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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踢掉脚上的鞋子,光着白皙的脚丫子一手提着婚纱,眼瞧着就快要夺过周医生的手机,忽然有个什么东西一下子跳过来,跃到周医生的肩上“喵”地叫了一声,正是几天不见的毛毛。

虽说周医生不像最初那么害怕猫,但毛毛突然跳到她的肩上,她还是被吓的不轻,握着的手机掉在地上。

过了一会周医生转过头无言地瞪着毛毛,而那边蔚惟一早就笑倒在段叙初的怀里,“替我报仇,毛毛真是好样的”

“喵”毛毛的叫声有气无力的,也用那双幽蓝色的眼珠子瞅着周医生,很委屈的样子,周医生这才想起来他们几人离开家的这段时间,并没有人负责照顾毛毛,门窗关得严实,毛毛自己出不去,而且它只吃一种特殊的青草,也就是说毛毛已经饿了将近四天。

对此蔚惟一掐了一下段叙初,“段先生,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毛毛快饿死了。”

说起来也就只有囡囡还惦记着毛毛,每天发讯息时都要嘱咐蔚惟一一遍好好照顾毛毛,若囡囡知道毛毛快饿死了,囡囡要闹成什么样子

段叙初也为自己的失误而惭愧,向来滴水不漏的男人感到很没有面子,原本白皙的面色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他掩饰性地别开脸,“我确定我们今天能回来,饿不死毛毛,周医生你快去喂它吧。”

周医生笑着应道:“我知道了。”,她打算放下毛毛,但毛毛把脑袋往她的脖子里钻,并且伸出舌头舔周医生。

周医生只好黑着脸色扯开毛毛,把毛毛抱在她的胸前,毛毛就在她怀里仰起头巴巴地瞅着周医生,那样子又萌又虔诚,惹得周医生“噗嗤”笑出来。

紧接着“咔嚓”一声,蔚惟一拍下照片后收回手机后,她看着屏幕里周医生的笑颜,就像是一幅泼墨山水画,婉约而沉静,惊艳着蔚惟一,“原来周医生笑起来这么好看,我也用做手机墙纸。你那一个月薪水不用扣了,就当我们交换了。”

周医生:“”

蔚小姐分明是在报复她,她哪里好看上次见到周尚司,周尚司说她这张脸不仅安全,而且能辟邪。

真正说起来,在段叙初见过的很多女人中,周医生的长相居上乘,只是从跟在他和蔚惟一身边起,周医生始终都是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的,从来没有笑过,再加上能力超群,让人钦佩的是她的本事,难免会让人忽略她出众的外貌。

“好了,我们去楼上洗澡。”段叙初摸着蔚惟一的脸,就像在哄孩子一样,他很无奈宠溺的语气。

“嗯。”蔚惟一握住段叙初的手,十指扣在一起往楼上走,从背后看过去,蔚惟一身上雪白的婚纱将她衬得越发高挑而又神圣,段叙初穿着黑色的正装,身形高大宽肩窄腰,两人手牵手的画面美好,让抱着毛毛站在楼下的周医生很感动,眼睛不由得红了一圈。

苦尽甘来,从此以后段先生和蔚小姐又能幸福地生活下去。

段叙初和蔚惟一在淋浴间里一起洗澡,帮蔚惟一脱掉婚纱后,段叙初习惯性地把衣服丢出去,那姿势潇洒利落。

蔚惟一盯着那件染血的婚纱落到地上,她有些惋惜地说:“若不是这件婚纱是汤钧恒准备的,而是阿初为我订做的,无论怎么样我也会保存一辈子。”

“哦”段叙初挑挑眉毛,上前一步用坚实的胸膛压住蔚惟一胸前的那两团绵软,他一条手臂撑在蔚惟一头顶,高大的身形笼罩着蔚惟一,“那你知不知道,这件婚纱确实是我为你准备的”

蔚惟一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段叙初,“什么”

