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谬误”琼斯教授面皮抽动。
“你说的用黄金舍利打开七宝莲花棺的思路是谬误。”
“为什么”
“在中国古老技艺面前,你就是个棒槌。中国古代的能工巧匠是不屑于用钥匙开锁的,任何形式的钥匙都被他们不耻。所以,任何一个连环锁的破解方法都只在锁本身,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羊毛出在羊身上。”疯子插话。
“你丫闭嘴”刘叔白了他一眼。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说。
“是这么个意思。”刘叔笑道,“不过奇门遁甲注中的说法是,本物无法,本物即为法。所以,解开七宝莲花锁的方法还得在锁上寻找。”
“不知刘先生能否赐教”
“赐教没有用,我要是从连环锁的入门给你讲,估计你到能解开十算锁的程度最少也得讲个三年五年的,直接跟你说,很多理念你都不懂,爱莫能助啊不行回去你试试硬来吧,古代解不开是因为没有更好的工具,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怎么想办法也能打开了。”
“刘先生说笑,”教授道,“我虽没看过刘先生的秘籍,但也知道这种级别的机关锁如若不按照固定方法打开,里面的东西便会被机关反噬,即使打开也一无所获。”
“话是这么说,但我现在身处监牢,真是没辙,爱莫能助。”
“如果”迈克尔犹豫了一下,“如果你看见七宝莲花棺能否将其打开”
“能否”刘叔嗔笑,“你丫说话真不招人待见,咱不跟古代人比,就现在中国13亿人口,敢跟我刘五全比开锁的,光溜儿,一个都没有。”
“大拿。”疯子竖起大拇指。每次他接刘叔的话我都能想起一种语言类喜剧节目三句半。
“呵呵”迈克尔轻蔑地笑了笑,“恕我不能相信,你觉得你的智慧比得上这几年我花重金聘请的所有精英吗”
“有种你丫把他们叫来,”刘叔脸涨得通红,这反应和他平日里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有很大反差,“连环锁看似五花八门,天花乱坠,但破解方法万变不离其宗。”
“万变不离其宗,”琼斯教授小声嘀咕,好像是在记忆这个词汇,然后恢复正常音量,“全都是一种方法
“这么说倒也没毛病。”
“我看吹牛倒是没人能吹过你。”
“呦呵你这人倒是个犟。”
“你说出来我才知道信不信。”
“你想知道啊”刘叔的愤怒忽然消失,脸上带着坏笑。这表情告诉我他没有中迈克尔的激将法。
“我觉得你不知道。”琼斯教授继续套刘叔的口风。
“我不妨告诉你,只有四个字,也是一个成语。”
“成语”
“叫见招拆招。”
“如何见招拆招”
“这四个字看似简单,做到可不那么容易,首先得”刘叔拖长声音,眼睛瞄着迈克尔,“见。你门清儿了吧”
“好了,好了。”迈克尔微笑,健硕的大手相互击掌,从长椅上站起身说,“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交你们这三位朋友。这样,我帮你们从这里出去,你们帮我打开七宝莲花棺,成交吗”
“条件倒是很丰厚,不过”刘叔道。
“不过什么”琼斯又严肃起来。
“不过这七宝莲花棺中的秘密”
“你当然可以一起分享。”
“贼从来不用分享,而是”
“分赃。”我替他说。
“哈哈”琼斯教授和刘叔一起大笑起来,笑罢琼斯说,“我喜欢你们的贪婪,如有宝贝,我们平分。”
“齐活儿”刘叔道,“你可不能砸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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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正文第4章七宝莲花棺
见到琼斯教授的秘书时我们正在法尔古河河畔的一家酒店里,正觉塔瘦削的塔身把窗外湛蓝的天空分割成两块。
他是个阴郁寡言的英国人,皮肤苍白如纸,整齐的头发黄白灰相间,发红的眼圈里瞳孔呈淡粉色,说话时眼睛不由自主地眯成一条缝,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
和他一同出现的还有一男一女,男的叫壮汉杰克逊,壮得像头水牛,胳膊比我腿粗。女的叫阿米,穿一身皮衣,大大的领口里暗藏波涛,双腿修长,性感而冷酷。
阿米拉上窗帘,把屋子里遮得伸手不见五指,杰克逊随手开灯,白约翰一言不发地把一个有密码锁的银白皮箱横放在我们面前的桌子上。
我有些不安,脑袋里浮现出根据刘叔描述幻想出来的七宝莲花棺的模样。
白约翰戴上白手套,调整密码,伴随着“咔”的一声脆响,皮箱盖弹开一条缝隙。
他的动作停在这里,回头看了那一男一女各一眼。两人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不太情愿地走向门厅,开门出去,又锁好门。
白约翰回过头,缓缓揭开皮箱盖。
皮箱里被红色丝绸填满,内中镶嵌着一个棕黄色的木制品,做工精细而富有神韵,看一眼便知那是棺盖。
我们三个互相交换眼色都是激动的眼色。
白约翰仍旧没说一句话,从钳口把手伸进去翘起木制品一端,待到一定位置之后,双手把它捧出来,放在实木桌子上,然后退到一旁,摘下手套比了一个“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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