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是在此时,我手中的皂白相笔笔头猛然挥出,不是朝着洪令洋去的,而是朝着屋中天花板上吊下来的那灯泡去的!
“破!”
一声脆响,那灯泡应声而碎,屋中登时一片黑暗!
“哎呀!”
“灯坏了!”
“快点火!”
“……”
水堂众人谁也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间去打碎那灯泡,就连洪令洋也没有想到,所以这灯被我毁坏了个正着!
灯光一暗,众人登时大乱,纷纷呼喝声起,都叫着点火点火,可是这屋子里此时此刻已经是冷气弥漫,水雾纵横,我点不了火,他们又哪里能点的着火?
成哥先是一怔,继而大喜过望,叫道:“好镉,真是好手段!打呀!”
喊声中,成哥已经如飞一般冲了出去。
“砰!”岛反来号。
“哎呀!”
一身闷响,一道惨呼声,有人已经被成哥打翻,飞了出去。
“电灯!”
“快照起来!”
“……”
又有人大声呼喊起来。
我和成哥却都是夜眼,根本就不怕这黑暗,当即是左冲右突,就躲着洪令洋,专找水堂的其他人下手!
有几个拿出电灯来的,都被我和成哥给打飞了,电灯也给踩碎了!
对付洪令洋,我们两个不是对手,但是对付这些寻常的弟子,我们两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逮着众人,无论是谁,都先给一顿乱打!
水堂的众人看不见我们,听风辨形,四处又都是人,根本分不清楚敌我,胡乱出手,不少又伤了自己人,一时间,是鬼哭狼嚎,惊叫连连!
外面的水堂弟子听见里面的动静,都纷纷跑来观望,看见屋子里突然熄灭了灯,各自诧异,有人就立时拿灯来照亮,却被成哥一根根飞钉,都打碎了,连人也伤了,一时间,外面再无人敢靠近!
洪令洋也是没办法看得清楚,我和成哥又都挤在水堂的人群中,洪令洋一时焦急,却无可奈何,只是大声叫道:“水堂的,都别打!退后,站到墙角里去!”
这是要来水落石出啊!
水堂的众人听见这话,都往后退,我和成哥哪里肯依?
也跟着后退,水堂的人往哪里去,我们两个便打到哪里去,被打到的人,怎么可能光挨打不还手?所以这洪令洋的命令,喊了也是白喊!
成哥更坏,打伤水堂的人之后,抓起来就朝洪令洋丢去!
洪令洋情知是自己的属下,也不好下死手,也不好躲避,只得接过,然后安顿下来,成哥却趁隙将人丢出去之后,又暗暗把铁钉打了出去。
铁钉的呼啸声被淹没在众人胡乱喊叫的动静里去了,再加上水堂的弟子被成哥丢的飞了飞去,洪令洋根本就分不清楚,直到飞钉投到了眼巴前,才赶紧躲开,一时间,狼狈不堪!
我和成哥都看在眼中,喜在心头,趁势又去强攻洪令洋,洪令洋敌我难分,挨了我一掌,又中了成哥一脚,都是不轻!
这一下,洪令洋终于被激怒了!
他气的是“哇哇”大叫,吼道:“欺人太甚!众弟子听好了,本堂要施大法术,各持内气抵挡,休要被本堂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