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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有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他握紧拳头,都能感觉到手臂上的伤口似乎裂开了。

裴姝怡却收紧双臂,整个柔软的身子贴在裴廷清的后背上,轻轻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我的月事来了,所以我们”

裴廷清:“”

下一秒钟他猛地回过头,一张脸黑得跟什么似的,他抬起手指掐住裴姝怡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质问:“所以你在玩我吗裴姝怡我难受得快要死了,能随便开这种玩笑吗”,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两腿中,让裴姝怡也随着一起看下去,裤子早就被雄壮的某物撑了起来,裴廷清手下越发用力,“我不管,反正你先想办法给我灭火,不然我撕了你。”

他似乎是真的发火了,但裴姝怡也不怕他,下巴被掐的疼,一张小脸都有些白了,裴姝怡握住裴廷清的手,跟他对视着,她理直气壮、坦然自若地说:“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是你自作自受,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跟闹着玩似的,我就是想让你记住这个教训。”

裴廷清:“”

他抿紧唇,燃着火焰的目光紧锁着根本就是在幸灾乐祸的裴姝怡,裴廷清实在忍不住了,半天骂出两个词,“死女人、妖精。”,随后他反扣住裴姝怡的手腕,裹住她的小手就往他下身摸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快六年没有碰到了,裴姝怡吓了一跳,试图抽出自己的手,红着脸羞窘地说:“你自己不是有手吗既然都是手,为什么不用自己的”

“你忘了我曾经说过,就连我自己的手也不能碰它吗它只属于你一个人。”裴廷清邪魅地说着,再次把裴姝怡压在身下,也不给裴姝怡反应的时间,便带着她的手动作起来。

很长时间过去,好像他几十年没有得到发泄一样,裴姝怡觉得自己的手都废了,他才低吼着释放出来,那样的声音听在裴姝怡耳边,连裴姝怡都能感觉到他舒服得快要死去一样,难道在这种事上他和宁怜梦一直不和谐吗若不然她怎么觉得他好像太久没有做过一样。

裴姝怡一想到他和宁怜梦也做这种事,胸口顿时堵得难以呼吸,她咬紧唇,开始后悔自己太冲动,如今他已经娶了宁怜梦为妻,她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突然间跟他做了这种事更何况若是来真枪实弹了,她能接受已经跟别的女人欢爱过多次的他吗

裴廷清的双臂死死抱住裴姝怡,脸埋在裴姝怡的脖颈里,发出肉欲的喘息来,全身的汗水也冒出来,好像经历过一场大战一样,生理需求压制了快要六年,前几次的动情却没有得到释放,足以要了他半条命,而此刻对于狼一样的他来说,虽然只是小餐,但对比这几年的空白,暂时他也得到了一些满足,几乎是不遗余力、耗光了他受伤后仅剩的体力。

只是极致的快乐过后,胸口便是熟悉的空虚和酸楚感,一旦想到裴姝怡也曾经对项宇曜这样做过,裴廷清所有的热情便一下子冷却了,他不否认自己太介意这件事,只要脑子里浮现出他们欢爱的场面,他就没有了激情。

然而发生都已经发生了,他除了说服自己接受,跨过去心中的那道坎,还能怎么办难道真的就嫌弃裴姝怡脏,一辈子不碰她吗裴廷清的唇边勾出苦涩自嘲的弧度,他乏力地阖上双眼,手臂却是越发拥紧身下的裴姝怡。

突然变得有些压抑的氛围让人有些喘不过气,谁也没有主动开口打破沉默,裴姝怡眼睛里酸得发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转过目光注意到裴廷清手臂上包着的纱布被鲜血染红了,裴姝怡连忙伸手去推裴廷清,“大哥。”

裴廷清淡淡地瞥过去一眼,却是没有松开裴姝怡,不以为然地说:“没事。”,他把汗湿的脸紧贴着裴姝怡的脖颈,用沙哑低沉的声线说:“好不容易你才让我抱一次,多给我一点时间。”

