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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姝怡脱掉鞋子躺到床上,霍惠媛把窗帘全都拉上,房间里的灯光柔和,这样的天气很适合睡觉。

霍惠媛坐在床头,手指抚着裴姝怡的头发,目光越发温柔怜爱,“姝怡,都会过去的,好好睡觉,醒来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裴姝怡闭上双眼,在霍惠媛的安抚中不知不觉沉睡过去。

然而在睡梦里她看到那辆撞上悬崖护栏的车子,母亲在车子里把她紧紧护在身下,头上的鲜血不断地滴落在她的脸上裴姝怡“啊”地一声尖叫,猛然从床上坐起身,下意识地摸到脸上。

只有透明的泪水,并不是鲜血。

裴姝怡缓了一口气,正要掀开被子下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裴廷清进来了,此刻正坐在沙发那里,在光线不甚明亮的房间里,他手中拿着什么书翻看着,眉头越皱越紧。

“你”裴姝怡吃惊地盯着裴廷清,第一动作就是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她受性教育早,知道女孩子的身体不能随便给男人看,不由得又抓紧了被角,“你来我房间做什么而且也不敲门。”

裴廷清番外2

霍惠媛应该知道我是谁,在她重新换过一身衣服赶回婚礼现场时,她用眼神告诉我裴姝怡没事了,我这才放心下来,心无波澜地跟宁怜梦举行这场婚礼。

但我也说了我不是一个允许别人掌控、改变我命运的人,我做出来的,都是在我接受的范围内,我给宁怜梦戴上戒指,却无法说服自己去抱她、亲她,其实不是因为我对裴姝怡有承诺在先,而是对于一个我不爱的女人,就连去吻她,演一场戏给众人看,我也演不了。

我选择了装晕,反正我正在戒毒中,因为身体原因突然晕过去,也不会有人起疑,而霍惠媛也在帮我掩饰,所以我和宁怜梦的那场婚礼进行到一半时,我就睡了过去,被人带到房间,直到宁怜梦和其他人勉强应付完剩下的一半婚礼,宁怜梦从浴室里出来后,我醒过来用手刀砍晕她。

原因很简单,依旧是我不爱宁怜梦,我无法对一个不爱的女人产生生理,这也是我一直以来自控力如此之强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我是一个太清心寡欲的男人。

只是我既然娶了宁怜梦,却和宁怜梦没有夫妻之实,那么裴宗佑和宁家,以及宁怜梦所有的人我都要给一个交代,我更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找一个男人来为我洞房,这是对我的最大侮辱。

我给宁怜梦灌下的那种药物是用中草药提取而成的精华,主要作用是催情,并且能让人产生幻觉,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实际上只是宁怜梦在意y和自wei而已,她的那层处女膜是她自己破掉的。

我不觉得我对宁怜梦有多残忍,一来是因为在日本时我就想除去宁怜梦,她触犯了我太多的底线,再者就算宁怜梦是无辜的、是好女人,我依旧会这样做,对于我不在乎的、不爱的,为达目的我都会摧毁。

但另一方面我也不能杀宁怜梦,毕竟她死了,裴家还会有第二位少奶奶,而这个少奶奶之位已经不可能再是裴姝怡了,那么我何必再费心找来一个又一个挂名的裴家少奶奶

李嘉尧和组织被项宇哲歼灭的这个仇我必须报,我始终不相信孟静会背叛李嘉尧,所以那天孟静和项宇哲结婚我过去了,最终找孟静要到了一个真相。

那时李嘉尧已经是在劫难逃了,孟静恰好也知道了李嘉尧得了胃癌,所以与其让李嘉尧死在警方手中,倒不如她亲生杀了李嘉尧,那一刻她的念头是必须为自己在警方那里洗脱罪名。

而杀掉李嘉尧是为了让项宇哲相信她不爱李嘉尧了,牺牲我这个最得力的下属入狱,也是为了取得项宇哲的信任,因为她知道裴家有权势,裴家能把我救出来,而蔚承树若是入狱了,未必会有人救蔚承树,所以孟静才没有供出蔚承树。

