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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后来囡囡有些困了,蔚惟一和段叙初让出位置,让囡囡的脑袋枕在段叙初的腿上,蜷缩着身子睡在两人中间。

虽说蔚惟一和段叙初做过了,但并不能完全化解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段叙初倒还好,看上去是在认真工作,对比起来他特别气定神闲。

但蔚惟一坐在那里,挺直脊背两手放在膝盖上,她感觉有些别扭,十多分钟过去,段叙初仍旧没有主动开口,蔚惟一攥紧手指,“阿初。”

段叙初只是挑挑眉毛,应了蔚惟一一个字,“嗯”

蔚惟一:“”

她迟疑半分钟,起身弯着腰绕过睡在中间的囡囡,把囡囡往那边挪过去一些,她让囡囡枕在自己的腿上,见段叙初没什么表示,蔚惟一小心翼翼地把头靠上段叙初的肩膀,“阿初。”

段叙初皱了一下眉头,和在床上时的狂猛激烈判若两人,一副清心寡欲不苟言笑的做派,“有话就说。”

“哦。”蔚惟一被段叙初冷淡的态度打击到,回忆起刚刚在床上的那一幕,对比之下她的心里很不舒服,过了很久她又叫段叙初,“阿初。”

段叙初这才侧过脸看向蔚惟一,他不瘟不火地说:“我在听,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可以了。”

蔚惟一垂下眉眼,咬咬唇又抬头直视着段叙初,“刚刚囡囡提起弟弟,而你弄到我里面了,我想问你是不是打算要孩子,不是的话,我回去吃药。”

段叙初闻言狭眸陡然一眯,里头抿入复杂难测的情绪,蔚惟一正琢磨着他的心思时,段叙初又把视线放回电脑屏幕,漫不经心的语气,“之前你怀孕时我说过我去做绝育手术,后来就做了,所以如果你决定跟着我的话,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了。”

“什么”蔚惟一腾地站起身,脑袋不小心撞上车顶,她又坐下来,顾不上疼痛,她抓住段叙初的手臂,震惊不可置信地问:“你真的做了”

她以为当时段叙初只是有这个打算,毕竟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却没有想到他真去做了,而那个孩子没有了蔚惟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说实话,她也想要再给段叙初生一个,也想体验一次真正做母亲的感觉,毕竟囡囡半岁时就不在她身边了,但现在段叙初告诉她他们以后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孩子,一时间她有些难以接受。

段叙初又回答了蔚惟一一次,不甚在意的语气,但却很冷静地告诉蔚惟一,“是,所以你最好考虑清楚是否真的跟我,索性我们现在还不能完全接受对方,及早抽身也好。”

蔚惟一一愣,随后摇摇头,“没事。”

她心里很复杂,但不会因此就放弃段叙初,而从另一方面来说,段叙初的牺牲也太大,若是他们真的不能在一起,段叙初即便和别的女人结婚,他也不会和那个女人有孩子,可见他把自己的后路都断了,没有她的陪伴,他很有可能会一个人孤单到老。

这男人在这段感情里究竟付出了多少他是在拿他的命来爱她。

蔚惟一眼睛里酸楚得厉害,忍住没有哭,她唇边含笑对段叙初说:“这样也挺好的,毕竟我们有囡囡了。优生优育,囡囡乖巧聪慧,顶的上别人家好几个,我们也可以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她心上。”

段叙初放在另一边的手握成拳,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嗯。”,他的胸腔里翻涌着,过了一会才平复下来,低头看着肩膀上的蔚惟一,段叙初的重瞳里浮起星星点点的笑,“这么快又想给我生第二个了,你就不怕我只是在玩弄你的身体”

“不。”蔚惟一摇摇头,抱住段叙初的一条手臂,自信又甜蜜地说:“我知道阿初你有多爱我,就算或许以后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我依旧会像生下囡囡一样,生下我们第二个孩子。”

段叙初怔了一下,抬起手掌抚上蔚惟一的脸,穿过她的头发落在后颈,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胸膛上,“睡会吧。”

“嗯。”蔚惟一也确实困了,越发依偎到段叙初温暖的怀抱里,她闭上眼睛,很快地睡过去。

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段叙初落在她头发上炙热的唇,一下一下吻着她,蔚惟一甜蜜地笑着,调整了一下睡姿,更加抱紧段叙初的腰。

回去t市后已是中午11点,三人一起吃过午饭,囡囡回房间补觉。

段叙初刚接管段家财阀,自然有太多需要处理的,抽出两天时间如今又翘班陪母女两人,吃过午饭后他一直坐在沙发上或打电话,或跟人在电脑里开视频会议,蔚惟一去厨房里切好水果,端过来放在段叙初的手边,她自己也坐在对面,忙着蔚家财阀的生意。

时间很快过去,周医生去楼上叫醒囡囡,段叙初和蔚惟一下午都要去公司,两人一起把囡囡送去学校后,段叙初开车送蔚惟一去蔚蓝集团。

段叙初到底要避嫌,在蔚蓝集团对面的街上停下车子,蔚惟一解掉安全带,拿过自己的包,“谢谢阿初。”

段叙初用墨镜遮住眉眼轮廓,点点头也跟蔚惟一道别,“嗯,好好照顾自己。”

蔚惟一打开车门的动作一顿,她忽然转过身,不由分说地吻上段叙初的唇。

段叙初的手放在方向盘上,迟疑几秒钟他扣住蔚惟一的后脑勺,揽住蔚惟一化被动为主动,激烈地回应蔚惟一。

两人吻得难解难分,段叙初下身沉睡的苏醒,顶住蔚惟一时,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落在蔚惟一的腰上,往下抚摸到她的大腿,再从套裙里探入进去,覆盖到她的私密处。

蔚惟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抓住段叙初不规矩的手,“我要去上班了。”

“你引诱我的,我就说最好不要理你。”段叙初如今一再克制自己,不像以前那样放纵,他意犹未尽地放开放开蔚惟一,修长的手指理着她有些散乱的头发,最后贴过去在蔚惟一的额头轻轻啄了一下,“进去吧。公司里那些人针对你,你能应付,就应付,不行的话,不要勉强自己,你可以找我帮忙。”

当然,就算蔚惟一不提出来,有些困扰他能帮蔚惟一解决,就会在暗中解决掉。

“嗯。”

事实上如今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立场,段叙初的父亲害死她的父亲,虽说不存在父债子还一说,但如今蔚蓝集团回归到蔚惟一的手里,其他人都虎视眈眈,蔚家到底不能跟段家走的太近,生意上的合作也不方便。

段叙初就算要帮,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她自己尚能应付,也不会没事给段叙初找麻烦。

下午蔚惟一开过会回来,又一次收到匿名人送来的玫瑰花,蔚惟一看也没有看一眼,正要吩咐简素拿出去。

手机震动,段叙初在这时发来讯息,“孩子他妈,你每天早上和下午分别会收到两束玫瑰花,而下午那束没有写着祝福语的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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