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郎讲到这里,长叹一声,说谢一鸣现在情况已经稳定,让我不要太过担心,他会和谢一鸣师父一起,把谢一鸣给医治好。
整个的通话过程,都是王大郎一个人在讲,我听着王大郎回馈给我的讯息,如何也做不到,压制住即刻去见谢一鸣的冲动。
“丫头,你在听我讲话没。我告诉你啊,安心的在家等着,不要想着过来,就算是你过来,你也找不到我们。”王大郎那边继续发音。
“师父,我听着呐,你现在在哪里。”我从电话那端,听到有车子的鸣笛声。
“我呀,我在我们现在准备换个地方,如果条件允许,我会再给你打电话,先挂了啊丫头。”我听到,王大郎正准备给我讲他在哪里时候,姜闫的声音传来止住王大郎告诉我,他们的具体位置。
王大郎话语被打断,再就是寥寥交代我几声,就挂了电话。
我把电话再拨回去,手机里提示音,说的是你拨打的号码已关机,我再拨打姜闫的电话,也是一样的关机。
此刻,我心中除了对谢一鸣的揪心外,我对姜闫的怨念也在飙升,碎念姜闫的太不体谅人。
姜闫明知道我对谢一鸣担忧不已,他自己电话不来一个,也无法打通不说,还唆使着王大郎,也关了机,让我再次和谢一鸣失联,他到底是想闹哪样。
“冉姐姐,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磨牙咬鸣哥哥的师父。”咕仔歪着小脑袋,立在我面前打量。
咕仔的话,让我在这个抓狂时刻,喷笑出声。团向匠巴。
我拉着咕仔软绵绵小手,让他坐在我腿上,抱着咕仔闲聊,抓狂的心情,随着我和咕仔的闲聊,渐渐平复下来。
失联已成定局,起码我知道,姜闫和王大郎正一同陪伴着谢一鸣。
我现在亟待解决的事情,就是先把咕仔的拨浪鼓给弄回来,先通过王浩文,与白云中走的更近一些,以期窥得当年的隐情。
因为长舌妇的去世,我租住的楼下,开始有唢呐声响起,奏着哀乐。
我对于小区里可以允许奏哀乐,是摇头扶额。
我拉着咕仔的手,打开阳台的窗户朝下看,我看到,楼下不知道何时,已经搭建了一个戏台,上面唢呐队正在奏乐。
小区保安,竟是也在那围观群众中,正兴致勃勃的和身边的人讲些什么,根本没有叫停那演奏的打算。
关了窗户,我收拾下就去睡觉,我问咕仔,是进去阴珠,还是陪我一块睡觉。
咕仔笑的眉眼弯弯,说他要陪我一起睡觉,否则,等他鸣哥哥回来,估计他能陪着我一起睡觉的机会,会越来越少。
我满脸黑线小小咕仔讲出这样的话,关了灯开始休息。
满耳的哀乐声中,我先做完每天的习惯修炼,就准备放任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五楼长舌妇家,传来恐慌疾呼声。
第二百章异样尸变
五楼长舌妇家的动静让我瞬间睁开了双眸,伸手打开屋内的灯,从床上坐了起来。
长舌妇已死。她家出现这样的动静,代表着什么。
人死后,正常情况下魂魄七天离骨,楼上的恐慌疾呼声不断,那就只能有一种情况,长舌妇的尸体出现了异样。
楼上的恐慌疾呼声,因楼下唢呐队的噪音加持着音响,完全的淹没在楼下持续的唢呐哀乐声中。
我翻身下床,看到楼下看热闹的众人已经散去,只余下戏台子上面兀自演奏不停的唢呐队,还有几个头戴孝布的人。
我的醒转,咕仔那边也跟着醒来。我对咕仔说楼上出现异常,让他回返阴珠里休息。
咕仔小脸皱在一起,叮嘱我注意安全,如果我扛不住,一定要精神力联系他,他虽然没有完全复原,但也是有战斗力的。
我点头应下咕仔的叮嘱,把咕仔收回阴珠。
也只这短短时间,有急促的下楼脚步声传来,听声音,应该还有人是顺着楼梯一路翻滚下去的。
我快速穿好衣服,从背包里取出,那特制改良过的腰包系在腰部。
这腰包,是王大郎教习我鬼门十三针之后。我自己特意去定做的。
依然是黑色皮质表层。不过和王大郎所用的那个相比,更显精致,带在身上,不突兀只如普通腰包。
再从背部里摸出几张符咒塞入口袋,拿出一张剪纸纸人,我背着背包就去打开房门。
房门打开,楼道里空荡无人,只有门口的感应灯,散发着淡黄的光晕。
开了门,我掷出手里的剪纸纸人,剪纸纸人身形直扑楼上,我警戒朝着楼上走去。
我之所以去楼上瞧上一眼。不是我喜欢多管闲事,而是这小区皆是住户,一旦放任尸变的长舌妇肆意妄为,那就不单单只是骇人造成恐慌,而是会殃及无数性命。
自己有能力出手相助,却坐视不理尸体尸变,任由其去祸害他人,这我无法做到。
我不知道,长舌妇尸变隶属哪一种,对付起来的难易程度如何,我却是知道,我必须要制止其尸变的尸体,去祸害他人。
剪纸纸人很快回馈过来讯息,长舌妇家。长舌妇尸体的确是出现了尸变,但又不是普通的尸变。
不是普通的尸变会是怎样尸变,剪纸纸人回馈过来的讯息,让我讶然挑眉。
我沿着楼梯只走了几步,楼梯上就响起人沉重脚步声,一步一步,走的甚是僵硬缓慢。
我现在位置,还看不到下来的是哪个,从剪纸纸人回馈过来的讯息中,我知道,那是尸变的长舌妇尸体。
从剪纸纸人回馈的讯息中,我也得知,五楼其他住户,此刻都是房门紧闭,异样的长舌妇尸体,还不曾伤害到其他人。
我后退几步,从楼梯上下来,再次立定我房子门口边。
此刻,楼下的唢呐哀乐声继续,有繁杂的上楼脚步声传来。
我朝着往下的楼梯瞟一眼,上楼的一拨人中,走在最前面的,是那天早上训斥长舌妇的男的,应该就是长舌妇的丈夫。
那男的满眼慌乱,看到我杵在门口,嘴巴张了张,却终是没有发音,继续顺着楼梯向上走。
其身后,跟着几个头戴孝布的人。
“想活命,就先下去,看着楼梯不要让人再上来。”上方楼梯处的沉重脚步声清晰传入耳畔,尸变的长舌妇尸体正在下楼,我冷声对那些个朝着楼梯上走的人开了口。
我的话语出口,正上楼的几个人瞬间顿住脚步,眼底恐慌更甚,站在那里,迟疑不决。
“你们还有十秒的考虑时间。”上方楼梯处的沉重脚步声,已经越发逼近,我没工夫和这些个迟疑的人废话。
我的再次开口,那些个人,掉头就朝着楼梯下奔去,动作很是迅猛。
随着那几个人的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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