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姜闫神色很是不自然的瞟一眼在座的王大郎和谢一鸣之后,开始闷头吃饭,王大郎憋着笑吃饭,谢一鸣脸上是大大笑意。
吃过早饭,姜闫说他本计划着今天就着手去将那些个附体记者的厉鬼以上级别的鬼魂给强制离体,不过鉴于昨天晚上白云中看了那监控录像,他准备过几天再说,免得白云中将怀疑视线转到我们这边。
谢一鸣这个时候接了话茬,告诉姜闫他昨晚上修炼结束时候,我看到他眼眶里是没有眼白的,问询姜闫他那算是怎么一回事。
姜闫的难掩惊讶,向我确定,我有没有看错。
我摇头说没有看错,说我确定肯定一定谢一鸣在修炼结束时候,他眼眶里皆是泼墨黑色。
姜闫问询我那时间持续多久,我说大约一分钟左右。
姜闫走到谢一鸣身边,伸出其右手大拇指按在谢一鸣的正额心处。
我看到,有一股精纯灵力沿着姜闫的右手大拇指溢出,再顺着谢一鸣的正额心处,涌入谢一鸣的身体。
姜闫的右手大拇指也只是溢出那股精纯灵力后,也就不再有灵力溢出,其闭眸不语,直到那股精纯灵力再从谢一鸣的额心处溢出涌回到他的大拇指,姜闫才将其右手大拇指离开谢一鸣的额心,再睁开双眸。
姜闫摇头,说他并没有发现谢一鸣身体有什么异样,说如同谢一鸣这样修炼结束时候眼眶里没有眼白这个情况,他是第一次听到。
姜闫背着手踱步,感慨说谢一鸣这样的天生灵体修炼天罡派内门心法,收效显著但也状况百出,所出现的状况已经远超他所掌握的情况,不过他坚信,天罡派内门心法是最适合谢一鸣修炼的,必然是利大于弊。
左右姜闫是无法窥知谢一鸣眼睛出现的异状是如何情况,也幸好是谢一鸣根本没有感知到不适,这有关谢一鸣眼睛的问题也就算是就此揭过。
如同平日情况,我和谢一鸣去学校,姜闫和王大郎随着我们一起离开家前往香裱店。
朝着学校走去,远远的我就看到白伶儿正倚在校门口一辆红色跑车边,妆容精致着装刻意素雅,其目光望向我和谢一鸣方向。
再见白伶儿,且看白伶儿这架势其所寻的人势必是谢一鸣,我心中猜测白伶儿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我低声问询谢一鸣是否看到了白伶儿,谢一鸣说看到了也等于没看到。
我问询谢一鸣要不要我先闪人,谢一鸣更紧攥着我的手说我不能没义气。
我白了谢一鸣一眼,说我又不是他兄弟,何来的和他讲什么义气,谢一鸣笑着说我是他老婆,我必须的要保护他才行。
“大哥,搞错角色了好不,你是男人我才是女人。”谢一鸣的话让我忍俊不禁。
“我是小男人,求亲爱的别抛弃我,抱大腿求照拂。”谢一鸣低声笑着。
“不好意思,本姑娘腿细,带不动你这块头。”我上下打量一下高我一头的谢一鸣。
“没事的,亲爱的你指哪我会自动移动到哪的,亲爱的带着我不费力。”谢一鸣唇角弧度加大。
讲话间,我和谢一鸣也就走到了学校门口,无视白伶儿的存在脚步不停继续赶路。
随着我们的靠近,白伶儿立着了身体,眼神黏在谢一鸣的身上。
第三百六十九章异样眼神
我表示我很是不爽白伶儿那目光黏在谢一鸣身上,我很是弄不明白,白伶儿这女的算是怎样的奇葩品种。
已经身为人妻,还不时的撩拨其亲生父亲。酷爱和尸体打交道。妄想利用尸油掌控一大批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样的一个女人,着实是够闪瞎人眼的了。
其生活必须算是多姿多彩,怎么还是对谢一鸣念念不忘么。
“谢一鸣等一下。”就在我和谢一鸣的脚步快踏入校门口时候,白伶儿终是开口。
谢一鸣顿住脚步,牵着我的手转身面部表情望向白伶儿。
“谢一鸣。我想和你单独聊聊。”白伶儿瞟一眼我,不掩其满满优越感。
卧了个大槽,尼玛谁给的勇气让你优越感十足,尼玛你这优越感从何而来,接收到白伶儿那目光,我是忍不住心中低咒一声。
“我不和除了吕小冉之外的任何女的单独聊。”谢一鸣淡淡音调开口。
“这样啊,彼此之间不够信任怕被怀疑吗。”白伶儿捂着嘴笑了起来。
“有事说事。”谢一鸣满眼宠溺望我一眼,揽上我的腰肢将我带到他的怀里。
“好吧,有事说事,再过三天就是你生日,我今天来是给你提前送生日礼物的。”白伶儿笑容加大。从跑车上拿出一礼品盒,递向谢一鸣。
“谢谢,不用。”谢一鸣并没有伸手去接白伶儿递过来的物件。
“同学一场你也不用这么嫌弃我送的生日礼物吧。”白伶儿固执的不收回她的手。
“我们不熟。”谢一鸣讲完,揽着我的腰肢进入学校。
我和谢一鸣朝着教学楼方向走去,我看不到白伶儿后续是如何表情,亦听不到身后有什么动静,只能感觉有一道阴狠目光死死的钉在我的背上。
我问谢一鸣他的生日是否真的是再过三天就到了,谢一鸣点头说是。笑着问我是不是准备把我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他。
谢一鸣的话让我满脸黑线,我问询他,如果我真的扯一丝带给自己绑一蝴蝶结,把自己打包成生日礼物送给他会是如何效果。
谢一鸣说箭在弦上肉在案上人在床上,那必须的吃干抹净不留渣。
讲完这些,谢一鸣顿住脚步笑容璀璨凝望着我,说他读书少我不能骗他,说他就静等我所言的礼物。
我无语望天,甩开谢一鸣的手快步朝着教学楼方向走去,谢一鸣快走几步笑着再次牵上我的手。
进入正对着校门口的教学楼大门,沿着那楼梯上楼,走到那一楼楼梯拐角处。我看到,那白伶儿依然杵在学校门口还不曾离去,其目光直盯着我的方向。
学校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不少,皆对白伶儿行注目礼,而那白伶儿却是无所感模样,只目光关注到我这边。
我无奈摇头,感慨我遭遇的偏执与变态并存的人太多。
我和谢一鸣进入教室,汤思可扬手招呼我们去她占的位置坐。
我刚坐定座位,坐在我身后的汤思可就问我,白伶儿这女的这次来是准备闹什么幺蛾子。
今天汤思可坐的座位靠在窗户边,其位置刚好是可以将校门口看的一清二楚。
我摇头说不知道,说我只知道她是来给谢一鸣提前送生日礼物的。
我的回答出口,汤思可立刻叮嘱谢一鸣珍爱生命从远离白伶儿开始,谢一鸣点头说一定遵从汤思可的交代。
谢一鸣的回答让汤思可圆满了,汤思可趴在窗户上望向窗外,说校门口那白伶儿依然不曾离去此刻正仰头望向我们教室方向,说她是分分钟想去戳瞎白伶儿的狗眼,看个毛线。
我笑着对汤思可说淡定,说随便看也是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