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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伐清 日日生 2369 字 2023-10-11

gu903();吴济坤伸手道:“国公,这叫碎壶礼,新的港口启用,都要将酒壶击碎,寓意岁岁平安。这是跑海商的小民们,一点点的心愿,还请国公劳驾,以全此礼。”

侯玄演大感兴趣,说道:“这些船夫、水手虽然看上去是一个个的壮汉,但是每一个后面都带着一个有老有小的家室,他们就是一家之中的顶梁柱。平安就是全家的最大希望,海上多风浪,我们齐心碎壶,心意诚挚,必能上通天意。”

说完带着众人来到江边,有两个人托着一个大盘子,上面摆放一把木柄镀金的锤子。侯玄演拿起锤子,众水手大喜,他们早就听说过侯玄演的神仙事迹,那是见过东王公的人,有大运道。有他来碎壶,岂不是求之不得。

侯玄演举起锤子,扬声道:“今日龙潭港首运,我侯玄演祝大家每次出海都风平浪静,平安而回,财源广进”

说完一锤子下去,酒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哗啦一声散为碎片。里面的美酒顺着四周的竹筒,泯泯流出。

周围的人拿着酒壶,拥挤着前来接酒而饮,侯热闹非凡。

远处前来观礼的新任兵部主事姜建勋,远远地背着双手,带着自己忠仆王大,俯瞰江边盛况。

“位高权重,还能与民同乐,人心归附。你看下面,贩夫走卒、侍卫小兵,豪商巨贾人人脸上的笑意,都是由心而发。越国公若不是所图不小,就是天生帝王相。”

王大懒洋洋的倚着栏杆,啜饮一口美酒,随口道:“老爷说这种话,一来没有任何用处,既不能让咱们主仆升官发财,也不能治国安邦,还有可能引火上身。要我说,智者千言必有一失,万事看破不说破,闷头发财才是正道。”

姜建勋难得没有反唇相讥,大笑一声,说道:“你这厮虽然不着调,这番话说的挺有水平,不愧是我的随从。”

王大嘿了一声,眼皮慢慢地盍上,叹了一句:“好酒,好江景”

第二百五十五章润滑油

广东肇庆府,伪永历朝首席大学士兼兵部尚书丁魁楚的府邸内,这个小朝廷的大小官员齐聚一堂。

丁魁楚坐在上首,面色沉郁,一言不发。

其他人七嘴八舌,广东布政使顾元镜,本是拥立隆武帝之弟,在广州府监国的,被郑芝龙打的丢盔卸甲,只能来投奔永历小朝廷。他虽然逃难而来,但是基本上是没打硬仗,带着手下兵将逃到了肇庆,所以实力还在,说话也很硬气。

“郑芝龙主力是水师,咱们在陆地上,怕他作甚。若不趁机反攻,夺回广州府,等侯玄演缓过劲来,十万湘兵南下,靠一个肇庆府,谁能挡住”他的老巢在广州府,所以时刻都想反攻回去。

丁魁楚当初崛起,靠的就是帮助隆武帝,平定了靖江藩王篡逆,谁知道自己今天的窘境,也是因为扶持永历监国。当初听了翟式耜的蛊惑,一时不慎如今追悔莫及。翟式耜那厮在广西,手握着精锐能打的桂军,被人一路平推在桂林被活捉。自己手底下尽是些歪瓜劣枣,如何能挡住侯玄演手里的精兵猛将。听了顾元镜的话,丁魁楚再也忍不住,出言说道:“顾大人如此看不起郑芝龙,怎么还会被他赶到肇庆来,你手底下兵马也有不少,不如反攻回去,我给你压阵。”

顾元镜打仗怕死,打架可不怕,厉声道:“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要不是你们鼠目寸光,跟着郑芝龙和侯玄演,一起夹击我们。本官手下战将如云,人人都欲效死力,岂能输给郑家一群海盗。”话说到这里,顾元镜入戏太深,自己都相信了。他眼中泛泪,语气悲壮,说道:“汉祚将亡,我等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呜呼苍天,何其不公”

原绍武政权的广州官员,纷纷附和,为自己的大佬顾元镜壮声势。

丁魁楚这边的官员,针锋相对,言辞犀利。双方你一言我一语,本来是商量大事的客堂,变成了互相攻讦,吵嚷怒骂的大型嘴斗现场。

丁楚奎拂袖而去,他虽然懦弱无能,但是关键时刻绝不含糊。识时务者为俊杰,丁魁楚绝对算个大大的俊杰,已经打定了主意,投降才是他唯一的出路。

自己有几斤几两,丁魁楚看得清楚明白,就凭自己的本事,加上里面那一群活宝,想要成就大事,无异于痴人说梦。眼下势力最大的是侯玄演,只有投降此人,才能保住富贵。有侯玄演在北面替自己挡住清兵,挡一天就是一天的富贵日子。

丁魁楚虽然无能,但是养了一群死士,天天的金银美女伺候。他不光派自己的侍女,供这些人享受,甚至有些不受宠的姬妾,都会被这些人玩弄。死士们都肯为他而死,也算是一个本事。

丁魁楚的书房内,地上跪着十几个死士,人人精瘦强悍,丁魁楚嘱咐道:“你们去金陵,将此信交给越国公,记住,此事十万火急,万万不可泄露。”

死士们齐声应诺,拿了书信转身就走,很快着便装一个个消失在肇庆府。

金陵城,摄政府,一个僻静的小院内。

卞玉京和他的妹妹相对而坐,秦淮河的楼船画舫,一众姐妹都是她的产业,这些东西自然是不能带到国公府的。

侯玄演也不差这几个钱,吩咐她都妥善处理好,卞玉京安置好自己的昔日姐妹,和楼船的归属,带着一些首饰和衣服,只带了一个丫鬟柔柔和小妹卞敏,就登上了国公府的马车。

国公府内,和以往不同,这里处处都是规矩。虽然侯玄演本人不在乎,但是一旦出格了,还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卞敏坐在床上,脸带晕红,笑道:“还是姐姐好本事,当初陈圆圆被人抢到京城,全如货物一般你争我夺,看似风光,内里多少的屈辱心酸。咱们姐妹到了国公府,江南谁不知道姐夫的威风,这下没人再敢欺负我们了。“卞敏穿着一身鹅黄对襟纱子,体态相貌虽然比不上姐姐,但是胜在更加稚嫩。假以时日,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卞玉京脸色一红,叱道:“什么姐夫不姐夫的,你要跟我一样,叫老爷。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要勾引国公,喧宾夺主呢。”

卞敏吐了吐舌头,她自小家破人亡,是姐姐养大的。既有姐妹情深,又像是母女一般。坐在床沿往床上一躺,突然觉得身下有异物硌的自己屁股疼,伸手一摸在床上摸出一个小盒。

卞玉京正在收拾自己的梳妆台,浑然不觉,卞敏打开一闻,不禁叫道:“姐姐磨制着杏仁油做什么用”

两姐妹久在风月场所,岂能不知道这东西的用处,无非就是清香润滑。

卞玉京脸色瞬间充血,伸手夺了过来,一巴掌拍到妹妹手上。

卞敏凑过来问道:“姐姐,你虽然是处子之身,但是咱们在楼上,学了多少的手段,还要用这个么”

卞玉京俏脸血一样的红,突然想到那一天在书房,伺候国公的时候,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臀缝

风尘女子有这么个归宿不容易,简直就是天赐的福气,卞玉京岂能不珍惜。她只道侯玄演有那方面的癖好,妾以色侍人,就存了心思,从楼里取回了一瓶杏仁油。来时匆忙,又怕被人看到,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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