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素顿觉面颊有些发烫,她毕竟是个二十六岁的大姑娘,难免偶尔也会有些正常的生理需求,平时偷偷看个小电影放松一下工作压力也是常事。
但问题是,这种难以启齿的羞人事情能随便乱说吗
“没有。”
武安素口风咬得很紧,反正只要她不承认,李蒙南就别想拿这件事嘲笑她。
“哦第一次看爱情动作片就能如此淡定,武警官你还真是天赋异禀不过建议你最好找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可能你荷尔蒙分泌方面出了问题。”李蒙南仰身从上铺倒吊着脑袋,一脸关切的提醒道。
武安素哪还听不出李蒙南是在戏弄她,的确,她忽略了一点,就算她嘴上再不承认,但身体反应却做不得假。
能第一次看这种片子毫无反应的人,除了一无所知的婴儿,也就只有古时候的太监了。
但她刚才都已经否认,也不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只能恶狠狠的瞪了李蒙南一眼,咬牙道:“我的事不劳你操心”
李蒙南披上睡衣跳下床,翻了翻赵英俊的柜子,找出一袋速溶咖啡,冲好端到武安素面前。
“你没下药吧”武安素端起咖啡闻了闻,脸上尽是怀疑。
在她印象里,李蒙南可从来没主动对她这么献过殷勤,总让她觉得有点怪怪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孤男寡女,月黑风高,小心无大错。
李蒙南坐着板凳趴在武安素面前的桌面上,一脸无聊的翻着眼皮道:“武警官,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吗你是了解我的,我要是真想对你做点什么,你觉得我需要用下药这么没品还有后患的手段吗”
武安素想想也是,李蒙南那神乎其神的手段她是亲眼见过的,无论是欺骗感官的幻术,还是修改记忆的催眠,李蒙南若是真想对她做点什么,她就算再小心也是防不住的。
和李蒙南相处,只能将一切寄托在他的人品上,不然就最好离他远远的。
想通这一点,武安素反倒没什么心理负担了,端起咖啡吹去上面的浮沫,几口喝光后将杯子还给李蒙南。
“到底是武警官,连喝杯咖啡都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霸气。”李蒙南竖起大拇指很不要脸的吹捧道。
武安素当然听得出李蒙南是在笑她不够矜持优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咖啡不就是给人喝的,我可干不出那种一杯咖啡坐一下午的事,她们觉得那是情调,在我看来纯粹是浪费时间”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句话同样可以用在女人身上李蒙南笑了笑,虽然他并不完全赞同武安素这种毫无情趣的务实主义生活态度,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武安素很有味道,也很吸引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女汉子”
武安素自嘲似的撇撇嘴,她也知道自己性格上的缺点,不然也不会都二十六还找不到男朋友了。
她也曾想试着学那种小鸟依人的温柔性格,但二十多年养成的习惯哪是说改就能改掉的,几次尝试没成功不说,还差点把自己搞疯,最后也只能无奈放弃了。
李蒙南刷了刷杯子,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在手里,不以为然道:“女汉子也没什么不好啊,爽朗、豁达、不麻烦。这个世界上要是能多些女汉子,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搅基的了”
“对了,你看了这么长时间,有什么重大发现吗”李蒙南问道。
武安素摇摇头,舒展双臂伸了个懒腰,道:“没有什么太有价值的线索,视频的拍摄者一直是手持镜头,根本看不到他的脸,最多只能看到腰部以下的一点,没有大肚腩,皮肤也不松弛,估计应该是个年轻人。”
大学校园里别的不多,就年轻人多,这点发现确实算不得什么有用线索。
“拍摄设备呢”李蒙南记得好像从拍摄视频的信息中可以看出拍摄设备的型号。
“ihone4s,若是早几年还好,现在这一型号的手机已经滥大街了,指望这个线索来缩小范围,作用微乎其微。”武安素并不甘心就此放弃,想了想道:“或许可以从你们学校中比较受欢迎的男生入手来调查,能同时和这么多漂亮女生交往,这个男生就算不是富二代,也应该相貌不错”
“你要是这么想,我保证你这辈子都找不到犯人。”李蒙南很不道德的当场泼了武安素一头的冷水。
“为什么这么说”武安素有点不服气,她并不觉得她的推理有什么问题。
“别忘了医院里的鞠晓行在催眠状态下,别说长得难看,就算身上趴着的是一只狗,这些女生也是分辨不出来的。”
武安素瞪起眼睛,李蒙南的话实在难听了一点,但却是话糙理不糙,既然有催眠这么简单的方法,犯人确实没必要麻烦的花心思去和这些女生交往。
“那你说怎么办”
进入警局这么多年,武安素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有线索也无从下手的怪案子,她实在是无计可施了。啃书小说网kenshu收集并整理,版权归作者或出版社。
正文第103章再不靠谱的理想,也是神圣的
李蒙南并没有回答武安素的询问,吹了吹手上那杯还在冒着蒸汽的热水,挑着眉头不解道:“武警官,你就当我这人八卦你不过就是一基层民警,干嘛非要跟人家刑警抢饭碗啊”
就算李蒙南并不太清楚警察系统的职务分工,但武安素的工作跨度实在太大,即便是他这个外行人也能看出武安素已经越权了。
李蒙南是不懂警局里的那些道道,但他懂做人啊这就好像一个足球队,你一个守门员不老实蹲在禁区里看球门,非要带球往对方的半场里跑,踢不进也就算了,要是真让你进了球,让人家踢前锋的情何以堪啊
武安素这次倒是一反常态的没有暴怒或嫌李蒙南多管闲事,一双美眸微垂,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数秒后淡淡的叹了口气,道:“我的父亲就曾是名刑警,不过在八年前的一次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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