。

是芦笙,声音悠扬多变,带着些许苍凉。

然后是埙,一个带孔的中空椭圆球,原本由泥土制成,后来改成陶瓷的,声音像是小时候扣住双手吹的哨子。

第四个是唐朝最著名的乐器箜篌,女乐佣跪在地上,抱着箜篌,如同抱着一弯明月,双臂伸长,手指灵活地在弦间跳跃,伴随着音符,仿佛她们已经活过来了。

之后是排箫、腰鼓、琴、瑟、筝,最后是拍板、胡笳、横笛和钟。

等悦耳的钟声终于响起时,我意外地发现门前两个灯佣之间的地面上七块奇怪的方砖,每块方砖上雕着一个字,从右向左念是:

明月知君卿知曲。

这是一句诗吗

我走完最后几个音符。高低不同的钟声依次响过,最后一声洪亮的钟响起时,流沙戛然而止,地面微微颤抖,石头柱像竹笋一样迅速从地面的孔中升起,直至填平地面。

我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回头看去,黄沙已淹没刘叔和疯子的膝盖,他俩紧张地看着我,随后喜笑颜开。

恰在此时,我身边已经停下的钟忽然又响了一声,脆如裂冰。

我触电一般从地上弹起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刘叔大喊:“别动”

“这是什么意思不会烧我吧”

“别动”刘叔站在原地,身体僵直,等待进一步变化。

一片紧张慌乱之中,钟声又响起第二声,清澈如山泉。看着那个自行移动的傀儡,我感觉它们随时有可能站起来,用僵硬的覆盖着人皮的手指掐向我。

随着第三声钟响起,整个墓道都活了。琵琶最先奏响,连续的几声拨弄如怨如诉,好似一支大笔挥开一幅宣纸,之后是筝和古琴,一个中音下走,一个余音上扬,一低一高之间仿佛在纸上勾勒出苍穹下的无边旷野。

埙和笛在这时入音,宛如旷野中吹来的萧瑟寒风,腰鼓作响,仿佛马蹄哒哒,排箫、胡笳吹起,如同行人遥远的叹息,拍板和钟打出节奏,瑟音平直长远,好像寒风吹来的丝丝细雨,箜篌最后出场,如一女子,婉转中带着坚强,沉默中含着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