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道:“老弟龙肝虎胆、语出不凡,请问高姓大名”
邱莫言起身笑道:“浮萍漂泊本无根,天涯游子君莫问。”
周淮安举起酒杯,道:“来,为这个没名没姓的年头干一杯”
贾廷:“好,我就陪君喝了这杯无名酒,干”
周淮安:“请”
“烤羊来啦”黑子一路小跑,吆喝着上菜。曹添早憋着一口气,虎目一瞪,拍案喝道:“掌柜的,我们那只呢”
“啊哟,”金镶玉走上前,手撑桌子,“这羊也得一只一只的烤嘛”
“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曹添暴怒,一掌挥落,木桌应声而碎。
“啊呀,一边一半吧”金镶玉砸了茶碗,高喊,“刁不遇”
“来喽”刁不遇连滚带爬的从厨房撞来,“彻马米啊,啥事”
“给我劈开只羊,一边一半”
刁不遇横一下竖一下比划着:“这么架啊这么架”
“管他横竖呢,堂开就行”
刁不遇唱了个诺,扑到烤羊跟前,叉开两腿、亮出胸膛,手腕一摆,刀去如风去头、剔骨、卸肉、平分,一气呵成还是
那把圆刀,还是快的让人眩目未几,一只全羊被生生去骨堂开,落下一盘整整齐齐的碎肉,一边一半,令人叹为观止
主题秘境第一百二十七章主题秘境十二激活失败
吃完饭,回到屋内,周淮安立刻掩上门,取来一碟大碗,在桌上铺开,道:“这是间黑店,黑店,就一定有秘道,我们必须抢在东厂的人之前查清楚。”
“不错,龙门客栈能在大漠立足,就必定有秘道通往关外。”邱莫言道,“若走大道,目标太大,外面的情况也没有摸清楚,我们带着两个孩子,跑起来没他们快。”
周淮安想了想,指着中间那只大碗道:“我们的位置在中间,二楼的房间,贺虎,铁竹,你们一个左边、一个右边,挨着查,一个也别拉下。”贺虎铁竹点点头。
“注意,贾廷这间房是个死角,只有正面一道门。”邱莫言补充了一句。
周淮安:“好,那我去。”
夜,再一次降临。
没有风雨,静的出奇。
当周淮安离开自己房间除外探查时,一道人影落在了他的房间外。
贾廷凌厉的目光扫过四下,闪身入内。
“点蜡烛的”
耳旁传来金镶玉的声音。
贾廷回手一击,点倒金镶玉,低声喝问:“金镶玉,你三更半夜来这儿干什么”
“哼,你三更半夜跑人房里干什么”金镶玉冷笑反问。
贾廷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蜡烛头,道:“我的事,你最好少管”
“客栈是我的,人在我店里住着,要是出了人命,谁负这个责”
“你店里出的人命难道还少么我告诉你,你的底细,我们早就已经知道了,你可别逼我吹灯拔蜡烛”
贾廷狞笑着,一口吹灭了她手中蜡烛。
“你是什么人”
“贼有贼路,官有官路。”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现在我要借你这条路走一走”
“怎么个借法”
“你见过两个孩子吗他们是绑票”
“哼,绑票关我什么事”
贾廷嘿嘿一笑:“一千两干不干”
金镶玉一怔:“要人命啊”
“我用不着你动手,只要你拖住这伙绑匪一宿,其它的事情不许你插手,怎么样”
“依你啊”金镶玉笑了,出手试探,被贾廷随手制服,金镶玉身子一扭,“你武功好高”
周淮安悄悄摸至贾廷的房间外,凝神一探,房中并无他人,推门而入。
令周淮安没有想到的是,贾廷在房中布置了一处机关:只要从正门入,就会出动紧贴地面的红线,红线上的铃当随即作响,惊动房中之人。
周淮安推开门,踏出一脚,脚背在红线上擦过。
“不好”周淮安暗叫,两腿一叉,身子下沉,伸出手掌轻轻托住将响的铃当。
细微的响动惊醒了留守房中的陆小川,陆小川默然睁眼,猛然起身,飞针射向周淮安,周淮安轻巧避过,两人近身交手,没有几招陆小川便被周淮安点穴定身。
周淮安从陆小川床边找到那只锦盒,打开一看,竟是东厂出关公文及各地驾帖,灵机之下,将公文驾帖收入怀中,盖上锦盒,放还原处。
周淮安很快在贾廷房中搜了一遍,并未发现秘道,正要离去,却听不远处脚步声起,情急之下,退回房中,窜上房梁。
周淮安很快在贾廷房中搜了一遍,并未发现秘道,正要离去,却听不远处脚步声起,情急之下,退回房中,窜上房梁。
门,悄悄的开,露出那张干枯消瘦的老脸。数十年江湖经验让贾廷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目光左右往上,扫过周淮安藏身的房梁。
靴子撞过红线,铃当脆响。
贾廷在房梁下止步,猛提气,暴然上窜,飞起一脚,横扫梁上之人。周淮安大惊,飞旋梁上,闪身躲过绝杀。
暗夜中,转眼交手十几招,贾廷竟未占到半分便宜。
周淮安暗暗心惊,贾廷竟是那伤人先伤己的路数;而贾廷亦从周淮安绵里带刚的劲力看出他乃是武当派传人。周淮安看准时机,击碎案桌,飞起一截断木,正中贾廷脚面;剧痛袭来,贾廷沉身站定,周淮安已夺窗离去。
与此同时邱莫言的房间,刀风乍起有人偷袭
老差役拉着孩子,退到墙边,那长刀竟又穿墙刺来,伤其肩膀。
守护在一旁的小勒看准地方,隔着墙一刀刺去,竟刺空,被对手偷袭,伤了面颊,眼睛差点瞎掉,只得与老差役一起,护着孩子守在房间中央。
铁竹、贺虎破窗赶回,各守一边。
邱莫言瞥见刺客身影,越窗追击。
行刺者正是追风双刀曹添。
gu903();曹添本欲借周淮安与邱莫言离房之机偷袭孩子,却被邱莫言杀了个回马枪,被追至房顶,奋起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