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幕可能比较毁三观,小盆友请在家长指导下观看哦”
李蒙南嘴角挂起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将右手轻轻按在那十万元钞票的顶面,摊开的手掌刚好将最上方的百元大钞完全遮盖,但下面还能看到三寸高的纸币侧面。
“三二一走起”
随着李蒙南一声暴喝,右手手掌突然一压到底,掌心与地面的碎花桌布贴得严丝合缝
嗡
围观人群彻底疯狂了,热烈的掌声似乎已经不足以发泄他们心中的激动,欢呼和尖叫更是一浪高过一浪,久久不曾停歇。
且不说李蒙南是否将钱藏得无迹可寻,单凭这瞬间让十万元钞票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的手法,就已经精彩到无与伦比
李蒙南慢慢抬起手,又将那二尺见方的桌布拎起来抖了抖,接着似乎还嫌不够得瑟,站起身脱掉t恤,只穿着一条宽敞的沙滩裤在原地跳了几下,眯起双眼向白兰度挑了一下眉毛,嬉笑道:“大叔,十万块我觉得压力不大,要不咱们下次试试一百万的”
白兰度震惊得久久无法言语,燃烧了一半的雪茄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白兰度虽算不得内行,但也对绝大多数魔术技法颇有研究。
近景魔术多利用的是人眼相对低下的动态视觉,但这种利用也是有极限的,因为物体一旦超过一定体积,即便以极高的速度运动,也可以看到一道清楚的残影,这对于整个魔术来说是致命。
这种破绽不是不能解决,但如何去解决就是懂得这一手法的魔术师的不传之秘了。
据他所知,世界上能将近景魔术玩到这种出神入化地步的魔术师绝不会超过二十个,而且大多都是国外顶级魔术师,华夏国的魔术师还无一人能达到这种水准。
难道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居然是隐藏在民间的顶级魔术高手
“白先生”
经过身后那名秘书女子的提醒,白兰度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轻咳几声以掩饰内心的尴尬,脸上再次露出那标志性的优雅微笑。
“魔术很不错,我白兰度说话算话,你这个朋友我认下了,有事可以找我。”
说着,白兰度从身上掏出一张私人名片递给李蒙南。
李蒙南倒是没觉得什么,一旁的武安素却是彻底傻了眼。
这是什么神展开啊这李蒙南的运气也未免太好了吧这可是三山市娱乐业的大佬级人物,多少梦想一夜成名的少男少女们挖空心思都不得见上一面,居然就这么简单认了李蒙南做朋友
就算这句话只是随口一说,也至少代表着一份承诺,李蒙南若真有事求到白兰度,对方也必然不会推脱。
那张名片就相当于一个许愿牌,可比李蒙南那个什么“酱油神”靠谱多了。
送过名片,白兰度倒也没急着离开,又点上一根雪茄,向李蒙南问道:“你的魔术应该还差最后一步吧”
“大叔是个内行人。”李蒙南笑着算是默认。
“还差一步”
武安素不知道李蒙南和白兰度在打什么哑谜,至少她觉得李蒙南之前这一系列魔术已经相当令人叹为观止,特别是在白兰度甩下那十万块后,迭起几乎令人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没错,每一个戏法基本都分为三个步骤”
李蒙南似乎有意为周围观众讲解,声音提高了许多,围观人群立刻安静下来,纷纷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第一个步骤是以虚代实,戏法师秀出一个真实的东西,一副牌、一只鸟、一个人,或是一个钱包。”
李蒙南伸手在沙滩裤兜里掏了掏,拽出一只黑色的钱包,上面还隐约可见警徽暗花。
“你这个混蛋原来是你把我的钱包拿走了快还给我”武安素立刻认出那就是自己丢的钱包。
“第二个步骤是偷天换日。”李蒙南双手合拢轻描淡写的向外一翻,两手已是空空如也,武安素顿时抓了个空,险些扑到李蒙南身上,“戏法师就利用这个普通的东西,做出各种不可思议的表演”
“但仅仅只这样还不够,你必须还得把这个东西变回来只有完成了这最后一步,才是个完整的戏法。”
李蒙南打了个响指,示意武安素查看一下自己身上,武安素将信将疑的在身上摸了摸,瞬间满脸通红,背过身不知从何处取出了那只黑色钱包。
李蒙南根本不给武安素发飙的机会,如同对使唤丫头般的指使道:“武警官,帮我把大姐的钱匣借过来不要钱,空的就可以。”
武安素气鼓鼓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也按他的吩咐向那名女摊主借来了那一尺见方的铁皮钱匣。
李蒙南向四个方向的围观人群翻转着展示了手中的铁皮钱匣,又用手敲了几下,表示这只是个普通的铁皮空盒子。
其实他不做这个展示也无所谓,这里的熟客都认得这个钱匣,没人会认为里面有其他的机关。
李蒙南将那画着酱油圈的桌布抖开盖在钱匣上,任由桌布的中心处在重力的作用下垂在钱匣底部。
“有人要再看看吗”
见周围观众一个个伸长脖子向盒子内张望,李蒙南笑着将桌布再次掀开,里面依旧空无一物。
再次将桌布盖起,李蒙南招呼着不情不愿的武安素充当他的助手,帮他端住那铁皮钱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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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8章白白的软软的,摸上去很舒服呢
就像华夏春晚捧红的那位魔术师刘言兼的那句“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每个魔术师往往都有属于他们自己专用的口头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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