“送婚纱给你的女佣,以及后来带你和周医生上车,拿枪指着你们的几个男人,都是我们的人,所以在此之前我就把汤钧恒那件婚纱调换了,因为就算是一场假婚礼,我也不允许别的男人为你穿上婚纱。”段叙初霸道又不失温柔地说着,抬手捏了一下蔚惟一的鼻子,“你演戏演的好,让汤钧恒对你放下了戒心,这两天他都没有回去别墅,所以周尚司趁这个机会,把别墅里软禁你的人全部解决掉,后来又换上他们警方的人,而之所以不在当时让他们带你出来,是因为他们想借你和汤钧恒的这场婚礼,将汤钧恒等人一网打尽。”

“虽然我很想立刻带你走,但毕竟周尚司帮了我不少,我也要适当配合他们,而且另一方面我想让警方一次性解决掉汤钧恒,所以即便昨天能救你,却还是不得不在婚礼上演那场戏。惟惟你会不会怪我若是汤钧恒没有犹豫,真的对你开下去那一枪”

话还没有说完,段叙初的唇就被蔚惟一的堵住,蔚惟一用力咬了他一下,感觉到他疼得颤了一下,蔚惟一这才用双臂环住段叙初的脖子,手扣在一起,她仰头望着他,“阿初,就像是你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留给周医生回去陪惟一这几个字一样,她明知道回来后有可能丢掉性命,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来到我的身边。除了她愿意陪我一起面对不在乎她自己的性命外,也是因为她相信你能力挽狂澜,而我比周医生对你更有信心。”

说起来整场布局里,在无法预知究竟会有什么风险的情况下,他们还是赢了汤钧恒,靠的完全是默契和对段叙初百分之百的信任,蔚惟一心甘情愿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段叙初。

段叙初弯起手臂将蔚惟一的身子用力揉在胸膛里,炙热的薄唇在蔚惟一的头发上一下下啄着,他意乱情迷地呢喃着,“惟惟,我爱你。”

蔚惟一脆弱的肩膀被箍的很疼,有些喘不过气,心里却很甜蜜,脑袋埋在段叙初的胸膛,她的手指在他的那一点上挑逗地画着,“我可没有演戏,我是真的害怕你会被警方通缉,流了很多眼泪,并且还做可怕的梦发高烧。”

“傻瓜。”段叙初的喘息有些重,握住蔚惟一的手不让她乱摸,蔚惟一感觉到小腹上顶来的火热硬物,低下头果真看到段叙初挺立的下身,她就伸手一把握住,“不要做吗”

下一秒换来段叙初一声短促的呻吟,却仍是制止蔚惟一,他克制着,温柔又心疼地说:“这两天累到你了,先休息,尽力充沛了再说。”

确实累到她了,尤其在发高烧的情况下那场春梦,她觉得自己到现在还有些提不上劲来,蔚惟一便收回手,老老实实地窝在段叙初的怀抱里。

他们就在淋浴间里相拥,不洗澡也不做其他的,就已经心满意足。

过了一会蔚惟一咬了咬唇闷声问:“阿初,你想我的时候,会不会也做那种梦就像在梦里不停地跑一样,做那种梦醒来后也会特别累。”

“我经常做。”段叙初挑挑眉毛,对于蔚惟一的难以启齿,他反而特别坦荡,低头用火热的目光盯着怀里的蔚惟一,他的嗓音沙哑,“最初暗恋你的那一年时间里,经常梦见跟你,醒来后那里都是硬的,然后也会发现有she精,不过这都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他说着把蔚惟一的脸拉出来,墨色的重瞳里染上笑意,“难道说惟惟有梦到跟我”

蔚惟一的脸顿时红了,她立即否认,“我才没有那么y贱呢”

对于春梦这种事,她还是不好意思承认,而且她还在梦里高chao了好几次,所幸梦到的是段叙初,若不然梦到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不是等同于背叛了段叙初吗

段叙初闻言低沉地笑了一声,见蔚惟一似乎有些恼恨她自己,他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他的神情越发高深莫测。

后来段叙初果真没有让蔚惟一陪他做,等蔚惟一洗好澡出去后,他才又打开冷水开关,冲掉满身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