孟静舍不得李绍崇,也是为了让项宇哲以为她爱他,所以孟静把李绍崇带去了项家,而李绍轩在这件事情之前被孟静托付给了一个下属照顾,那个下属很聪明。

李嘉尧死后他知道项宇哲必定会找李嘉尧的儿子,那么不能把李绍轩送到项宇哲能想到的地方,比如不能送去李家或是孟家,最终下属把李绍轩送到了一所孤儿院。

我需要养精蓄锐,并且我心中从来没有把宁怜梦当成我的妻子,更不可能和她像普通夫妻那样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因此我以受伤需要休养的名义,在霍惠媛的帮助下去了国外。

事实上多数时间我依旧待在t市,聚集了组织里存活的十几个下属,在一个岛上生活下来,把这个岛取名为无间岛,组织命名为“2k”,封我为王之义,无间岛上无论是地理位置和自然资源都占据着最大的优势,最初钱财来源靠贩卖岛上的珍贵药材,又或是射杀野生名贵动物,贩卖渠道借用的是霍惠媛的人脉关系,她暗中支持、帮助了我很多。

后来组织里差不多有点钱了,我便禁止那些珍贵的药物和动物再被毁坏,这时我们的钱财来源靠收买秘密,再以高价卖出去,说起来很简单,比如哪位官员或是商人作奸犯科了,总会有敲诈、勒索要举报他们的一些对手存在,我让下属用金钱从他们的对手中买下他们违法犯罪的证据,再让组织里的人借此以更高的价钱卖给那些官员,保证官员不会被揭发。

当然,所谓银货两讫,他们再出事,就跟我们没有关系了,而组织里的人员扩张也并不难,一般都是一些流亡、逃窜、或是正在被通缉的罪犯,能作奸犯科而有一段时间还没有被绳之于法的人,都有一些本事和头脑,而我要的也就是这些有点智慧的下属,继而培养他们成为更全能的人。

多数时候他们由我指定的下属进行某些方面的培训,而少数时候我会戴着银色的面具出现在他们面前,并没有让他们知道我是首领,只是让他们称我为教官,他们只以为我是组织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第二首领。

另一方面我还要发展我在白道中的生意,凭借我自己的实力,三年来最终在商场里崭露头角、成为新秀,当裴宗佑渐渐不能掌控我,却又不得不重用我的时候,他只好给了我实权,让我成为了裴家财阀的第二掌控人,而建立组织的第二年差不多稳定下来时,我把李绍轩从孤儿院带回了无间岛,由我亲自教养。

他不像其他人称我教官,也不叫我伯父或是叔叔,他一直都尊称我为“您”,我知道这是从心里的一种崇拜,有李绍轩这个孩子在,我一个人也不至于太孤单;再者我还要应付裴宗佑和宁怜梦对我的暗中调查如此等等,我每天太忙了,以至于无暇顾及其他,比如我根本没有空闲的时间去想裴姝怡、去回忆我的过去,我只是清楚地知道我必须走下去,毫无停歇地走下去。

然而当我一旦停止下来,休息或是睡眠的时间,我还是会想裴姝怡,但我不允许自己想她,因为每次想起便是止不住撕心裂肺的痛,我怕我会再次堕落,用吸毒或是其他的放纵方式,让自己堕落。

在每次想到裴姝怡时,我要么让自己忙碌起来去做其他的,要么借用各种药物来强迫自己休息如此反复、如此循环,三年时光漫长,却也短暂,仿佛只是一晃眼间,便这样不动声色地过去了。

三年后,我终于积攒了足够的力量,在有绝对的实力找项宇哲复仇的情况下,我以正式的裴家财阀长子的身份回归,而命运再次发挥了它的奇特之处,让我从某地出差回来时,恰好在机场遇到了从日本回国的裴姝怡。

那天下午刚下飞机,我就知道有人跟踪我,企图刺杀我,而这三年我显然树敌不少,一时间不能判断要刺杀我的是谁,往出口处宁怜梦的身边走过去时,我听到背后有人用童稚柔软的声音喊爸爸,也是那一时刻感觉到有对手在背后盯着我,因此机缘巧合之下,我顿住了脚步。

紧接着没有多久,我就被突然跑过来的小男孩抱住了一条腿,他用特别开心的语气喊我爸爸,那一时刻我的胸口仿佛被重物击中,狠狠地一震,有那么几秒钟,我想着是不是裴姝怡当时肚子里是我的孩子,而如今她带着孩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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