裴姝怡无言以对,动作一顿,她伸手抱住裴廷清的脑袋,纤细的手指在裴廷清漆黑的短发里穿过,心慢慢地安定下来,涌出久违的满足,似乎只要这样就够了,再别无所求。

裴廷清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是言峤的专属铃声,换做一般人这种情况下裴廷清肯定不理会,此刻连忙起身一秒钟也不耽误接起电话,裴廷清的唇畔不自觉地浮起笑意,宠溺而又温柔地问:“怎么了言峤”

裴姝怡也在这时坐起来,注意到手心里黏糊糊的都是裴廷清的东西,她真想对裴廷清说你好多,红着脸拿过纸巾擦着,裴姝怡看到裴廷清接言峤电话时的表情比任何都要温柔,也不知道该不该跟自己的儿子吃醋,裴姝怡忍俊不禁,唇边勾出浅笑。

裴廷清挂断电话,转头看到裴姝怡在笑,他不悦地拧起眉毛,伸出手握住裴姝怡的脸把她拉过来,裴廷清贴过去用力在裴姝怡的唇上咬了一下,“你还在笑话我等几天吧,我肯定会折磨得你下不了床。”

裴姝怡抚着自己被咬痛的唇,用一双乌黑的瞪着裴廷清,过了一会才转移话题问:“言峤打电话找你做什么”

裴廷清弯起手臂把裴姝怡搂到怀里,宽厚的手掌在裴姝怡的长发上温柔地抚过,“说是从海边救下一个几岁的男孩,正在你的房间里,让我们回去看看。”

在海边救人这不是法制不健全的古代了,谁家丢孩子也不会丢到无间岛上去吧

裴廷清看出裴姝怡的疑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先回去看看。

裴姝怡点点头,顾及着裴廷清的伤,想着要不要在医院继续待着,不过无间岛上也有医生,各方面的条件比医院都要好,裴姝怡就没有再说什么,叫来医生帮裴廷清再处理过裂开的伤口,随后两人出了医院,坐上车子一起赶回去。

而这边言峤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那个男孩此刻躺在大床上沉睡着,身上的多个伤口被处理过、包扎好了,小小的手背上扎着针头。

言峤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看到男孩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苍白的面容上汗水不断地滚落出来,他似乎正在做着一个可怕的噩梦,喃喃自语着,“不要,救我”,间或地叫着爸爸和妈妈。

“哎”言峤看着男孩这么痛苦,他很同情男孩,心里也不好受,伸出手摸着男孩的额头,很烫都是汗水,刚刚医生叔叔说男孩在发烧,而言峤记得他发烧时妈妈怎么做的

自从做过那一场手术后,这两年言峤各方面被调养的很好,身体素质强,两年没有生过病了,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他走去浴室倒了一小盆温水,回来后把毛巾浸在水里,拧干放在男孩的额头上。

期间袁明要帮言峤,言峤不让,也只是问袁明叔叔他这样做得对不对,男孩还在说着梦话,言峤凑过去轻轻拍着男孩的肩膀,他温柔地安慰着,“不要怕,妈妈在,宝宝你乖点,快睡吧。”

袁明:“”

他的嘴角有些抽搐,虽然言峤看上去像个大人一样很认真,但袁明就是觉得很好笑,却又忍着不能笑,袁明只好握起拳头抵在唇上,他站在言峤身侧,继续做个面无表情不会动的下属。

裴廷清和裴姝怡还没有回来,言峤看过时间已经是十点钟了,他都有些困了,却还是坐在地毯上守着男孩,言峤睁着眼睛瞅着男孩沉睡的脸,仔细端详发现这个男孩似乎长得很好看,不过肯定没有他好看就是了。

房间里只在床头亮着一盏台灯,无间岛本就比城市要少了喧哗,夜晚来临便更显得静谧,昏黄的光芒洒在大床上,整个房间里说不出的温馨,直到袁明给男孩拔掉手背上的针头,那一下子的疼痛让他睁开了眼睛。

而言峤正捧着下巴瞅着段叙初,忽然对上他那双跟别人有些不一样的瞳孔,言峤吓了一跳,紧接着起身往后退出几步,“我没有再对你做人工呼吸了,你不要再打我了。”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事实是他真的打不过段叙初,不过那是因为段叙初比他长得高,他若是跟段叙初一样高,他肯定能打得过段叙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