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也好对他师父讲,他收了个徒儿他的徒儿聪明乖巧且幸福。
王大郎的话让我眼底黯然,我说师父你再讲这样不吉利的话,我就准备拿你的臭袜子堵着你的嘴巴,王大郎笑着说他的每一双袜子都洗的干干净净除了现在脚上穿的这一双有点臭。估低吐划。
我再次端起茶几上的水杯递到王大郎手中,说如果王大郎乖乖喝完水我就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这一次,王大郎倒是痛快喝完水,追问我是什么好消息。
我再为王大郎倒来一杯水,说再喝一杯再讲。
王大郎嘟囔着我言而无信,问我会不会再有第三杯,在我摇头说不会之后,王大郎麻溜把第二杯水给喝完。
看王大郎喝完水,我开始告诉他刚才我看到的新闻报道以及网络上那传播甚广的录像。
王大郎听完是拍着大腿笑个不停,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笑完之后王大郎说所谓的fz市高层大换血听在他耳朵里其实是个大笑话,说拉下马的都是替死鬼,说我讲的不算是好消息,说再处理那事也是治标不治本,说白云中才是那本。
王大郎问我,想不想听他给我讲讲他师父的事情,我说师父你喝醉了,想讲的话明天再讲就是。
王大郎摇头,说他这会儿心里敞亮着呐,说酒壮怂人胆他就是那怂人今天就趁着酒劲给我讲讲他师父的事情,说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改天我想听也不定能听得到。
王大郎说完上面的话,就径自开讲。
王大郎说,当年他师父和各门派人去往湘西合力镇压冥枭,白云中对纸派功夫生了觊觎之心。
白云中对王大郎师父是各种利诱,但他师父都是没有同意将纸派功夫拱手让给白云中。
为此,在合力镇压冥枭时候,白云中趁王大郎师父不备对其出手,造成他师父重伤。
因为白云中出手隐蔽,王大郎师父只能是吃了那哑巴亏。
在从湘西回返的时候,白云中对王大郎师父又是一路追杀,逼迫他师父将纸派功夫交出来。
等他见到他师父时候,他师父已经是命垂一线。
在他师父临死之前,他师父将纸派最后的纸人隐匿术全部传承给他,在他熟练掌握了那手决和口诀之后,他师父才终是闭眼宾天。
他师父临终之前,反复叮嘱他要忍耐,让他立下毒誓,保证他在没有将纸派功夫传承下去之前不可以找白云中报仇。
王大郎讲完后低着头双手捂在脸上保持沉默,我清晰看到,有泪水顺着王大郎的指缝流出。
客厅里一时间静寂,我望向姜闫和谢一鸣,他们两个目光齐聚在王大郎身上,眼神难掩担忧。
王大郎保持沉默一会儿,闷声说让我给他拿来湿毛巾他要擦把脸,说这天气太热了都热出汗来了。
我起身为王大郎拿来湿毛巾,王大郎拿着毛巾擦一把脸,再把毛巾递还给我招呼谢一鸣扶着他回房间睡觉。
我和谢一鸣一左一右将王大郎搀扶到他房间里躺好,王大郎说丫头天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
我点头说好,为王大郎打开空调盖好薄毯,和谢一鸣离开王大郎房间。
在谢一鸣随手带上房门时候,王大郎再开口叮嘱,说让谢一鸣记得他的承诺任何时候都不能欺负我半分。
第三百七十二章李御师的提点
听到王大郎的这声叮嘱,我额头青筋猛跳,推门再次走进王大郎房间,我径直走到王大郎床边。
我冷了脸色问王大郎他这反复叮嘱是几个意思。问他是否是准备交代了后事准备去送死。
王大郎笑着说丫头别急。说他没别个意思只是喝多了才话多了些,说我无需胡乱猜测。
望着王大郎,我心中喟叹一声,我告诉王大郎,如果他为了他师父去找白云中拼命,我亦会为了我师父去找白云中拼命。
我说,师父我们两个合力现在去找白云中拼命也等同于以卵击石。如果你执意送死,那我们就黄泉路上结伴而行免得你一个人孤孤单单。
王大郎脸上的笑容僵住。感慨说他怎么就收了我这么一个执拗的徒弟,我说徒弟进门包邮不包退,怪只怪他之前识人不清。
我对王大郎说,师父你再忍耐些时日,暑假时候奶奶就会带我出去历练,等我本事多多,我会一力承当替师父的师父报仇的责任。估宏台才。
王大郎抬手盖着他的眼睛,沉默一会儿后说好,说丫头你要在能确定自己可以全身而退的时候才可以找白云中报仇。
我说那是必须的,说白云中那条贱格高的命,不值当任何人为其赔上性命,我们要的是在我们皆安然无恙情况下,白云中一个独死。
王大郎点头,说他累了些让我也回去休息。我说师父晚安也就离开王大郎房间。
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姜闫问我王大郎这会儿如何,我说应该已经没事,不过接下来时间要不时的提醒着他,免得他冲动行事。
姜闫点头说是,说最好是把追踪白云中的纸人给撤回来,免得那白云中再故意刺激王大郎。
我说好,告诉姜闫因为现在追踪白云中的纸人,是三个纸人叠加,隶属于我的剪纸纸人只占整体的三分之一,单凭我之力是无法收回那纸人的,必须是有王大郎亲自出手才可以收回。
姜闫说既然如此,那就等明天早上我们合力劝说王大郎将那纸人收回就是。
姜闫讲完。问询我知不知道今晚上fz市到处飘荡的都有鬼魂,我说我知道,告诉姜闫我之前关联追踪白云中的剪纸纸人得到的其和杨元昭的对话。
我叮嘱姜闫,关于其想解救那些个被厉鬼以上等级鬼魂附体的记者事情要缓缓再提,告诉他如果太快动手,只会是把白云中的视线给吸引过来。
姜闫说有关白云中的这些动静王大郎还没和他讲过,说既然如此,虽然那些个鬼魂附体人体后会作孽,但也是无可奈何事情,只能是缓缓再动手将那些个鬼魂给抽离人体。
姜闫说fz市高层的这次大换血,虽然最终还是治标不治本,但也是可以让白云中收敛一些不敢再过于明目张胆去草菅人命。
和姜闫闲聊几句,我们也就各自洗漱休息。
谢一鸣再来和我拼床,理由是他修炼时候眼睛变色实属异常,需要有人替他看看收功时候眼睛会不会继续变色。
我摇头谢一鸣这拼床理由听起来貌似合情合理,实则经不起推敲,扔给他一个镜子,让他在收功之后照照即刻。
谢一鸣却是说或许他自己看到之后会把自己吓到,低笑着把镜子搁在我房间的桌子上之后,自发自觉的脱鞋上床准备开始修炼。
我盯着谢一鸣打量一会儿,看他实在是铁了心待在我房间,也就任由他再待在我房间一晚。
我在谢一鸣修炼开始之后也开始修炼,凌晨四点多时候我顿住修炼动作,开始关联追踪白云中的剪纸纸人。
我看到,白云中在得知fz市高层大换血之后亦是淡定,根本没有着急上火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