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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吴牧之猛然退了几步,拼命摇摇头,张大自己的嘴巴,用左手指指自己的舌头。似乎想要表达什么。但是他一张口,尖笑声更加响亮,完全就是女鬼的笑声,涨得人耳膜疼,不断回荡在偏殿中。

看着吴牧之慌乱的用完好的手指着自己的嘴又指着掉在地上的刀,接着他又把舌头伸出来,又指指地上的刀子。原来刚才他并没有想要伤害阿珞,只是想拿刀割掉自己的舌头。

人会说话、发声主要是依靠声带,干嘛非要割舌头

我身边的柳昭遥遥看着吴牧之的舌头,有所悟的点点头:“舌心蛊。”

从我的视线看去,根本看不清他舌头上长了什么,只能看见他舌头上似乎多出来一块肉,这块肉呈酱紫红色,高高凸起。

又一阵尖声大笑从吴牧之的嘴里传来,阿珞似乎还是没有弄懂他是什么意思。她便对柳昭说:“快过来帮忙”

柳昭走上去说道:“刚才他碰了伽陵,伽陵给他下了舌心蛊。”哑巴说着话早已捡起了地上的刀,甩开了打火机的盖子,把刀子放在火上来回地燎烤,做着最简易的消毒。

阿珞看见哑巴这么做,问他:“你要干什么”

我在一边插话:“你该不会是想割了他的舌头吧。”

吴牧之点点头,嘴中在不断发笑,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十二万分的惊恐。

我跑到伽陵跟前,说:“不会真的是要割舌头才能活命吧你就不能给他解舌心蛊毒,好不好”

我询问的目光望向秦子涵,想让他开口请伽陵高抬贵手放了吴牧之,但是他回避我的目光,想来是打算撒手不管。

伽陵还是老样子,打坐不语。我不敢碰他,只好蹲下身,用恳求地语气说:“你下的蛊,你一定能解你出什么条件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喂你干嘛闭眼,说话呀你”

听到我这么说,伽陵偏着脸,乱发中露出一只蓝灰色的眼睛望着我,“我只要你爸爸,把他带到我的面前。”

“可,我也找不到我爸爸。再说,等找到我爸了,说不定吴牧之早就蛊毒发作身亡了呀”

阿珞拿起枪来,端着瞄准伽陵:“你要是不救他,我现在就打死你”

伽陵轻轻答道:“我一死,他马上就死。”

听了他的话阿珞仍旧不愿放下手中的猎枪,气势汹汹的瞄准他。

伽陵半闭上眼睛,佝偻起了腰,喃喃低语:“你给我一枪,我也好得个结果。一切都是天数,真到了,我不会拒绝既定的命运。我已经很累了。只是他的命也要随着我一起丢了,都在你的一枪里。”

我连忙打手势让阿珞放下枪,对伽陵说:“对不起,阿珞不是想杀你。我们只是想求得解药,吴牧之对你的冒犯也是无心的,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计较。他这个人说话就是这样,有时候我也不爱听他说话。”

和伽陵相处的这一段时间,我发现他并不是一个嗜杀成性的人,他也有他的规矩要遵守。他吃秦家父子的、用秦家父子的,所以就帮秦家做事、救过中蛊、中尸毒的人,说明他这个人倒还算地道。我实在不愿意再次看到阿珞因为得罪他也中蛊。

话到这里,他偏头对我阴恻恻地一笑。他伸出一只手,手里还托着那天我见过的小孩子的头骨,伽陵轻轻拂过它的天灵盖,说:“钟淳zhun为什么又要对我花言巧语,我毒的人又不是你,你却要来求我。你的心思我总摸不透,你到底是个什么呢”

正文第250章割肉

立着的吴牧之冲我和阿珞摆摆手,又指指柳昭,伸长自己的舌头做出一个用刀割舌头的手势。意思是自己动手,让我们不要求这个怪物。

伽陵兀自冷笑一声。

此时,吴牧之又发出一声笑,这笑声越来越让人无法忍受,好像厉鬼前来索命。

我寻思着是不是要求求秦子涵,让秦子涵出面去化解这场恩怨,迫使伽陵给出解药,可是吴牧之又好死不死的得罪了秦子涵。

我正是左右危难,不知道怎么办,突然听到柳昭说:“别担心,这舌心蛊,我以前在云南的古墓中见过,当时有个人不听劝告拿走了殉葬巫女身上的短剑和玉佩,也中了此种蛊毒。出斗以后,我见过当地一位蛊婆解过。”他说这话,是看着我的,叫我不要着急想办法,他自有办法。

我回头见伽陵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心想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柳昭已经拨开吴牧之的眼皮。他的右眼眼白下边长了一条黑灰色的长线,斜着长,顶端还带着一个黑色小点,这个小点见了光以后,又往里缩了几分。这正是中蛊的征兆。

柳昭让阿珞按好吴牧之。吴牧之被阿珞摁住,脸上都是惊慌失措的表情,显然他也未必轻易信得过柳昭。阿珞踢了他腿弯一脚,迫使他半跪在地上,自己抬脚别住吴牧之的两条胳膊。

柳昭撬开了他的嘴巴,顿时又一阵阴森的大笑,毫无顾忌的冲出来。

我凑近一看,顿时看到一清二楚。至此我才相信柳昭,他说的对,这应该就是舌心蛊,长在人的舌心。

吴牧之嘴里的舌头上长了东西,这东西倒也不大,至多只有大拇指般大小。初看像是一个肉瘤。肉瘤的颜色发白,如果不仔细看,会以为他的舌头上长了一层很厚的舌苔。

只不过这层舌苔是活的,它在吴牧之的舌头上滚动,就像他的舌头在四处拱脓。当这个肉瘤转到喉咙附近,吴牧之就抑制不住的大笑。

圆半球似得肉瘤在活人的舌头上滚动,阿珞见了如此诡异的情景,也很诧异。

柳昭对吴牧之说:“别动,很快就挑了。”

阿珞按住吴牧之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柳昭左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吴牧之的舌头往外拉,才拉出来一点,便用手里的刀子一割一挑,顿时就把那肉瘤给割了下来。吴牧之大张着嘴,满口鲜血就顺着嘴角流下,疼得他直发抖。

但是吴牧之的神志还很清醒,现在已经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他好,所以任凭嘴里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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